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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更斯文集·逝世150周年纪念版·全12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6-30) 1280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狄更斯的创作能力旺盛,讲故事的手法无人可及,笔下的人物更是栩栩如生,任何一部单独的作品都无法尽收狄更斯小说的妙处。他的作品总能让人得到“读小说”那种纯粹而淋漓的快感。而狄更斯笔下的伦敦,今日读来也使人获得强烈的共鸣。因此,我们选择了8部各具特色的狄更斯代表作小说,组成“狄更斯文集”,以飨读者。
本套文集由曾获“中国最美的书”奖项的青年设计师陶雷进行设计。封面将具现代感的设计元素与古典风格的插画相结合,配以沉静而不失明快的色彩;在经典和现代之间做到了恰到好处的衔接,体现了当下最流行的复古风潮。内封使用银色特种纸加珠光烫印作者签名的工艺,赋予整套文集统一的品牌感。
书目如下:
双城记 远大前程 大卫·科波菲尔:全2册 匹克威克外传:全2册 雾都孤儿 董贝父子:全2册 老古玩店 荒凉山庄:全2册

作者介绍

查尔斯·狄更斯(1812—1870),十九世纪英国现实主义作家,以十四部巨著的突出成就开创了现实主义新时期,被后世尊为批判现实主义最杰出的代表、讽刺巨匠、语言大师。其作品语言幽默,擅写在复杂多变的社会环境中坚守善良本性的人物,以及描绘人与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部分摘录:
我父亲姓皮里普,我的教名是菲利普。童年时候口齿不清,我把自己的姓名念来念去全都念成了皮普,随便怎样也没法念得更完整,更清楚点儿。这样我就管我自己叫皮普,后来人家也都跟着就管我叫皮普了。
我说我父亲姓皮里普,那是瞧见他的墓碑,后来又听姐姐说起,这样才知道的。姐姐嫁了个名叫乔·加杰里的铁匠,人家都管她叫乔·加杰里大嫂。我既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没见过他们的画像(他们那时候离拍照片的日子还远着呢),因此,我第一次想象到他们的模样时,完全是根据他们的墓碑胡乱揣摩出来的。父亲墓碑上的字体使我有了一种古怪的想法。我认为他是一个矮胖结实、皮肤黝黑的人,生着一头拳曲的黑发。从墓碑上“暨夫人乔治亚娜”这几个精细的字体上,我又得出一个幼稚的结论,认为母亲脸上一定长着雀斑,而且体弱多病。父母的坟墓边上还有五块菱形小石碑,每块大约有一英尺半长,整整齐齐地排成一行。那就是我五个小哥哥的墓碑——他们在挣扎着谋求生存的斗争中,很早就放弃了希望,一个接一个地撒手归西。我见了那些石碑,竟然有了一种虔诚的想法,认为我这五个小哥哥管保都是仰面朝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呱呱坠地的,而且从此也没有把手再抽出来。
我们家乡是一片沼泽地,附近有一条河。沿河蜿蜒向下,不到二十英里就是大海。我第一次看见四周的景物,在脑海中留下了极为鲜明、广阔的印象,那似乎是在一个难忘的阴冷的下午,黄昏时分。从那次起,我才明白了那片长满荨麻的荒凉地方就是教堂公墓;本教区已故居民菲利普·皮里普和他的妻子乔治亚娜都已经去世了,葬埋了;他们的婴儿亚历山大、巴塞洛缪、阿伯拉罕、托拜厄斯和罗杰,也都夭折了,葬埋了;墓地前面那一大片黑茫茫的荒地就是沼泽地,沼泽地上堤坝纵横,有不少土堆和水闸,还有疏疏落落的牛群在吃草;沼泽地的那边,有一道低低的铅灰色线条,那就是河流;远处,那一阵阵疾风有个风源,就是那片大海;望着那片景象吓得浑身哆嗦、抽抽噎噎哭泣的那个小东西,就是皮普。
“别哭!”一个人从教堂门廊一边的墓地里忽地一下跳出来,吓人地大吼一声,“你这个小鬼!不许哭,要不我就把你的脖子割断!”
