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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登湖光书影-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6) 1202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读书、翻译、写字,是《瓦尔登湖》(全注疏本)译者杜先菊的诗意生活。她居住在瓦尔登湖附近,除了梭罗这部经典名著,她还翻译了阿摩司•奥兹和詹姆斯•鲍德温等作家的作品。
这部散文集是她继《新英格兰人文之旅》后的第二本以读书为主题的文集,由五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读书•生活”, 以轻松诙谐的笔调,把我们带进她的读书生活:伏案书桌,飞车听书,听作家讲座,带孩子上图书馆、读小人书,有着她独特的读书之乐;第二部分“文学•影视”,与正经的书评和影评不同,她文如其人,敞开心扉,随意谈论自己的阅读心得和观影感受;第三部分“历史•现实”,涉及政治、历史、外交、环保,严肃而又严谨,其中关于犹太人及中东和平的文章,提醒我们她的本业曾是中东政治研究;第四部分“语言•翻译”,她侃侃而谈翻译过的作家及其作品,让我们近距离触摸一位译者的内心世界;最后一部分“瓦尔登湖入门”,她接受万圣书园刘苏里先生之邀,在其主持的“得到•名家大课”中解读《瓦尔登湖》,这些从原始讲稿整理而成的文字,是进入梭罗其人和这部传世之作的捷径。

作者介绍

杜先菊,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毕业,获法学学士和硕士学位。上世纪九十年代赴英国牛津留学,后转至美国波士顿继续学业,获布兰代斯大学国际政治、近东与犹太研究博士学位。毕业后定居波士顿,在高科技公司任职。工作和家务之余,致力于文学和社科书籍的翻译与写作。译有《瓦尔登湖》(全注疏本)《轻抚水,轻抚风》《假如比尔街可以作证》《绑架风云》《沉疴遍地》《坠落与重生:9•11的故事》《以色列现代史》等,著有《中国以色列外交关系史》《新英格兰人文之旅》。

部分摘录:
话说菊子 “菊子”是一个很传统的名字,中国之外,在日本也曾经很流行,西方、日本和中国的男作家写的文学作品里,很多是日本菊子。就连中国作家写的菊子,许多也与日本有所关联:苏曼殊的菊子是一个因为嫁他不成而含恨自尽的日本女子。一些西方作家也借助菊花的意象,来描写女性的感情和婚姻生活。
我是个比较肤浅的读者,读别人写的文字的时候,往往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作品中,和主人公们同哭同笑。因为我的网名是“菊子”,读这些菊子的故事时,这种“代入”似乎又更加自然,阅读时便时常强烈地感受到那些与我生活在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女子的心情、爱怨、希冀和无奈。
无望的爱情:皮埃尔·洛蒂的《菊子夫人》
恋爱中的男女,无论贫贱富贵,年老年少,想必都盼望着心心相印,天长地久。然而,有一种爱情,在它来临之时,就注定了,它是暂时的,定期的。大限来时,爱情如期结束,爱人完璧归赵,一刀两断。
皮埃尔·洛蒂的《菊子夫人》中的爱情,就是这样一种“定期爱情”,一种契约爱情。那个法国海军军官,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与这个女子白头偕老。而且,他还带着玩笑般的心情,看着自己的同伴和菊子之间慢慢地萌发出一种温柔的情愫,而他,只是觉得有趣,居然就不觉得嫉妒。
因为菊子只是他的契约夫人,并不是他的爱人。
在媒人的安排下,姑娘们一起和军官们见面。菊子本来不是给洛蒂的,但因为她比别的日本女子个子高一些,又带着一种别人没有的忧郁,于是,他“挑中”了她。每个月,他会付给菊子的父母二十皮阿斯特。
洛蒂的菊子,似乎十分温良,顺从,没有什么喜怒哀乐。在洛蒂眼里,她是一个柔美的姑娘。“透过蓝色的纱帐,可以隐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身着深色睡袍,以一种奇特的优雅姿势躺着,后颈搁在木头支架上,头发梳成溜光的大鸡冠形。她那琥珀色的手臂,娇柔美丽,从宽大的袖中伸出,直裸到肩头。”
可是,我却总是在猜测,那个女子,是怎样地承受着多重的不幸。如果他善待她,爱她,也让她爱上他,那么,她就要准备在他离去的时候碎心又碎心;如果他粗暴,野蛮,那么,与他朝夕相处,又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如果是我,我就会在夜深人静时黯然神伤。或许,我在他的生活中不过是昙花一现,一登上回国的海轮,他就会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他每到一个新的口岸,都会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子,为他做着一样的事情;在和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他还在回忆着伊斯坦布尔的一个土耳其女子。
而我,在他离开以后,也或许会再去“嫁”给另外一个和他一样的男子,一天一天倒数着日子,等着他的离去;也或许我的家庭终于把我嫁给一个山里人,或许我会生儿育女,那时候,我又会以什么样的心境回忆这个男人?
