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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头条:恶魔的风度-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6-30) 1175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平静的冬日午后,一桩闻所未闻的连环凶案迅速登上罪案版头条。究竟是什么样的恶魔,一次又一次轻视生命,践踏人的底线?睿智的老刑警,深谙人性的女记者,看固执又别扭的父女如何与真凶对抗,层层剥开罪恶的面纱。 本书是作者“记者探案类”的首部作品,希望通过描写那些有可能发生在都市人身边的头条罪案,折射社会弊端和人性弱点,提高人们对罪案的警觉,引发读者更深层次的思考。

作者介绍

朱首末,北京人,大龄女青年,未剩。爱尔兰媒体专业硕士,当过几年“海龟”,现定居美国休斯敦。记者出身,曾在海内外多家媒体从事一线记者工作近十年。见多识广不假,初心未泯亦真。正经写过文、采过人、抢过新闻,但心中*的却始终是小说创作。喜欢朴实却耐人寻味的文字,专注于侦探推理小说的写作,偏爱社会类悬疑推理,立志以细腻的文笔和严谨的逻辑勾画出最真实的人性。

部分摘录:
2010年11月22日上午11时44分,原京市地铁5号线的一辆列车缓缓驶入北端终点站——胜淮苑北。由于这趟列车承载了当日首发车的任务,从拂晓时起已经在轨道上往返了六个来回,所以此站停靠后,便将与下一列5号线列车交接,司机和乘务员也可以下早班回家了。
胜淮苑北站是个典型的住宅站,周边全部是近年来先后建起的经济住宅区,人口相当密集,其中大多数是普通打工者和上班族,所以每天上午站台上的客流都呈现出“上多下少”的局面,经过早高峰的拥挤,到了中午时分,站台上已经变得冷清,这时5号线列车交接班的清理和打扫工作通常都进行得很顺利。
乘务员王小玫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一边干脆利索地从列车头开始打扫。报纸、塑料袋、纸屑、零食包装……垃圾的数量和类别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她的动作飞快,转眼就收拾到了最后一节车厢,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她已经哼起歌来,一心想着下午要和小姐妹结伴去五道口淘宝。
最后一节车厢内似乎比较昏暗,根据经验,王小玫抬头环顾车厢顶,发现果然是位于中部的车灯灭了一盏。她摘下耳机,马上听到了“吱吱”的电流声。
最近这趟列车的电路总是不稳,王小玫皱着眉头把耳机重新挂回耳畔,心里想着:“真麻烦,看起来下班前还要先通知维修部门。”此时她突然感觉手里的笤帚“咯噔”一下,好像碰到了一件比一般垃圾重的东西。
“又怎么了?”王小玫不耐烦地望向联排座位下方,只见在座位底下最靠近车厢壁的边缘,平平整整地躺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肯定是哪位粗心的乘客落下的。”
她蹲下身子,伸手过去将皮包拽了出来。皮子的质地柔软细腻,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她将小皮包翻过来看了眼正面,不禁立刻瞪大了眼睛,那皮包正面中央偏上的部位端端正正地镶嵌着一排诱人的金属小字:PRADA。
“也不知道是真货还是高仿……”王小玫脑海中率先出现了这个念头。她将小皮包捧在手里反复打量,越看越觉得做工精细,即便是高仿制品,这样一个纯皮的名牌小包也不会低于千元,更何况这个怎么看都像行货。
王小玫涌起一丝丝心疼与嫉妒交织的复杂情绪。这种奢侈品平时自己只能在时尚杂志或品牌官网上一窥真容,居然会有人如此不小心,把这样贵的东西落在地铁里。
想到这儿,她不禁又仔细打量起手里的小包。虽然站务上有规定,乘客的遗失物品必须妥善保管,等待失主回来认领,但根据她的经验,大多数失主不会回来找,有些人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把东西丢在哪里了。站务保管柜上常常能见到落满灰尘、无人认领的失物,其中零星的有一两件高档货。王小玫其实早就注意到,就算悄悄将它们拿走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个皮包不像是背在外面的坤包,大小似乎与女士常见的化妆包差不多,不,可能要略大一些,确切地说应该算是个手包。“会不会是有人不要了而故意扔在这里的呢?要是没人回来认领就好了。”王小玫越看这个精致的小皮包越爱不释手。
隔着软软的皮层,能摸出皮包中放着好多根细长而坚硬的东西,如果来回摆弄还会不时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
“是什么呢?”王小玫不假思索地拉开小皮包的金属拉链,发现里面装着一堆两头宽、中间却又细又直的小棍状物,可以看出小棍儿的底色像骨头一样煞白,只是上面沉淀了一些褐色的污迹,让人联想到故意做旧的文物,好像刚从泥土中挖出来一样。
小棍儿一共有十根,五长五短,除棍状物外,皮包里还塞着五大块和五小块形状不规则的硬物,王小玫试着将小棍儿和硬物按照不同的长度一一排列,随着组合出的形状逐渐完整,她全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皮包也不知不觉滚落一旁……
拼出的图形分明是一只人的脚骨!