好个可怕的人,浑身上下穿着一色粗布灰衣服,一条腿上拴着一副大铁镣,头上没戴帽子,只裹着一块破布,脚上登着一双破鞋。他在水里泡过,满身都是烂泥;两条腿被石子绊得一瘸一拐,被石片儿划出了许多伤痕,又被荨麻刺破,被荆棘划开;走起路来蹒跚、哆嗦,同时还瞪着两眼,嘟哝着抱怨。他大步走过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自己的牙齿也格格打战。
“啊,大爷!别扭断我的脖子,”我吓坏了,这样央告着,“求求您,别这样,大爷。”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人说,“快说!”
“我叫皮普,大爷!”
“再说一遍,”那个人瞪眼瞅着我说,“大点儿声!”
“皮普,皮普,大爷。”
“你住在哪儿?指给我瞧瞧!”那人说,“指出来在哪儿!”
我指着离海边不远的平地上我们住的那座村庄,四周有一大片桤木林和截头树,离开教堂大约有一英里多路。
那个人朝我望了一会儿后,把我的身子倒提了起来,使我口袋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其实口袋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块面包。等教堂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因为他手脚利索、有力,一下子就使整座教堂在我眼前翻了过去,只瞧见教堂的尖顶到了我的脚下——话说,等教堂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他让我坐在一块高高的墓碑上,不住地哆嗦,自己却拿起我的那块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你这小畜生,”那个人吃完面包,舔舔嘴唇,说,“你的脸蛋儿多胖啊!”
就我的年龄来说,我当时的身个儿其实比较矮小,体格也并不强壮,不过脸蛋儿倒比较胖。
“我要是吃不了你的脸蛋儿,那才见鬼呢!”那家伙又吓唬人地晃了一下脑袋,说,“我要是不想吃你,那也真见鬼呢!”
我连忙恳求说,希望他不要吃我的脸蛋儿,一面紧紧抓住他把我放在上边的那块墓碑。我这么做,一是怕摔下去,一是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
“喂,你妈在哪儿?”那个人说。
“就在那儿,大爷!”我说。
他吃了一惊,转身跑了几步又站住了,回过头来瞧瞧。
“大爷,就在那儿!”我怯生生地解释说,“您瞧‘乔治安娜’。那就是我妈。”
“噢!”他这才退回来,说,“跟你妈葬在一块儿的是你爹啰?”
“不错,大爷。”我说,“他也葬在那儿,喏,‘本教区已故居民’。”
“哈哈!”他端详着低声说,“你如今跟谁一块儿生活呢?——要是我饶你一命的话;不过饶不饶你的命,我还没有打定主意。”
“跟着我姐姐加杰里大嫂,大爷,就是铁匠乔·加杰里的媳妇,大爷。”
“铁匠吗?”他说,一边说一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腿。
他阴沉地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我,这样看了好几次,随后走到我坐的墓碑前边,抓住我两只胳膊,把我的身体拼命往后推去,两眼咄咄逼人地向下盯视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却只是万般无奈地看着他。
“你听着!”他说,“现在的问题是,让不让你活命。你知道什么叫锉刀吗?”
“知道,大爷。”
“你也知道什么叫吃的吗?”