我们不知道,因为皮埃尔·洛蒂没有描写过菊子的心境。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与《菊子夫人》的故事情节有异曲同工之妙。《蝴蝶夫人》中巧巧桑如泣如诉的唱词,表现了这个东方女子对爱情的执着、渴望和最后的绝望。
痴情的东方女子,面对的却是根本无意长留的异邦男子,于是便酿就了悲剧。便是洛蒂,也会觉得内疚。于是,他虽然因着菊子的忧郁而心存怜惜,却故意掩藏了这一份自然的柔情;他不厌其烦地描写家里有老鼠时菊子的惊惶和恐惧,却又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把菊子写成随遇而安、毫无怨言的小女人,这样在感情上他便不用负疚。
最后,他还写到,当他自己在离去之前,颇有些愁肠百结地来和菊子告别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菊子欢快的歌声。好奇间,他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发现菊子正在快乐地数她的钱。
他给她的钱。有了这一笔钱,所有感情上的账目就一笔勾销。两讫。门儿清。从此后,他不必对她负疚。
男人对女人说:我养活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十岁的时候,因为玩弄一盆仙人掌,手上沾满了仙人掌的绒毛。一位大姐逗我,说那绒毛有毒,我只能活二十四小时。我记得,我是那样悲伤地偷偷地向这个世界告别,然后紧张地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在眼前流失。
头一次听到《蝴蝶夫人》时,我大概十多岁,还没有品尝过爱情。只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其中的苦痛和忧伤所感动。现在才明白,那是世世代代的菊子们共同的悲伤。
迷恋与禁忌:川端康成的《山音》
川端康成笔下的女性都十分纯洁,美好,她们的美却又十分脆弱而短暂。
《山音》写的是战后的日本。男主人公信吾年轻的时候曾经暗中爱上了一位女子。女子死后,信吾娶了她那个姿色平常的妹妹保子为妻。但是,信吾的心中,却总是怀念那位死去的美丽的大姨子。
信吾的女儿房子,和她的母亲一样长相平庸,毫无姿色。她已经结婚,而且有两个孩子。丈夫却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家出走,于是她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娘家。
信吾的儿子修一,娶了一个美丽活泼的妻子菊子。但修一却爱上了一个战争寡妇,并让她和自己的妻子同时怀孕。
故事是典型的川端康成的风格:众多的人物,纷纷扰扰的大家庭,每一个人却异常孤独。就连房子那四岁的大女儿和刚刚蹒跚学步的小女儿,因为父母不和,也没有儿童应有的天真可爱。
在这一片孤独压抑之中,菊子似乎是唯一的亮色。她身材苗条、肤色洁白,性格单纯活泼,“仿佛给信吾的回忆带来了一束闪电般的光明”。丈夫的不忠,令她十分痛苦。作为公公,信吾十分痛惜,不仅在言谈话语间安慰菊子,甚至还设法见到儿子的情妇,劝她离开他的儿子。
老人对儿媳的关怀中,无疑包含着性的成分。但是,这种性的成分又是为天理人伦所不容的,于是,老公公的欲望就通过压抑的梦境而表现出来。在梦中,他变成了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年,而少年所迷恋的那个女子,最初在梦境中总是模糊不清,后来终于清晰了:她就是菊子。
在现实中,信吾却始终恪守禁忌,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他的一切不轨之念,如同那若有若无的山音,是缥缈的,无形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老人也常常自我谴责,因为他从自己心里找不到对妻子、儿子、女儿和外孙女儿们的关怀。也许,通过对如花似玉的儿媳的关怀,信吾是在试图从心里挖掘出一丝人性。
