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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战争”六部曲-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5) 177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老人的战争》 约翰·佩里在他七十五岁生日时决定开始自己的新人生,这天他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给妻子上坟;第二件事是去太空参军。 在未来,人类成功进入太空,却发现整个宇宙都变成了不同种族之间厮杀的战场。为了更好地实行殖民计划,殖民联盟将地球上的老人改造成太空士兵,利用他们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去争夺宜居星球。 然而,刚刚加入殖民防卫军的约翰·佩里和他的“老屁帮”们,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星际战争究竟有多惨烈…… 翻开本书,感受这群老人们带来的疯狂幽默又刺激的太空大战。
《幽灵舰队》 未来世界,人类迎来宇宙殖民时代。三个种族的外星人准备结盟对付人类,一场太空大战迫在眉睫。 雅列,一名特别的幽灵舰队战士。他诞生的目的,就是充当叛徒布廷的记忆容器,找到他背叛的理由。 然而在多次战斗中,雅列产生了自己的意识。而布廷的记忆也随着战争的激化而渐渐苏醒,一善一恶两个灵魂在他体内不断交战,威胁人类的巨大阴谋正渐渐浮出水面……
《消失的殖民星球》 宇宙就是一个彼此争战的战场,每个文明都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16世纪,英国在美洲洛诺克岛建立殖民地,随后该殖民地神秘消失。 在未来太空, 412个外星种族成立联合体,禁止联合体之外的种族殖民,企图让包括人类在内的其他种族自生自灭。 为对抗种族联合体,退役军官约翰和简,再次进入争战不断的宇宙,领导一个新开辟的殖民星球——洛诺克。约翰和简不知道的是,他们领导的星球会是第二个消失的殖民地……
《佐伊的战争》 不太遥远的未来,人类向群星进发,踏上了殖民宇宙的征途。同时,人类也和数不清的外星种族产生了交集。少女佐伊的历险随之开始。 少女佐伊随父母移居到了一个陌生的星球。在这里,她必须学会适应新的身份、结交新的朋友、面对未知的自然环境。而宇宙中错综复杂的星际阴谋,让佐伊所在的殖民星球成为了势力集团的斗争焦点,整个星球危在旦夕。佐伊必须勇敢面对挑战,拯救自己心爱的一切。
《人类决裂》 未来的宇宙,弱肉强食,危机四伏。随着宇宙殖民的版图不断扩张,人类与外星势力间的冲突不断升级,战争一触即发。 一场意外让威尔逊中尉和助手哈特临危受命,开始执行机密任务。随着任务的深入,他们逐渐觉察到了一场针对人类的星际阴谋。只凭一己之力,他们将无法阻止即将爆发的战争……
《万物的终结》 未来世界,人类足迹遍布太空,却发现整个宇宙都变成了不同种族之间厮杀的战场。
殖民联盟利用地球过剩的人口进行宇宙殖民,并帮助人类免受外星种族的伤害。然而双方关系突然破裂,又接连遭到袭击。 生死存亡之际,“老屁帮”成员中尉威尔逊和外交官亚本维抽丝剥茧,意外发现袭击背后的黑手——神秘组织“平衡者”。 “平衡者”从未露出真正面目,却又无处不在。这一次,等待人类的将是一场彻底的终结!

作者介绍

约翰·斯卡尔齐(John Scalzi) 美国当红科幻作家,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前会长。三次获得雨果奖,十次入围。2005年,他以《老人的战争》成名,获得2006年约翰·W.坎贝尔优秀新人奖。2013年,他凭借《红衫》斩获雨果奖、轨迹奖两项大奖,包揽了当年几乎所有科幻小说的重要奖项。 斯卡尔齐深受罗伯特·海因莱因、奥森·斯科特·卡德等人的影响,题材多以惊险刺激的军事科幻为主,擅长运用对话推动情节发展,人物风格各异,语言辛辣幽默。其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深受各国读者的欢迎。 “老人的战争”六部曲是斯卡尔齐的代表作,该系列一共五次入围雨果奖、轨迹奖,并多次获得日本星云赏、以色列格芬奖等国际大奖。在该系列作品中,斯卡尔齐让老人重获新生,用疯狂幽默的方式讲述疯狂刺激的太空大战,并探讨了人类衰老、生物伦理、宇宙文明,以及爱情、婚姻等深层次的问题。

部分摘录:
1 七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给妻子上坟,第二件是参军。
两者相比,给凯西上坟不那么戏剧化。
