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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拉尼奥经典作品集(套装10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6) 134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2666》 21世纪伟大的作品;超越《百年孤独》的惊世之作;从伦敦到纽约,人人都爱波拉尼奥。全书分为五个部分,分别讲述了五个独立又彼此呼应的故事。第一部分 文学评论家;第二部分 阿玛尔菲塔诺;第三部分 法特;第四部分 罪行;第五部分 阿琴波尔迪。
  《护身符》 是波拉尼奥非常独特的作品,以女性视角写就的自传,本书尽管是波拉尼奥长篇小说中较短的作品,但气势上丝毫不逊于他的两大巨作《荒野侦探》及《2666》。有超现实色彩,交织于过去与未来,时空与记忆。在《2666》及《荒野侦探》之间具有无可取代的衔接作用,是波拉尼奥全系列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片拼图。然而,《护身符》就其本身而言就像一则精巧的寓言。波拉尼奥整个作品谱系中惟一出现“2666”字样的作品。
  《荒野侦探》 是波拉尼奥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他的成名作,写给失败一代的情书。1999年获罗慕洛·加列戈斯国际小说奖、智利国家图书协会大奖等,也因此让波拉尼奥扬名国际文坛,从此跻身拉丁美洲一流作家之列,称他为最具原创性、自马尔克斯以来最重要的作家。
  《美洲纳粹文学》 波拉尼奥向博尔赫斯《恶棍列传》致敬之作,一部跨越美洲的百年怪谈。收录了92 名文坛恶棍,怪人,骗子,疯子,以及神秘主义者。收录了这些人的生平及作品简介, 并竭尽所能地嘲笑他们。书中故事始于20 世纪初, 直至21 世纪中叶, 跨度长达百年。还特别收录美洲大陆相关出版机构、杂志社。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 波拉尼奥首部短篇小说集。由十四个故事组成,大部分故事的主人公是“B”:一个智利流亡者,在南美和欧洲漫无目的地游荡,串起了他同时代的其他人的故事,几乎都是在流亡生活中理想破灭的一代人,如何挣扎于边缘,困于梦魇。这些人犹如在一场梦中,在不同的故事中不断改换着形象、名字或背景。评论家们普遍认为,波拉尼奥在短篇小说领域展现出来的纯熟技巧,堪与卡夫卡和博尔赫斯媲美。
  《遥远的星辰》 世间恶劣的无耻之徒的传奇。一个有很多名字的男人,一个除了美学毫无道德的人,一个恐怖的花花公子、凶手和摄影师,一个野蛮的直到生命尽头还在创作的艺术家的传奇故事……
  《未知大学》 中文版波拉尼奥诗集包含主诗集《未知大学》,及另三部诗集《安特卫普》《浪漫主义狗》《三》。深陷波拉尼奥毕生之作的读者会轻易发现,《未知大学》有他之前作品的影子。对于了解波拉尼奥小说的读者而言,相似的主题充盈他的诗中:性、死亡、政治、侦探、年龄、时间、勇气、犯罪、堕落、墨西哥、西班牙、毁灭与漠视、遗忘、晦涩的作家、老朋友、灯塔、折刀和驼背小人……“未知大学”的概念来自科幻小说家阿尔弗雷德·贝斯特的小说《被谋杀的穆罕默德》。这本小说的主人公在“未知大学”里任教,这里有着狄更斯笔下的匹克威克式人物,这是一个荒诞风格的学习中心。“未知大学”里的人有着典型的共性:他们是天才,为了他们的天才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们的思想是超脱世俗的。天才就是一个另辟蹊径来抵达真实的人。
  《智利之夜》 本书约9万字,全文仅两个自然段。因电子版本在打开时,第一段的文本过长,有读取卡壳的情况,因此人为将原书拆分。特此告知。《智利之夜》是波拉尼奥的中篇小说,讲述的是:发着高烧的神父兼文学评论家、平庸的诗人、天主教主业会成员塞巴斯蒂安·乌鲁蒂亚·拉克鲁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在弥留之际,他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回顾了自己一生中的那些重要时光,以下这些人物与情节依次登场:与智利文学批评界教父费尔韦尔的交往,使他逐渐意识到他的同性恋倾向;恩斯特·荣格尔,以及那位在巴黎放任自己死于营养不良的危地马拉画家,后者对一切善意的帮助嗤之以鼻;两位身份暧昧的委托人,一项环游欧洲以寻找教堂建筑保护之法的旅行之邀,一次秘密向皮诺切特将军教授马克思主义课程的不情之请;还有一位神秘的女士,在她的那栋郊区豪宅里聚集着智利文学界杰出的人物,而在它的地下室里却发生着堪比恐怖电影的可怕事件……
  《佩恩先生》 与他后来的《美洲纳粹文学》《智利之夜》等作品有密切联系,是了解波拉尼奥不得不读的一本书。本书将故事背景置于1938年的巴黎,重构了秘鲁著名诗人塞萨尔·巴列霍的神秘死亡,提供了角度特别的解读。虚构、记忆、现实、历史的界线在这个故事里变得模糊,波拉尼奥借一场桌面上的战争游戏确认并反思了真实存在的伤害。小说开篇选择迪伦马特的《抛锚》作为引言,一个同样从游戏开始但渐渐入侵了现实的诡异故事,由此形成了一种很精妙的呼应和阐释。游戏或许仅仅是游戏,但它却可以让欲望与恐惧变得清晰可触。
  《帝国游戏》 可以当作《2666》的长序言来读——它试图探索波拉尼奥深信的那种潜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残忍暴行的起源。就像托尔斯泰在一百多年前所说的那样,把战争当作战争,而非游戏。”——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NPR)” 怪异的梦境、不安的臆想纠缠着乌多,《第三帝国》中真的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吗?

