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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与网络-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4) 1129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政客和外交家长期以来将世界看成一个棋盘,在一场永无止境的战略优势博弈中分析大国的决策,预判各方的反应。然而,当今世界互联互通,国家、组织、机构、企业、个人等各类行为体共享全球舞台,网络权力成为新的权力形态,博弈论不再适用于解释和处理当前全球所面临的多种问题。《外交政策》杂志连续四年评选出的“全球100位思想家”之一安妮-玛丽·斯劳特打破棋盘与网络的界限,提出了一套新的网络战略理论。斯劳特认为,尽管目前各领域中棋盘式的竞争关系仍然存在,但网络时代的问题势必需要网络化的应对方式,我们必须学会理解、塑造并建立网络联系,打造全新的“网络战略思维”。作者介绍了恢复力网络、任务网络和规模网络三种具有不同结构和作用的网络类型,阐述了建立网络领导力的方法,同时明确了构建网络大战略的重要意义。本书提出了一种全新的思维方式,为政治、外交、军事、经济、商业、管理等众多领域的问题提供了网络化的思考角度和解决方法。

作者介绍

【美】安妮·玛丽·斯劳特 国际法学家、外交政策专家、政治学家和政策评论家,普林斯顿大学伍德罗-威尔逊公共与国际事务学院院长,2009年年初出任美国外交部政策规划司司长,曾被《福布斯》评为“全球迷人女性”,著有《世界新秩序》及《我们为什么不能拥有一切》,作品入选《华盛顿邮报》、《经济学人》、美国国家公共电台2015年度书籍。2013年至今,斯劳特担任新美国基金会主席兼首 席执行官。

