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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爱的极端:悬疑小说《失联》系列(全4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6-30) 138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社会派悬疑小说黑马,《失联》系列全集。 《肇事者》:警察在调查一起恶性交通肇事逃逸案时,找到了案发所在小区门口修鞋店的年轻女技师穆丹,在对她的陆续走访中警方发现,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她既不是目击者,也不认识当事人,但她跟受害人的丈夫有着很深的情感关系,更由她引出了一系列的凶案嫌疑人。这个貌似问题重重的女青年,究竟和案件有怎样的牵连? 《失联的新娘》:由真实事件改编,一位年轻的准新娘,买好火车票踏上了回乡结婚的旅途,谁知这是一条不归路。她的尸体离奇地出现在毫不相关的地方,一个建筑工地后面的水沟里。 两个家庭瞬间破碎,女孩死因到底为何…… 《边境之恋》:讲述了80年代末,东北中俄边境地区发生的故事,故事围绕着一群年轻人的爱情故事展开,时间跨越从70年代中期,一直到90年代初,表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地区生活特色,时代风貌,封闭环境下的感情生活,以及家庭之间的恩怨矛盾。 《尘与血》:25年前,年仅8岁的小女孩遭遇了母亲和4岁弟弟被杀害的惨剧。 25年来,这个案子一直影响着女孩的生活。 25年后,母亲的忌日到来,在她的家庭破碎,人生走到绝望之际,警方却突然通知她,凶手的DNA比对有了重大发现…… 这个消息到底是黑夜的一线曙光,还是给濒临绝望的她的一记重锤?

作者介绍

发威(FAR-AWAY),作家、编剧、制片人,智慧梦工场创始人。影视行业从业15年以上,先后就职于多家知名影视公司,涉及编剧、制片人、项目开发总监、文学总监等职位,现主要从事原创小说及影视剧本的创作。出版有小说作品有《T台的秘密》,并著有当代都市小说《无爱之城》及心理悬疑作品《失联》系列、《影子杀手》系列等。

部分摘录:
恶性交通肇事逃逸事件 “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长得漂亮的,另一种是性格可爱的。而穆丹你呀,是两种都不占!”
1 我叫穆丹。
是民爱小区大门口环宇修鞋店的一名女修鞋师。
我在这家店里度过了一千多个平淡无聊的日子以后,突然听说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住在这个小区4号楼1单元4楼1室的那个年轻的小媳妇,昨天晚上在小区大门外的马路上,被一辆车给撞死了!
我是从我们店的老板娘嘴里听说这件事的,她叫熊小环。我在这家鞋店里打工有三年多了,我跟她的关系却一直不怎么好,她从不跟我多说一句话,除了催我干活之外。实际上在我心里也是看不上她的,我对这种脾气不怎么好的胖娘们儿天生反感。
也许是这起车祸太令人震惊了,也许是它发生的位置离我们店太近了,她才有兴趣跟我唠叨个没完。
她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在看日历,今天是2016年1月21日。
车祸就发生在昨晚,也就是20日,正好是大寒。今天早上气温依旧很冷,店里的暖气又不怎么给力,我穿着一件红色的长款旧羽绒服不肯脱,手上还戴着露趾的毛线手套。这个形象倒是无所谓的,反正我刚把店门打开,还没有客人。
我们店的门挺中规中矩的,铁皮卷帘门升起,便是一扇玻璃门,为了怕挡光没有安装棉门帘,所以门口会有一点冷。一进屋左边是一排紧贴墙壁的货架子,摆放鞋垫、鞋油什么的,一股皮子味。右边是三张椅子,给那些慵懒的客人擦鞋打油时坐的。再往里,就是工作区,主要用来进行鞋的清理和维修,不用猜,肯定是一股鞋油味。再往里,就是内间了,是用来摆放杂物以及货品的,屋里还有一张破铁床,平时老板在那上面睡懒觉,也在那上面跟老板娘打炮。睡懒觉是经常的事,打炮是偶尔的事,不过不管是呼噜声还是叫床声,都能够通过那扇薄薄的黄色油漆的木头门传到外间来。