作者介绍

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Bola?o,1953—2003)出生于智利,父亲是卡车司机和业余拳击手,母亲在学校教授数学和统计学。1968年全家移居墨西哥。1973年波拉尼奥再次回到智利投身社会主义革命,却遭到逮捕,差点被杀害。逃回墨西哥后他和好友推动了融合超现实主义、达达主义以及街头剧场的“现实以下主义”(Infrarealism)运动,意图激发拉丁美洲年轻人对生活与文学的热爱。1977年他前往欧洲,最后在西班牙波拉瓦海岸结婚定居。2003年因为肝脏功能损坏,等不到器官移植而在巴塞罗那去世,年仅五十岁。   波拉尼奥四十岁才开始写小说,作品数量却十分惊人,身后留下十部小说、四部短篇小说集以及三部诗集。1998年出版的《荒野侦探》在拉美文坛引起的轰动,不亚于三十年前《百年孤独》出版时的盛况。而其身后出版的《2666》更是引发欧美舆论压倒性好评,均致以杰作、伟大、里程碑、天才等等赞誉。苏珊·桑塔格、约翰·班维尔、科尔姆·托宾、斯蒂芬·金等众多作家对波拉尼奥赞赏有加,更有评论认为此书的出版将作者带至塞万提斯、斯特恩、梅尔维尔、普鲁斯特、穆齐尔与品钦的同一队列。

部分摘录:
这个故事发生在不久前的法国,时间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和战后不久。主人公名叫勒普兰斯,这个名字不知为什么很适合他,尽管他根本不是什么“王子”8(那种日渐没落的中产阶级,缺钱,但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群体面的朋友),他是作家。
当然了,他是个失败的作家,就是说,依靠巴黎黄色小报苟活,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一些诗(蹩脚诗人认为蹩脚的诗;优秀诗人根本不看的诗)和短篇小说。各个出版社——或者说读者群,那些讨厌的下等人——他不明白为什么,居然会厌恶他。他的书稿总是被否定。他已到中年,独身,已经习惯了挫折。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讲究淡泊。带着骄傲和挑战的意味阅读司汤达的作品。看一些超现实主义诗人的作品,但是心怀厌恶(或者嫉妒),打心眼儿里厌恶。读阿尔丰斯·都德的文章(字里行间充满了慰藉),出于忠于作者的父亲,也读令人遗憾的莱昂·都德的作品(散文不错)。
1940年法国投降后,原来百花齐放、四分五裂的各派作家,风暴后,组成针锋相对的两派:主张抵抗派(又分为少数积极抵抗派和多数消极抵抗派,还有抵抗派的同情分子,还有那些通过失职、危险行动、越权、公道、礼貌等手段进行抵抗的人)和主张合作派,又分为许许多多小派别——都是在七宗罪的重力影响下组成的。在许多人看来,政治报复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文学报复。主张合作的通敌分子控制了一些出版社、杂志社和报社。勒普兰斯(表面上不参加任何一派,或者自以为不参加任何一派)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领土(自己的祖国)是属于笔杆子们的,属于怨天尤人派,属于下等作家们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通敌分子们企图把他拉过来,天经地义地把他看成是同类。他们对他不仅友好,而且慷概大方。他工作的报社的新社长约见他,给他解释报纸根据新欧洲政治格局制定的新策略,许他一个更好的职位,还有金钱,名望,以及起码的,但是勒普兰斯从未见过的报酬。
