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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先锋文学精选(全套7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1) 1152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欲望的旗帜 格非创作转型期的一部长篇力作,是他经历了先锋实验阶段之后,试图介入现实的一次有力尝试。一场哲学学术会议即将召开,会议的发起人却自杀身亡……如果生活是一场永无休止的徒刑,那么哲学和爱情是否能带来救赎?当欲望的旗帜张开,有的人倒下,有的尚在挣扎,有的已经奔赴另一场狂欢……精神与物质,学术与世俗,爱情与婚姻,欲望与自省,包括万象,却又直指当代人的精神核心。这是一部当代知识分子的失败之书,也是当代人身处精神困顿中的自我检省之书。
边缘 格非长篇先锋小说代表作,创作生涯中第二部长篇小说,革新与突破之作。42个透明、潮湿的记忆片段,拼凑未曾感受过的二十世纪中国历史,探究边缘个体命运沉浮。纯粹的江南质感,纯正的江南图景。在时间的长河里,无尽浪涛皆为恍然一瞬;在迟暮的双眼中,一切悲欢已如薄雾朦胧。一颗少年敏感的心,一双老人澄澈的眼睛,一段段娓娓道来的曲折人生……记忆中的42个片段,映照出二十世纪中国波澜壮阔的历史,亦凝聚成一种悬浮于悲欢离合之上的澄澈与淡然。
敌人 格非的长篇处女作,被认为是当代先锋小说阵营里的第一部长篇。被称之为神秘小说,表达原始的恐惧的母题。极具侦探小说的外貌,神秘模糊的叙事展现扑朔迷离的家族故事。敌人从未真正出现,却又似乎无处不在。在这种黑暗而令人战栗的恐惧经验中,现代人对于生存困境与生命状态的困厄与无知,成为更加触目惊心的命题。它试图表达的核心是一种恐惧。恐惧是无法被忘却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既是历史,又是现实。“敌人”究竟是谁呢?人的内心一旦被敞开和照亮,我们会立即发现,真正的敌人其实就是我们自己和自己内心中那些阴暗的品性。
戒指花 格非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格非大多发表于千禧年前后的中短篇小说十三部。其中既包括《蒙娜丽莎的微笑》《雨季的感觉》《马玉兰的生日礼物》等名篇,也不乏《赝品》《苏醒》《打秋千》等尚未被更多人熟知的佳作。大学生、记者、教师、商人、僧人、怪人……格非小说中的这些众生相,携带着自身以及对一整个时代的哲思,氤氲在命运的无尽玩笑之中,迷人而残忍。
迷舟 格非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中短篇小说七部。这几篇小说多是以“记忆”为载体,在循环往复的回忆中,时间与空间的秩序感失效,故事常常呈现出充满着内在矛盾却又耐人寻味的结局。其中《褐色鸟群》是格非的代表作,小说讲述了作者“我”来到一个叫做“水边”的居所写一部书。另外一篇《迷舟》是格非的成名之作,格非用平实冷静的叙述剔发命运变幻莫测的微妙精义,使写实的笔触也平添了神秘的恐怖气势。“迷舟”这个标题便是人生不可知的主题象征。
相遇 格非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格非的中短篇小说十三部,其中《相遇》《时间的炼金术》等多篇已成为中国当代文学中的经典之作:《相遇》被誉为“格非最好的短篇”,《时间的炼金术》则被专家学者认定为格非写作主题与艺术成就的“总结之作”。这些小说或围绕故人展开,或演绎历史故事,在生活的肌理中融入想象色彩,述说着对情与欲之间关系的思考。
锦瑟 格非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青黄》《风琴》《蚌壳》《夜郎之行》《背景》《唿哨》《傻瓜的诗篇》《锦瑟》《湮灭》共9部。小说中,格非一方面让笔下的人物探寻着某种真相,另一方面却又常常在无限接近真相的时刻再次滑入混沌的状态。断裂的叙事,回环的时空,一切都以追索起始,却终结于迷失。