外间的四面都是白墙,那墙的涂料刷得不错,比我手上的皮肤都要洁白细腻,配合脚下白色的瓷砖地,还有棚顶那两排我亲自换新的荧光灯管,一个字,白。还有一个字,冷。
往常我进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释放一下。我特别不喜欢骑自行车,尤其是在冬天,那样的肢体运动方式加上那样的低温,会使我的身体加速排水。我今天并没有骑自行车,一是因为冷,一是因为浑身无力。最近几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浑身没有力气,尤其是两条胳膊,今早起来又酸又胀,还微微颤抖。
我是坐公交车来上班的。我安心地先给物业打了一个电话。
我是用店里的座机打的,毕竟是公事,不是我想省那几毛钱电话费,我觉得公私分明一点好,我不想稀里糊涂的。
我跟物业映屋里不热的事,他们居然让我自己解决,还说给暖气片放放气就好了。我并没有因为他们恶劣的服务态度而生气,因为他们一直是这个样子的,我也犯不上搭理他们。
当然,我也没有给暖气片放气,鬼才知道从哪放气,那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一大片焊接到一起的粗糙铁管子,我只会操作我修鞋工具箱里的那些小玩意。
也许待会儿我们老板会过来,放气的事我打算推给他了。
他叫楼宇生,看这名起的,天生就是当地主剥削人的料。不过说实话,我心里并不怕他。我们老板娘更不怕他,我刚才说过,她的脾气可没那么好,她不打他就不错了。
我们鞋店之所以叫环宇修鞋店,就是从我们老板楼宇生的名字里取了一个“宇”字,然后从老板娘熊小环的名字里取了一个“环”字。
我特别不喜欢他们起的这个店名,土死了,“环宇”两个字听上去像是某个不咋地但是非要装高大上的汽车修理店的名字。
如果是我的话,我如果自己开店,我会叫它“暮色丹霞”。多美的名字呀,而且不是有句俗话么: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我这个名字的鞋店,能让你行千里,寓意多好。真不愧是我穆丹这个聪明的小脑瓜子想出来的。
好像有点扯远了。反正我给物业打完电话以后,就一直在看墙上挂着的那本日历本。原本是厚厚的一本,每天早上我会郑重地从那上面撕下一页来,然后看着崭新的页面发一会儿呆。
我估计店里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客人来——果真如此,也许是受了昨天晚上门前撞死人的影响——所以我正在看着日历数着离过年还有多少日子。
除夕,2月7日。我正在数天数,老板娘就进店了。
“昨天晚上撞死人了!”她快速地迈着她那两条萝卜般的小短腿进店来,羽绒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跟我说,“就在咱们店门前不远。清早环卫工人清雪的时候发现的。被撞死的是咱们小区里住的一个女的,她还在咱们店办过卡。你说晦气不晦气?。”
“谁?”我下意识地问。
“就是住4号楼那个女的。新搬来不久,整天打扮得挺张扬的,像个小姐一样!”老板娘马上又补上一句,“爱穿一件白色貂皮大衣那个。”
“半年多了,她们搬过来。”
“什么?”
“叫陶岚岚。”我记得会员登记簿上是这么写的。
“噢,就是她。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老爱这事那事的!”老板娘忧心忡忡地隔着店门玻璃朝马路那边张望着,“哎,离咱们太近了,你说说这还有人敢来咱们店吗?”
老板娘的嘴太损了,我看她是嫉妒人家年纪比她年轻、长得比她漂亮。“又不是咱们撞死的,怎么就不敢来了?”
她还在张望,没搭理我。我看她不是完全在看交通肇事现场,她分明是在看她男人来了没有。
“对了,肇事司机,找到了吗?”我问她。
“没有,早跑了。你说说,那女的她男人能不疯么,太惨了。据说是半夜撞上的,等早上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冻硬了。”她说完这些话正好从大门口走到里屋的门口——她的腿有多短,可想而知了吧?
“大寒。”
“什么?”她走得太远,没有听清。
“昨天是大寒。”
“怪不得这么冷。咱这屋是怎么回事,暖气也不热!”“放放气就好了。”
“放什么气?”