那天上午,他终于明白了几件事。此前,他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文坛的金字塔处于如此低下的位置。此前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重要。经过一宿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拒绝了社长的邀请。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考验呢。勒普兰斯打算生活和工作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试着写东西,但什么也写不出来。试着重读他心爱的作品,可是书页好像变成了白纸,或者字里行间时时发出神秘的信号。试着读书,但无法聚精会神,无法学习,无法享受阅读的快感。噩梦折磨着他,有时自言自语而不知晓,只要能走,他就沿着非常熟悉的小区街道长时间地漫步,让他吃惊的是,小区依然如故,它们拒绝德军占领和政权更迭。不久,他与抵抗派人士建立了联系,认识了收听BBC广播并且相信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人们。
一开始,他参加和出现在有抵抗活动的地方只有很少几次。他那副谨慎和平静的样子(对于他这个样子,人们的看法不一)常常不被人们察觉。但是,那些抵抗运动的负责人(虽然担着抵抗运动的责任,但仍旧属于作家协会)不久就注意到他,信任他了。这种信任可能与准备去冒险的人少有关系。不管怎么说吧,勒普兰斯进入了抵抗组织内部,他活动的能力和冷静的气质很快就能去完成越来越棘手的任务(实际上,就是一些小小的活动和不十分重要的冲突,当然对于作家协会来说是个例外)。
对于作家们来说,勒普兰斯确实是个谜团和意外。那些在法国投降前有些知名度的人们,那时根本不把勒普兰斯放在眼里,如今常常在各个地方见到他,更为糟糕的是,为了得到勒普兰斯的掩护和完成逃跑计划,还要服从勒普兰斯的指挥。勒普兰斯仿佛来自净界的圣人,出手帮助这些作家,拿出拥有的一切(数量不多)供作家支配,表现得处处合作,积极努力。作家们跟他聊天。谈话的时间是夜里,地点在房间里或者漆黑的过道上,始终是低声交谈。有人建议他写小说、诗歌、散文。勒普兰斯告诉他们:早在1933年他就写作了。作家们希望了解(等待出逃的黑夜漫长而令人心焦,有些人就是想说说话而已)他的作品发表在什么地方。勒普兰斯提了几个糟糕的报刊的名字。仅仅这些名字就让听者感到恶心或者难过。他与这些作家的见面常在黎明时分结束。他把作家送到一个安全住处。作家们说几句感谢的话,握握手,或者迅速拥抱一下,就分手了。那些感谢的话是由衷的。但是,分手后,作家们都想离开勒普兰斯,把他忘掉,好像他是一场噩梦,尽管令人不快,但很容易忘记。
勒普兰斯的在场令人产生一种难以言说、无法界定的反感。虽然他们知道他是来帮助他们的,但骨子里还是百分之百地不肯接受他。也许他们意识到勒普兰斯在那些下流报刊界的炼狱里煎熬了好多年,知道无论人还是动物都无法得救,或者只有那些强壮、有智慧和优秀的人们才能逃脱出来。
当然了,勒普兰斯不具备以上任何一种优点。他不是法西斯分子,也没入过党,不属于任何作家协会。也许这些作家把他看成是“暴发户”,看成是倒过来的投机分子(因为正常的投机分子应该是告密,谩骂抵抗分子,与警察一道参加刑讯拷打,一心一意卖主求荣,与通敌分子合作),突然发疯(作家和记者的常见病)就不知不觉地(好像一种传染病杆菌)站到了正确的一方来了。
比如,迪先生,朗格多克地区热情奔放的小说家,在自己的日记里写道:他觉得勒普兰斯像皮影戏,没加更多评论。其余的人,个别人除外,都不知道勒普兰斯其人。很少有人说到勒普兰斯的形象,没人提及他写过什么作品。这位拯救过他们性命的作家写什么东西,大家懒得打听。
勒普兰斯我行我素,继续在那家报社(越来越引起人们的猜疑)工作,继续写诗。他天天面临的危险越来越超出了为维持体面生活所需的劳作。他的勇敢往往到了鲁莽的地步。一天夜里,他护送一位受到盖世太保追捕的超现实主义诗人。后来,此人最后进了德国集中营并结束了生命(但不是勒普兰斯的过错)。这位诗人告别时连个“谢谢”都没说:在这位诗人眼里,勒普兰斯只不过做了一个同志该做的事,换作他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也会那么做,他不是同事(可怕的称谓),也不是同一行业的同类人。有个周末,勒普兰斯护送一位评论家到法国和西班牙边境附近的小村庄。这位评论家过去说过一些蔑视他某部作品的话语(也许说得对),但在这关键时刻根本不记得了,无论他的作品还是社会价值实在太渺小,太虚幻了。