部分摘录:
第一章 大国与全球化 1977年秋在普林斯顿大学读政治系时,我第一次接触到国际关系这门学科——“国际关系导论”(我丈夫当时也在教这门课)。那时我的授课教授福阿德·阿贾米指定了一本由两个这一领域的新星——约瑟夫·奈和罗伯特·基欧汉——撰写的新书《权力与相互依赖》。像许多本科生一样,我不认为他们的理论是全新的,我认为它是永恒的真理。这本书后来的确成为一部经典,2011年发行了第四版。现在重读这本书,我发现它准确描述了棋盘和网络这两个世界。
奈和基欧汉把世界政治的两种理想状态进行了并列描述:传统的强权政治的现实主义世界——“由有组织的暴力主导的斗争”和“复杂的相互依赖”的世界。1在现实主义者(棋盘式)的眼中,国家是世界政治中的“主导角色”,扮演“连贯的单元”或单一行为体的角色;武力作为一种外交工具,有用又有效;在一个严格的外交政策等级结构中,军事问题优于经济、社会和环境问题。相比之下,在复杂的相互依赖的世界中,国家与超政府和跨国行为体共同分享全球舞台,国际政治包含众多等级不分明的问题,武力并不是一个现实的选择。
复杂的相互依赖不是把全球化的世界视为一个整体,只是描述其中联系最紧密的部分——当今发达的工业化—数字化民主国家之间的关系。换言之,就是“西方国家”加上日本、韩国,以及一些全球化的经济体,如新加坡、班加罗尔。英国外交家罗伯特·库珀把这种尝试互连的区域描述为“后现代体系”。在一篇2003年撰写的文章中,他认为这个区域是指欧盟,但后来他将范围扩展到日本和美国。库珀还认为,对欧洲国家而言,不使用武力是一种可行的政策选择。他的观点比基欧汉和奈更极端,他认为欧洲正在经历一次“国家分裂”,新秩序正在出现,在这种新秩序下,“国家主权不再被视为绝对”,国家的“边界越来越无关紧要”,各国允许外界对其外交和国内事务加以干涉。2
在21世纪头十年的中期,几十年来一直在前进的欧洲一体化面临着严峻挑战,民族主义重现,一些欧洲国家强化了边境管控,英国投票脱离欧盟,但欧洲进行的实验仍然是迄今为止我们能看到的世界上最雄心勃勃的集中国家主权的努力。
复杂的相互依赖是网络世界的一个极端案例。基欧汉和奈观察了欧洲和美国不同政府官员之间的网络密度。30年后,在《世界新秩序》一书中,我集中论述了监管机构、法官、(某种程度上还有)立法者之间网络的爆炸式增长——不仅在欧盟内部,而且在欧盟和其他成熟的自由民主国家之间,在更广泛的世界范围内都是如此。我认为,这个复杂的政府网络——从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到一个全球的反垄断网络,再到全球最高法院法官的电子邮件群发系统,它们与正式的全球机制,如联合国、国际货币基金和世界贸易组织等,一同构成了现代世界秩序的基础。
但如果40年前基欧汉和奈就论述了棋盘与网络,并形成迄今还在发展的学术圈,眼下为什么还要重新引用这两个基本模式?原因在于,尽管我们认识到国家与其他众多行为体共享全球舞台,但外交政策制定者仍优先关注以国家为基础的外交政策工具。特别是罗伯特·基欧汉,他继续领导着一个学术体系,专注于如何设计国际制度,通过国际合作解决问题。复杂的相互依赖描述了网络的世界,但并没有给我们提供网络策略。
其他学者侧重于把网络作为一个独立的参与者,但他们的观点更多是描述而非解决问题。3本书的观点来自多个领域:国际关系学者、政治科学家、国际律师、科学家,以及模范的企业家。与其他各种国际组织相比,他们都对网络相对于其他国际组织的优势和影响越来越感兴趣。在本章的最后,我们将探讨另一个把复杂理论引入全球政治的类似机构。
棋盘之外
当基欧汉和奈撰写《权力与相互依赖》一书时,他们为20世纪70年代国际关系研究塑造了一个主导范式:结构现实主义。他们的目标是为世界提供一个严密的理论框架,说明这个世界不会注定陷入无休止的国家间零和冲突,而是可以支持国家间出于共同利益而开展持续合作,这些利益包括改善本国公民的生活状况和解决全球性问题。他们希望说明“军事安全”并不会自动成为国家间政治交往的“主要目标”,“军事力量”也不一定是国家政策最有效的工具。4该书出版在冷战期间,他们需要证明,复杂的相互依赖的世界能够成为一个国家间合作而非持续冲突的世界。
政治科学家正试图找出政治行为的决定性动因,在国际关系中,政治行为在传统上意味着国家行为。如果各国是寻求军事安全的黑匣子,那么,它们会陷入与他国永无止境的竞争和冲突。但如果国家由不同的政府行为体组成,每个行为体都嵌入其他政府机构同行的关系网络,并承受来自本国社会网络化行为体的压力,那么这些国家在不同领域会有不同的目标,至少在某些时候合作是有可能的。对基欧汉和奈来说,核心问题是,达成合作需要什么工具?他们的答案是国际机构,它们将“设置日程,推动联盟的形成,成为弱国政治活动的舞台”。520世纪八九十年代,现实主义者(无论是否建构现实主义)与一些学者展开了一场争论,这些学者更多地从政治经济学而不是国际安全出发,后来被称为自由制度主义者。6他们争论的问题是,在什么情况下人们可以相信国家会寻求和遵守让各方获利的合作,在什么情况下各国更关心相对于彼此的利益。7两个阵营都提出多种模式,把国内政治对国际进程的影响都考虑在内。8
安德鲁·莫劳夫奇克把自由制度主义向前推进了一步,提出把棋盘与网络有效结合起来的国际关系自由主义理论。他认为,“国家—社会关系——身处国内和跨国社会背景的国家关系——对一国在世界政治中的行为有着根本的影响”。9通俗来说,莫劳夫奇克的出发点是国内社会中的个人和群体,他们与其他社会中的个人和群体存在着联系,这就是网络。另外,他还认为,“世界政治的普遍现象就是全球化”。10全球化的经济、社会和政治关系网络决定着公民个人、企业、公民团体的生活状况,并决定了他们和政府的想法。11(所有政府,无论是民主国家还是独裁国家,都会对一些利益集团的偏好做出反应。)
那么,我们就不要假装把网络看成一种新事物。它是许多社会科学家、企业和公民团体——更不用说罪犯了——观察这个世界的透镜。本书稍后会继续讲述他们已经做的事情。然而,这个透镜仍聚焦于决定国家行为的网络,而不是全球本身。
网络步入舞台中心
一小群国际律师和政治科学家已经开始把网络科学与国际政治整合起来。政治经济学家迈尔斯·卡勒2009年收集了一些相关成果,将其编辑成《网络化政治》一书。用他的话来说,“网络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知识中心”,但往往“是一个隐喻而不是一种分析工具”。12
此书的撰写者同时研究了“作为结构的网络”和“作为行为体的网络”,前者研究一个网络的结构如何影响其中的节点或行为人,后者探讨网络化的组织是否比等级结构或市场更有效,或者只是在国际体系中产生不同的影响。他们利用社会网络分析法绘制基地组织的图谱,研究哥伦比亚贩毒网络的结构,并研究跨国宣传网络的演进和有效性,如旨在消除第三世界国家债务的国际组织Jubilee 2000。本书的后面几章将介绍一些在国家签署特惠贸易协议时出现的非正式网络,并将大赦国际等网络化组织和其他等级更高的组织进行比较。13
这项工作最重要的贡献在于它对网络内部和网络行使权力的本质的洞见,我将在第七章中讨论这个主题。鉴于政治科学家是研究权力理论的学生,这种强调并不令人奇怪,它能给那些从事网络研究但不怎么关注权力的学者提供一些有益的修正,下一章我将继续解释这一点。它还允许国际关系学者检验对网络中个人的研究结论——例如圈子成员对非圈子成员的明显敌意,或者越是居于网络中央的成员越可能表现得咄咄逼人,看看他们的行为是否预示着国家行为。14
掌握社会网络分析理论和工具的学者,刚刚开始把他们的方法应用到研究全球政治上。但迄今为止的研究成果已经产生一些深刻的见解。包括:
1.网络位置和连接的程度能赋予参与人讨价还价的能力和社会权力,从而抵消物质权力带来的不平等。15例如,一些国家很小但连接度很高,它们通过中间人的身份把那些连接度较低的大国加入它们的连接网络,从而把自身的权力最大化。几个世纪以来,瑞士一直在利用这一优势。
2.一些网络表现出“富者愈富”的模式,即新节点倾向于接入那些已经拥有最多连接的中心。这一趋势强化了中心规范倡导者的权力,让他们能够制定倡导议程。16
3.能够提供网络信息的行为者可以提升自身在网络中的地位。
4.参与一些网络能影响其他网络的参与度。例如,若两国是同一个政府间组织成员,那么它们之间的贸易会增加。17
5.许多成功的网络,从基地组织到大赦国际,都是等级体系和网络的混合体。
6.具有一个强大中心枢纽的网络比那些略微分散的网络效率更高,但弹性更小,而且难以扩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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