作者介绍

格非,中国当代实力派作家,茅盾文学奖与鲁迅文学奖双料得主,清华大学教授。1987年发表成名作《迷舟》,著有长篇小说《敌人》《边缘》《欲望的旗帜》《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望春风》《月落荒寺》,中短篇小说集《迷舟》《唿哨》《雨季的感觉》《青黄》等多部;另有论著和散文随笔《小说叙事研究》《格非散文》《文学的邀约》等多部。格非属于擅长对文学、社会、历史等问题做深入思考的学者型作家。他的作品具有坚韧、优雅、准确、睿智等特质,在中国当代文坛独树一帜、风格鲜明,获得过一系列重要文学奖项:其中,《江南三部曲》(《人面桃花》《山河入梦》《春尽江南》)荣获第九届“茅盾文学奖”,《隐身衣》荣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 ,《望春风》荣获第一届“京东文学奖”。此外,他还获得过 “2004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杰出成就奖”、“2004年度长篇小说排行榜”第一名、“第二届21世纪鼎钧双年文学奖”、“第三届中国图书势力榜”文学第一名、《新京报》“2011年度文学类致敬图书”、 “2014年度老舍文学奖”等多种文学奖项。

部分摘录:
秋末的一天。曾山在睡梦中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他抓起电话,对方却已经挂断了。
时间已过了午夜两点。在这个时候,谁还会打电话来呢?屋外下着大雨,透过阳台的玻璃窗,他听见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树枝上,落在花丛、遮阳布以及门房的屋顶上。一辆救护车冲开淤积的泥水,从楼下呼啸而过。在更远一点的什么地方,像是有几个人在雨中争吵,只是声音听上去不很真切。
作为哲学系副教授,曾山早就养成了凡事追根寻底的习惯。他知道这一习惯并非为学术研究所必需,而仅仅是智力活动遇到阻碍的明显征兆。那么,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呢?
他记得,从铃声响起到他拿起话筒这段时间的间隔并不太长,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想通过电话聊聊天,临时又变了卦,因为时间毕竟已经太晚了。这样的情形是不难想象的,在他自己身上就常常发生这样的事。当然,不能排除电话线被大风刮断的可能,但曾山显然不太愿意做这样的假设。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电话的突然中断预示着对方遭到了暴力的胁迫。屋外的狂风大雨使这样的联想获得了一定的合理性:歹徒跳窗而入,女主人电话呼救……这样的情形原先较多出现于好莱坞式的凶杀片中,但在目前的中国,类似的案例倒也并不罕见。
在知道他电话号码的几个人中,他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他读博士时的导师贾兰坡教授。身为这次学术会议的执行主席,为了应付烦冗的会务琐事,贾教授嘱咐他的几位弟子随时听候差遣。一周之前,曾山与导师之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当时,曾山将他精心准备的一篇题为《阴暗时代的哲学问题》的论文交给了大会筹备组,打算在会议上宣读。贾兰坡教授在读完这篇文章后,建议他“暂时不要将它公之于众”。师生二人为此发生了剧烈的争吵。曾山一怒之下便出言不逊,并声称他将不会参加这次会议。他的导师一时语塞,气得浑身上下直打哆嗦。“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从牙缝中挤出这样一句话来。至此,师徒二人原来小心翼翼维持着的微妙关系终于难以收拾。
昨天晚上,预备会议在图书馆二楼的报告厅如期举行。曾山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只得早早在床上躺下。虽然此前并无迹象表明那个顽固的斯宾诺莎的信徒会放弃自己的立场,曾山依然在暗暗盼望着导师通知他开会的电话。想到这里,他的心头掠过一阵从未有过的寂之感。
接下来,他想起了他的师兄宋子衿博士。近些年来,他几乎已中断了他的哲学研究,将兴趣转向小说写作,并渐渐地拥有了一批读者。与曾山相比,宋子衿与导师贾兰坡之间的关系则要亲近得多。这种亲近之感并非源于学术上的一致见解,而是他们各自躯体中流淌的血液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亲和力。他的论文作为本次大会的中心论题之一,已被列入议程,因此,他理所当然地出席了昨晚的预备会。
如果刚才的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那么几乎可以断定,预备会议上一定出现了妙不可言的趣闻。一般来说,子衿不会放过任何冷嘲热讽的机会。那些迂腐不堪的学究们从全国各地聚集到这里,除了成批地制造笑话与丑闻之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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