“知道,大爷。”
他每问一句,就把我的身子往后推上一下,好叫我觉得自己走投无路,处境十分危险。
“去给我弄把锉刀来。”说着,他又把我往后一推,“还给我弄点儿吃的来。”他又推了我一下,“把两样东西都给我拿来。”他又推了我一下,“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心肝全挖出来。”他又推了我一下。
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双手紧紧地揪住他,只觉得头昏眼花,连忙说道:“大爷,请您行行好,让我直起身子来,免得我头发晕,对您的吩咐也好听得更清楚点儿。”
他干脆松开手,使劲儿把我一推,使我一个倒栽葱滚了下来。我觉得整座教堂一下子简直跳得比堂顶上的风信鸡还高。接着,他抓着我的胳膊,让我在墓碑顶上重新坐好,继续说了下面这些吓人的话:
“明儿大清早,给我把锉刀和吃的送来。送到那边那座古炮台那儿交给我。你照我的话办,不要走漏一点儿风声,也不要露出一点儿迹象,让人知道你看到了我这么个人,或是随便什么人,我就饶你一条命。要是你不这么办,不照着我的话做,那么只要稍微走漏一点儿风声,我就要挖出你的心肝来,烤熟了吃。别以为我就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的伙伴跟我待在一块儿;跟那个伙伴比起来,我的心肠可好多啦。我在这儿说的话,那个小伙伴句句都听得清楚。他有一套独特的秘密办法,专会抓住小孩儿,挖小孩儿的心肝吃。哪个小孩儿也躲不过我那个伙伴。哪怕你锁好房门,暖暖和和地睡在床上,钻在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自以为舒舒服服,安安稳稳,那个伙伴也会悄悄爬到你身边,扒开你的胸膛。这会儿,我费尽心思,才拦住了他,不让他来伤害你。我这么做,不让他来挖你的心肝,可真不容易。现在,你说怎样?”
我说我一定替他弄把锉刀来;至于吃的,我能弄到什么零零碎碎的东西,好歹准给他捎来,明天一清早准送到炮台那儿给他。
“你得发个誓,说如果你不去,就天打雷劈!”
我照着他的话发了誓,他这才把我放下来。
“听着!”他接着又说,“别忘了你答应做的事!也别忘了我那个年轻的伙伴!好,回家去吧!”
“晚——晚——晚安,大爷!”我吓得结结巴巴地说。
“得啦,得啦!”他说,一面又朝四周那一大片又冷又湿的沼泽地瞥了一眼,“但愿我能变只青蛙。要不然,变条泥鳅也成!”
同时,他用两只胳膊紧紧搂着自己那瑟瑟发抖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那道低矮的教堂围墙走去,一路上把身子抱得那么紧,仿佛手一松,浑身的骨骼就要散开似的。我看着他在那一大片荨麻和萦绕着坟头的有刺灌木中择路前行时,幼稚的心灵中觉得他好像是在躲避那些死人,怕他们从坟墓中悄悄伸出手来,揪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进去。
他走到那道低矮的教堂围墙前边,翻过墙头,样子就像一个两条腿已经冻僵、麻木了的汉子;过了墙头,他又转过脸来瞧瞧我是不是还在那儿。我一瞧见他重新转过身,就连忙拼命朝家里跑去。过了一会儿,我回过头瞧瞧,看见他仍然用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身子,拖着疼痛的双脚,在那一块块大石头之间,又向前朝河边走去。那些大石头本来是放在沼泽地上准备下大雨或是涨潮的时候当踏脚石用的。
我停下来,目送着他远去。这时候,那片沼泽地已经只是一道长长的、漆黑的地平线;那条河也成了另一道地平线,只是没有那一道宽,也没有那一道黑;天空就像是一大条用鲜红色的长线条和浓密的黑色线条交织起的带子。在那条河边上,我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出两个黑魆魆的东西笔直地竖立在那片景色里:一个是为水手们指点航向的灯塔——这玩意儿近看时可真不好看,就像一个散了箍的酒桶,桶底朝天,撑在木杆上;另外一个东西就是绞刑架,上面还挂着一截铁链,以前曾经用来拴过一个海盗。这个人一瘸一拐地朝绞刑架走去,仿佛那个海盗复活了,刚才下了绞刑架,这会儿又重新吊回去。我这么一想,不禁害怕起来,又看到地里的牛也都仰起头来,睁圆眼睛盯视着他,就暗自寻思这些牲口会不会也和我一样这么想呢。这时我还四下寻找那个可怕的小伙伴,可是连个影子也没看见。这一来我又惊慌起来,于是一口气跑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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