在无眠的夜晚,老人听着妻子的呼噜声,幻想着菊子的美丽和温柔,辗转反侧。突然,他听见醉后归来的儿子在外面叫门:“菊子,菊子。”从儿子凄惶的叫声中,老人听出了深重的悲切和痛苦,于是他似乎也明白了,儿子究竟是爱菊子的。而自己虽然对菊子满怀怜惜,却是无能为力。
故事的结尾,川端康成让那个情妇离开了老人的儿子——这大约是为了让菊子得到一丝安慰;同时,他又让菊子去做了人工流产。这里我不太明白,不知道作者在这里是为了让我们更深地体会到菊子命运的悲剧性,还是出自一个老年男子对青年男子的嫉妒,借助流产向这个青年男子进行报复和惩罚,哪怕这个青年男子是自己的儿子,那流产掉的是自己的孙子。
菊子这个角色,是一个男子塑造的角色,寄托的,也是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年男人试图抓住青春、爱情、人和人之间的亲近和温暖的愿望。
在宿命的川端康成笔下,老人那种超越禁区的意淫也是徒劳的。美是那样恍惚,脆弱,转瞬即逝,而在拥有菊子的丈夫那里,却又成为一种羁绊。缥缈的山音里,弥漫的是一种令人无法忘怀的无助感和宿命感。
“恨不相逢未剃时”:情僧苏曼殊和菊子
苏曼殊1884年生于广东的大家族,其父苏杰生作为日本一家大茶叶公司的买办,长年奔走于日本和中国之间。他的母亲是一个日本女子,是他父亲的第四个妾的妹妹。
因为他的特殊身世,苏曼殊在家族中备受歧视,于是他十二岁时就早早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和尚。但他凡心未断,三年后,因偷食鸽子肉而被逐出山门。于是他启程东渡日本,并在母亲的老家结识了菊子。
苏曼殊和菊子双双陷入爱河,并且开始谈婚论嫁。就在苏曼殊本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苏家的主母陈氏却坚决反对,并且亲自带人去了菊子家,指责菊子曾在京都做过艺妓,嫁给苏家会败坏苏家的门风。菊子的父亲本是老实巴交的日本农民,被这个中国贵妇人喝斥得晕头转向,于是他便命令自己的女儿向陈氏磕头道歉。菊子拒绝时,他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
菊子逃出家门,跳下了望夫崖。把她推向死亡的不仅仅是当众蒙受的耻辱,更是对爱情的绝望。陈氏的凶蛮,乡人的冷眼,父亲的威严,都不似爱人的犹疑那样令人肝肠寸断,万念俱灰。
失去爱人的苏曼殊回到广州,重入佛门。同样是失爱,苏曼殊毕竟还有琴棋书画、青灯古佛相伴,并且还参与了同盟会的活动。身为佛门弟子的他依旧纵情声色,出入青楼酒肆。在菊子死去十年之后,他为一个日本青楼女子百助题下了这首诗:
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
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而失爱的菊子,青春和爱情就那么匆匆地结束了。贾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当菊子对爱情绝望时,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重新回到水中。
婚姻与背叛:D.H.劳伦斯的《菊花的气味》
菊花似乎是一种东方的意象,是中国人和日本人情有独钟的花朵和象征。没想到,美国作家约翰·斯坦贝克写过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说《菊花》;英国小说家,《儿子和情人》《查特莱夫人的情人》的作者D.H.劳伦斯,也在他的作品中用到了菊花这一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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