原京地铁一辆13号线列车在同一天的午间时段满载着乘客抵达乾阳门。
乾阳门站是位于原京市偏西地带的交通枢纽,许多原京本地人都存有乾阳门情结,因为早在帝王年间,乾阳门是载粮车马的专用城门,也是官家用水的唯一通道,也称“水门”。近年来,由于乾阳门立交桥在设计上存在败笔,让不少人谈其扼腕,再加上原京市对金融行业的优惠政策,使得距离乾阳门仅几千米之隔的地方崛起了一片商务区,抢尽了在城西彰显现代化的风头,使往日辉煌的乾阳门地区颇有些尴尬,仿佛已缺少关注,光环不再。
但事实上,因为重要的地理位置,各路开发者和规划者始终没有放弃对乾阳门一带的改造和利用。特别是地铁13号线的建设,在原京最早实现了城区与远郊大型住宅区的轻轨连接,不仅与环城的地铁2号线相交,还成功吸引了世界级的综合商业城的入驻,成为当前城西地区最重要的通勤和娱乐通道之一。另外,这里还是原京市火车北站的所在地,作为这座历史古城首条自主修建的铁路——乾张铁路上至关重要的一站,一百多年来几乎无一天停止使用,每日都有开往齐齐哈尔、包头、呼和浩特、满洲里等地的火车出发。所以,无论是上下班高峰时段,还是平日里的普通时间,乾阳门站台上的人员往来都非常繁杂。
才为一对刚刚下火车的农民夫妇指了路,于淑敏就看到了驶入站台的13号线,她赶紧跑到站台边,为上下车的人潮维持起秩序。她身上的黄色制服格外显眼,不时引起往来乘客的注目。
已过正午时分,虽然乘客依然不少,列车上却并不显得拥挤。下车的乘客几乎都走光了,列车大敞开门停靠在站台上,平稳耐心地等待着发车指示灯亮起。
突然,于淑敏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嗖”的一下蹿入了列车最远的一节车厢。
“又是那孩子。”她心里掠过一丝无奈,可是脚下却没有停留,直奔车厢而去。
还没等于淑敏走到车厢门前,一个头发像草窝般凌乱、脸颊上沾满泥灰的男孩子刚好急匆匆地准备下车。男孩儿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却穿着明显不合体的衣衫,裤子太短,上衣却几乎长到膝盖,衣服的边角都已经磨破了,露出难看的毛边。最重要的是,当下已进入初冬时节,男孩儿却还只穿着一件秋衣,单薄的身体仿佛随时可能被寒风刮倒。
“站住,小君!”男孩儿看到于淑敏,迅速掉头向车厢另一个门跑去。于淑敏压着嗓子轻喊了一声,一把抓住了男孩儿的领口。
叫小君的男孩儿乖乖地被于淑敏拉下车,用认错似的眼神望着她说:“于奶奶……今天您又来当志愿者啦?”
“我不来怎么能知道你又来捣乱了!”于淑敏故意用充满责备的语气冲男孩儿说。
男孩儿尴尬地咬着已经干裂的嘴唇。
“你妈妈又发病了?”于淑敏换上关切的语气轻声问。
小君点点头:“妈妈躺在床上两天了,我没办法……”
于淑敏深深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十块钱塞进男孩儿手里:“拿去买两个煎饼,带回家跟你妈一起吃。但是有一条,今天不许再到地铁里来了。”
小君把钱攥得紧紧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兀自低着头一动不动。
“还不快去?”于淑敏不禁奇怪地询问。
这时男孩儿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从衣服里慢慢拿出来一件黑黑鼓鼓的东西,仔细看是一个纯黑色的小皮包。
“这是什么?”