她葬在哈里斯溪公墓,沿着马路走不到一英里,就是我现在居住和我们过去生儿育女的地方。让她入土为安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我和她都没有预料到谁会需要丧葬服务,因此从未作过任何安排。因为妻子没有预订过墓地而和墓地管理方唇枪舌剑,这种事情往小里说也令人备受屈辱。最后还是我的儿子查理——他凑巧是镇长——费了一番周折,这才搞到那一小片土地。当镇长的老爸确实也有好处。
不多废话了,说说她的坟墓吧。简简单单,不惹人注意,没有大块墓碑,只放了块那种小地标。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葬在旁边的珊德拉·凯恩,黑色抛光大理石的墓碑大得夸张,不但镶有珊迪 [1] 高中时的照片,正面还用喷砂机刻了几句济慈嗟叹青春和美貌逝去的感伤诗句。这完全是珊迪的风格。若是知道珊德拉带了块大得夸张的墓碑长眠身边,凯西肯定会乐不可支;两人在世时,珊迪从未放松过与凯西的消极对抗竞赛,这委实令人发噱。凯西带着一个馅饼参加本地的烘焙义卖,珊迪保证会带上三个和一肚子怨气,如果凯西的馅饼凑巧先卖了出去,那她的怨气则将溢于言表。凯西会试图平息珊迪的怒火,动用优先购买权,买下她的一个馅饼。从珊迪的角度来看,很难说这到底让情况转好还是变得更糟了。
珊迪的墓碑大概算是这番争斗的总结陈词,凯西没法对此反戈一击,因为她毕竟先走一步。但另外一方面,我不记得有谁来探望过珊迪,她过世后,斯蒂夫·凯恩卖掉房子搬去了亚利桑那,脸上的笑容比十号州际公路还宽阔。过了一阵子,他寄给我一张明信片;他搞上了那儿某个五十年前的A片红星。得知这消息后的整个星期,我一直觉得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珊迪的儿孙住在隔壁镇子,但探访频率就仿佛他们也住在亚利桑那。她下葬后,恐怕唯有我读过珊迪墓碑上的济慈诗句,而我也只是在给几英尺外的妻子上坟时捎带着看上两眼罢了。
凯西的墓上刻着她的姓名(凯瑟琳·蕾蓓卡·佩里)、生卒年月和几个字:爱妻慈母。每次上坟我都一遍又一遍地读这几个字。我克制不住自己;虽然只是四个字,难以说尽一切,却完美地总结了她的一生。这几个字无法告诉你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不出她怎么迎接每一天,如何勤勉劳作、兴趣何在、喜欢去哪儿旅行。不可能让你知道她最爱什么颜色、喜欢什么发型、投票给谁、幽默感好不好。寥寥几个字,无法帮助你了解她,只能让你知道有人爱着她——事实也的确如此。她会觉得这就够了。
我厌恶这里。我厌恶相伴四十二年的妻子就这么离开我。那个星期六早晨,前一分钟她还在厨房里,一边搅拌华夫饼的面糊,一边给我描述昨晚图书馆理事会上的骚乱;下一分钟,她就躺在了地上,中风使得她抽搐不止。她的最后一句话是“该死的香草放在哪儿了”,这点尤其让我痛苦。
我厌恶成为终日徘徊墓园陪伴亡妻的那种老人。年轻的时候(很年轻的时候),我问过凯西,上坟究竟有什么意义。曾经属于某个人的腐骨烂肉并不是这个人,仅仅是腐骨烂肉而已。那个人已经离去,去了天堂或者地狱或者天晓得什么地方,也可能就此湮灭。拜祭一扇牛肉与此并无区别。等你老了,你会明白事实未尝改变,你只是不在乎了而已,因为你没有其他出路。
然而,尽管厌恶墓园,但我也感谢存在这么一个地方。我想念妻子。在墓园想念她还稍微好受些,这里的她毕竟已经故去,但在其他地方,她都是活生生的。
我没待多久。我一向如此。足够让我知道时隔八年,伤口仍然新鲜就行。痛楚能够提醒我,除了像个老傻瓜似的站在墓园里,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体会到痛楚,我转身就走,一路上没有回头。这是我最后一次探访墓园和给妻子上坟,但我并不想耗费太多心神去记住这一切。因为,如我所说,这里的她毕竟已经死去,记住墓地毫无价值。
说起来,报名参军也没什么戏剧性。
我居住的镇子太小,没有专属的征兵处。我只能驱车前往郡府格林维尔 [2] 报到。征兵处位于一条没啥特色的商店街上,是个临街的铺面。左邻是有执照的卖酒小店,右舍替人文身。按照进入这几家的先后顺序不同,隔天早晨醒来时你也许会惹上大麻烦。
征兵处里面能有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办公桌上摆着电脑和打印机,后面坐着一个人,前面摆着两把椅子。墙边一字排开另有六把椅子,椅子前的小桌上放着征兵信息和几本过期的《时代》和《新闻周刊》。凯西和我十年前来过;别说有啥变化了,我觉得什么都没挪过地方,包括杂志在内。办事员似乎换了一个。至少我不记得上次那位有这么多头发,还有胸部。
办事员正忙着在电脑上打字,听见我进来,连头也没抬。“马上就好。”她喃喃说道,这想必是对于开门的巴甫洛夫反应。
“慢慢来,”我说,“人多,没办法。”这个玩笑已经摸到了挖苦的边,但她既不搭理我,也毫无赞赏之意,近几年我的玩笑似乎都是这个下场,发现自己“宝刀未老”终归是件好事。我在桌前坐下,等待办事员做完手上的活儿。
“来还是去?”她还是没有抬头看我。
“什么?”我问。
“来还是去,”她重复道,“来签入伍意向书,还是去开始服役?”