有时,勒普兰斯以为自己的长相、文化教养、处世态度、读过的书,是被作家们排斥的罪魁祸首。他利用报社和地下工作的空闲时间,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创作了一首六百多行的诗,一心发掘二流诗人的神秘世界和备受折磨的心灵。长诗(吃了苦头,费了好大力气)写完后,他惊异地发现自己不是二流诗人。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继续研究下去,可是勒普兰斯对自己缺乏好奇心,他把长诗给烧了。
1943年4月,他失业了。胡乱地活着,几个月来,不停地躲避警察的追捕、告密者的检举和贫困的煎熬。一天夜里,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躲进了一个年轻的女小说家住处藏身。勒普兰斯感到恐惧。女小说家失眠。为此,二人彻夜长谈。
天晓得勒普兰斯的哪根秘密神经醒了过来,那天夜里他把自己的全部挫折、全部梦想、全部雄心壮志统统倾诉出来了。女小说家像一个法国女人能做的那样,经常出入文学圈的活动,她认出了勒普兰斯,或者自以为认出了他。最近几个月来,她见到他的次数有几百次之多,他总是躲在某位知名,但有危险的作家身后,总是站在某位卷入抵抗运动的戏剧家住宅的前厅,总是扮演外勤人员、秘书、侍仆的角色。女小说家说:您是我那时惟一不认识的人;我那时在想:您在那些人家里做什么呢?她又说:您像是不显眼的人,总是安安静静,总是听人支配。
女小说家的坦率让勒普兰斯高兴,他开始吐露心声。他说起了自己的作品。对方大大地吃了一惊。不可避免地二人谈到了勒普兰斯被边缘化的问题。几小时后,女小说家认为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和解决的办法。她说得粗鲁,意思是:他身上有某种东西,脸上,说话的方式,眼神,让大多数男人产生排斥感。解决的办法是明摆着的:应该消失,应该秘密写作,应该让自己的作品不再出现自己的面孔。办法是如此地朴实无华,肯定有用。勒普兰斯惊讶地听着,点点头。他明白自己不会听从女小说家的劝告,有些吃惊,也许是有点生气,知道这是第一次有人听他倾诉并理解他。
次日,一辆由抵抗运动组织派来的车把勒普兰斯接走了。告别前,女小说家握握他的手,祝他好运。接着,亲亲他嘴唇,哭了。勒普兰斯什么也没弄明白,慌乱地嘟囔了一句感谢的话,走了。女小说家站在窗前望着他:勒普兰斯转进车子,没有回头看。这天上午的其余时间(勒普兰斯可能在某地以某种方式,也许是在他不寻常的作品想像着)女小说家在一门心思想念他,同他一道想像未来,对他说:我爱你,直到最后困倦压倒了她,就在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后来,二人再也没有见面。
勒普兰斯谦卑而令人反感地活到了战后。1946年隐居到皮卡迪区某个小村庄去当老师。他为一些报纸和文学杂志写稿的数量不多,但是经常会写。勒普兰斯终于心悦诚服地接受了蹩脚作家的身份,但是也明白和接受了好作家需要蹩脚作家的道理,哪怕后者仅仅是读者和追随者。他还明白自己在营救(或者帮助)某些好作家时就全凭自己的力量赢得了胡乱写稿和出错的权利。他还赢得了在两三家杂志发表文章的权利。当然啦,有时候,他也打算再见见那位女小说家,打听打听她的情况。但是,等他再去女小说家那里时,发现住户已经换了,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勒普兰斯当然还在寻找她,但那已是另外的故事了。实际情况是,他再也没有见到她。
他见到的是那些巴黎作家。不是像他心里希望的那样见过很多面,但是见到他们了,有时还跟他们说说话,他们知道(模模糊糊地知道)他是谁,甚至有人看过一两篇勒普兰斯的散文诗。对于某些作家来说,勒普兰斯的容貌、弱体质、惊人的光辉是个激励或者是个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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