“我刚才在车厢里捡的,本来想拿回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小君怯生生地一边说一边将黑色的小包递到于淑敏手上。
于淑敏接了过来,只觉得包体小巧,手感也非常不错,包面上还镶嵌着几个不认识的英文字母——“PRADA”,看上去是包的牌子。
“里面装了什么呢?怎么这么重啊!”于淑敏觉得手里的小皮包跟自身容量及大小相比,显然出奇地沉重。
“你确定这个小包是被人落在车上的?”她困惑地端详着手里的小包,不放心地问眼前的男孩儿。
小君格外肯定地点点头:“我是在联排座位底下发现它的,当时那里根本没有坐人。”
于淑敏更加疑惑,总感觉事有蹊跷,于是小心翼翼地拉开小皮包的金属拉链。
瞬间,一股相当难闻的气味儿仿佛被开启了阀门般从包里泄漏出来,同时,一缕流沙般的冰糖色颗粒也顺着小包的边缘倾泻而下,小皮包的重量登时就减轻了许多。直觉告诉于淑敏,流出去的那些颗粒应该是粗盐。
那气味儿实在太令人不快了,当她强忍呕吐感再次向包里望去时,不禁下意识地跳将起来,一下把小皮包扔了出去。
“小君,别看!”于淑敏大喊一声,飞快地将男孩儿的头搂进怀里。
只见小皮包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短短的抛物线后便滚落在地,开口处隐约露出半只还未完全腐烂的人手,残存的指甲上均匀涂抹着鲜红色的指甲油。
同一天正午时分,原京地铁一辆4号线列车驶进站台。这个方向的4号线已经途经了公魏村、原京大学、原京电脑城、师大东门等站,几乎纵贯全城比较密集的学院区中心地带,所以上下车的乘客大多是穿着朴素、眼神天真的大学生,列车在这几站总是充斥着一股朝气,车厢里也经常是吵吵闹闹的。不过到了终点站原郊山北,情况会稍有不同,因为这里已经临近盘踞原京上风上水之地的原郊山别墅区,通常人流比较稀少,以外地务工和本就生活在山区的人员为多。
列车驾驶员张兵习惯在每次到终点站后检查车厢,因为偶有乘客在车厢内睡着而坐过站的情况,特别是因为这趟列车要进入总站接受下一班调度,如果车上有乘客滞留,多少会引来麻烦。
果不其然,当他走到最后一节车厢时,一眼便看见两个年轻小伙子依然坐在座位上说笑。
“喂,下车了。”他边向两人靠近边喊道,语气不太和善。
两人被喊声吓了一跳,同时向张兵望过来。两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身穿样式挺时髦却显然很廉价的夹克和大衣。
“哟,司机师傅好!”看见是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跟自己说话,其中一个年轻人立刻露出微笑,冲张兵打了个招呼,给人感觉有些滑头。
张兵本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于当下有些小年轻嬉皮笑脸的态度更是不太能接受,所以依旧没好气地对两人说:“到终点了知不知道,你们不下车在这儿磨蹭什么呢?”
两个年轻人大概是感觉到了眼前这位司机师傅是个严肃认真的人,也纷纷收起笑容,相互用询问的眼神对视着。
刚才跟张兵打招呼的年轻人突然对另一个说:“反正咱们留着也没用,要不交给他吧。”
另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有些胆小怕事,似乎早有此意。
“怎么了?”张兵对两人的行为感到疑惑,不禁用催促的语气发问。
率先说话的年轻人从座位上拿起一件东西向张兵递来:“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落在这里的。”
张兵狐疑地接过那件东西,原来是个黑色的小皮包。
“师傅,这包可值不少钱呢,我们这算拾金不昧吧?”见张兵不再注意自己,年轻人打趣地说。
“在哪儿捡的?”
“就在这个座位底下。”胆小的年轻人指了指自己的座位下方。
“你们没看见是谁丢下的?”
两个年轻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会不会是在你之前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乘客?你看见了吗?”
“我记得我们上车时这个座位是空着的吧……”胆小的年轻人似乎不太确定,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另一个。另一个连忙点点头,似乎更加笃定:“对,就是空的我们才坐的。”
张兵继续打量手里的小包,的确是个做工相当精致的小包,压线和纹理都非常考究,金属标牌和拉链也显得很高档,这时他才发现拉链被打开了一半。
“哎,师傅……”率先说话的年轻人显然有些心虚,还不等张兵提问便抢着说,“那里面的东西我们就是看了看,可什么也没拿。”
张兵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年轻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已接近嘟囔道:“再说也没什么可拿的……”
“你们看了这里面的东西?”
胆小的年轻人这时竟然显得格外紧张,神秘兮兮地对张兵说:“师傅,那里面的东西有点儿古怪。”
张兵被他感染,登时对眼前这个离奇的小包好奇心大增,于是他拉开拉链,只见包中塞满了一堆白花花的棒状硬物,与黑色的包体形成鲜明反差。
“这……这是……人骨!”凭借着早年插队时帮助过老乡迁坟运尸的经验,张兵一眼便认出小包中的东西正是人类的骨骸,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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