“哦。去,谢谢。”
这个回答终于让她看我了,她眯起眼睛,隔着厚度惊人的镜片打量我。“约翰·佩里。”她说。
“正是在下。你怎么知道?”
她低头接着看电脑。“尽管可以等三十天再正式入伍,但大部分想参军的人都选生日报到。今天只有三个人过生日。玛丽·华洛里打电话说她不打算去了,而你看起来又不像辛西娅·史密斯。”
“这话着实好听。”我说。
“另外,你也不是来签意向书的,”她还是不搭理我泼洒出去的幽默感,“据此可以推断出,你就是约翰·佩里。”
“为什么不能是个四处闲逛找人聊天的孤苦老头呢?”我说。
“附近很少有这种人,”她说,“隔壁恶魔文身的小伙子吓得他们退避三舍。”她终于推开键盘,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那么,请出示证件。”
“但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我提醒她。
“公事公办。”她答道,说话间连最细微的一丝笑意都没有。每天和絮絮叨叨的老屁虫打交道显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奉上驾照、出生证明和身份证。她接过去,从抽屉里取出掌纹板插上电脑,然后递给我。我把手掌向下按在上面,等待扫描结束。她取回掌纹板,拿起我的身份证,在侧面划了一下,对比掌纹信息。最后,她终于说:“你是约翰·佩里。”
“这不是回到起点了吗?”我说。
她还是不理我。“十年前,在志愿入伍介绍会上,你已获悉殖民防卫军的信息,以及参军后将要承担哪些责任和义务。”她的语气说明,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日子里,这段话她每天至少要重复一遍。“作为补充,在接下来的十年间,我们多次寄送补充材料,帮助你记住你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现在,请问,你是否需要我方提供补充信息或补充说明,还是认为你已完全了解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请注意,索取补充材料或选择不加入殖民防卫军,都不会使你得到惩罚。”
我回忆起了格林维尔社区中心的那次介绍会。第一部分是一群老家伙坐在折叠椅上,喝着咖啡,吃着甜甜圈,听着殖民防卫军的某位忠诚卫士唠叨人类殖民史。接着,他把小册子发给大家,小册子介绍的是殖民防卫军的服役生活,看起来和其他军队没有什么区别。问答环节中,我们发现他根本不是殖民防卫军的人,只是受雇在迈阿密山谷地区进行宣讲而已。
介绍会的第二部分是简单体检——医生来采集血样,用棉签擦拭口腔内侧获取细胞样本,最后是脑部扫描。我显然通过了。从此以后,他们每年寄给我一份我在介绍会上拿过的小册子。过了第二年,我连读也不读就直接扔进垃圾桶。
“我了解。”我答道。
她点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我。纸上的文字分几段,每段下面都留有签名的空间。我认出了这张纸。十年前我签过一张非常类似的文件,旨在确认我了解十年后将会面对什么。
“我把每段话念给你听,”她说,“每段结束时,如果你理解并认可所听到的内容,就在段落下签上你的姓名和今天的日期。如果有疑问,请在段落结束时向我询问。如果不理解或不认可我念的或解释的内容,那就不要签字。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答道。
“很好,”她说,“第一段:我,签字人,承认并确认我完全出于本人意愿参加殖民防卫军,未受任何威胁,服役期限不少于两年。我同时知道,在战争期间,或视情况需要,此期限还可由殖民防卫军一方延长八年。”
这个“总共十年”的扩展条款对我来说并不新鲜,因为我读过一两次他们提供的信息,不过我估计有很多人恐怕根本没仔细看这一条,而仔细看了的人恐怕也没几个真觉得军队会留他们十年之久。要我说,殖民防卫军如果不认为有此必要,就不会提出这个十年条款了。拜隔离法案所赐,我们很少听说殖民战争的事情。但就听闻的内容而言,宇宙实在不是什么和平仙境。
我签了字。
“第二段:我确认志愿加入殖民防卫军,代表我同意携带武器,并使用武器对抗殖民联盟的敌人,这有可能包括其他的人类武装力量。在服役期间,我不能拒绝携带或使用武器,或出于宗教或道德原因拒绝参加战斗。”
谁会志愿参军,然后宣称他出于良知拒服兵役呢?我签了字。
“第三段:我确认并同意我愿意遵守《殖民防卫军行为准则》,尽心尽力执行上级军官发布于我的命令与指示。”
我签了字。
“第四段:我确认志愿参加殖民防卫军,代表我愿意接受殖民防卫军认为可强化战斗能力的任何内科、外科、摄生疗法及其他治疗手段。”
终于来了:这就是每年都有无数我这种七十五岁老家伙参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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