“给暖气片放放气就好了。物业说的。”
“尽放屁,放了多少回了,他们舍不得烧就爱推卸责任!”看,我就说吧,她的嘴有多损。
后来她也学我,穿着羽绒服在店里走来走去。我是为了暖和,她是等不到她男人急的。
哦,不,是慌的。
我看出了她的心事,心里有点小雀跃,我自言自语道:“那女的死得挺可惜的。她很年轻,也很漂亮,她跟他丈夫很恩爱,看上去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夫妻。”
见我夸别的女人漂亮,她故意没搭理我。
“应该是开理发店的吧,她的头发总是染得通红。”我又说道。
老板娘终于接话了:“拉倒吧,听说她过去是歌厅的领班,她男人因为业务招待老去捧她的场,一来二去熟了才搞到一起。实际上就是一对狗男女日久生情了而已。”
“‘日’是动词。”老板娘补充道。
看吧,看吧,我就说她嘴损,没错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我老公跟我说的。”
我们老板的嘴巴也够贱的,跟她说这些干吗,闲的。
我终于忍不住站在门口朝对面的马路中间望去。尸体好像已经拉走了,警察把路中间封锁起来,两边各留了一条车道供车辆行驶。
又过了一会,小美和秀儿也来上班了。
她俩是店里的两名小技师,说白了就是擦鞋的。这俩都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干的都是基础工作,所以算是小工。我就不一样了,我主要负责修鞋那种高难度技术活,只是偶尔在她俩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加入她们的行列。所以我算大工。在我们店,小工每个月只能赚到一千多块钱薪水,而大工就有两千多。虽然被老板娘克扣得严重,但是我勉强能够接受,这些钱暂时够我花了。
小美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姑娘,她的胖跟老板娘的胖不一样,老板娘胖得野蛮,小美胖得含蓄,二者是有明显差别的。心眼不多的小美初中就辍学了,先是在我们锦绣市的一家火锅店当服务员,自从有一天她端着一盆热汤摔倒在上楼的楼梯上以后,她的餐饮生涯就结束了,她的胳膊上还有小腿上也留下了微微的烫伤疤。
秀儿的身材则苗条多了,说实话,我挺烦她这种怎么吃都不胖的人,她站在我的身边时,总是轻易地把我的大腿衬得特别粗壮。秀儿的大名叫洪秀丽,我嫌弃她的名字土,就管她叫洪秀儿。我对她说,洪秀儿这个名字挺好的,跟一个韩国明星同名,多洋气。后来店里的人都管她叫秀儿,她也就默默接受了。但是有了洋气名字的秀儿还是不太遭我待见,因为我觉得她的腰带太松了。所谓腰带松的意思就是,她总是经不住外面那些年轻男孩的勾搭,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忽悠到宾馆开房去了。小美和秀儿已经拉着老板娘一起边嗑瓜子边扯闲篇了,我却还趴在大门的玻璃上朝车祸现场张望。我可没兴趣跟他们讨论门外那场车祸,老板娘只不过是旧话重提,把刚刚跟我说的那些损话跟两个小姑娘又说了一遍而已。
我注意到路中间有两个警察,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他还在认真地检查现场。旁边那个年轻的警察则站在旁边悠闲地抽烟。我比较喜欢这个年轻一些的警察,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还是看出他的轮廓,很帅气,皮肤看上去也比那个老家伙白嫩很多。一个是白色的抛光小羊皮,一个是棕色翻毛的老牛皮。
“要看出去看,”不用回头,就可以很容易知道是嘴损的老板娘在对我说话,“别老堵在门口。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么?”我不服气地走去三人那里,抓了他们一把瓜子。
“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漂亮的,另一种是可爱的。”老板娘的嘴里塞满了瓜子仁还能够喋喋不休,“而穆丹你呀,是两种都不占!”
小美和秀儿的笑声加上老板娘的得意神情激发了我的斗志:“那你呢?占上了哪种?”
老板娘用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回答了我:“我两种都占上了!”
听见了吗?居然有她这样的人,我真是懒得理她。我把那一把没吃几颗的瓜子又扔了回去,看着老板娘那颗因为常年嗑瓜子而磨出一个大豁口的板牙,我就没有食欲再吃了。
我走回门口,继续朝马路那边张望,看那一老一少两个警察收拾车祸残局。
“你的额头怎么了?我刚才瞅见好像掉了一块儿皮。”小美提醒我。
我侧身朝店门口挂的镜子照了照,果然,额头上有一小条肉皮不知去向了,怪不得早晨用洗面奶洗脸的时候怎么刺痛呢。
“估计是骑自行车摔的,被路边的石子或是树枝什么的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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