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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战火-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热爱 读书 2年前 (2022-06-23) 1485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公元前 5世纪,波斯决心向西征服希腊,东西方世界陷入战争。
波斯是当时世界空前强大的超级帝国,铁骑铮铮、灭敌无数。从“宇宙之王”居鲁士开始,短短一代人的时间里,波斯横扫整个中东地区,建立起一个从印度延伸至埃及的庞大国家。希腊偏安于爱琴海岸,贫瘠弱小、城邦林立,领土不及波斯境内一个小小的省份。在波斯人眼中,希腊是一群流氓国家,波斯理应为他们带去真理和秩序;在希腊人眼中,波斯是不可理喻的蛮族,而希腊人骨子里流淌着“不可被奴役”的血液。两个文明存在无法跨越的差异,差异产生疑虑,疑虑最终导致战争。
《波斯战火》讲述了波希战争的前因后果以及全部经过,从精于权术的波斯帝王与热衷内斗的希腊城邦,到军事化变态管理的斯巴达勇士,以及标榜良治政府的雅典政客,书写了一部充满野性的磅礴史诗。书中最精彩之处在于还原了波希双方惊心动魄的激战场面。不论是公元前 490年,双方在马拉松平原相遇;还是斯巴达 300 勇士在温泉关隘口血战“万王之王”薛西斯;抑或萨拉米斯海战中,波斯 1200 支战舰被雅典人 300支战舰彻底击溃……每一个场面都被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读者置身于古代战场,透过盔甲亲眼看到的一样。
波希战争作为古典世界第一次横跨欧亚的国际性较量,拉开了数千年东西方文明冲突的序幕。《波斯战火》从一个全新视角再现这场古典世界的文明角斗,对于想要了解这段历史的读者来说,本书是最值得期待的入门读本。

作者介绍

汤姆·霍兰(Tom Holland)英国畅销历史作家,尤其擅长古典历史文学写作。他曾就读于剑桥大学,取得了英语、拉丁语两科一等荣誉学位。
汤姆·霍兰著有多部畅销历史作品,他的代表作《卢比孔河》与《波斯战火》出版后,被《星期日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独立报》《卫报》《观察家报》等多家媒体评选为年度最佳图书,《卢比孔河》被授予赫塞尔—蒂尔特曼历史学奖,并被提名塞缪尔·约翰逊奖,《波斯战火》被授予“朗西曼奖”。
汤姆·霍兰为英国广播公司第4频道改编过《荷马》《希罗多德》《修昔底德》《维吉尔》等历史节目,为“企鹅古典系列”翻译过希罗多德《历史》。他曾担任英国作家协会主席,目前是英国古典协会委员。

部分摘录:
灾难降临到血腥城池 众神不愿将世界塑造成一马平川的样子,而更想将它一分为二。对于那些居住在扎格罗什山区(Zagros)的人来说正是如此,高大连绵的山脉恰好将新月形沃土同伊朗高原的山地分开。然而这些山区虽然贫瘠荒芜,但是并非不可跨越,而且的确有一条道路蜿蜒其中:这便是世界上最为著名的呼罗珊大道(Khorasan-Highway),它横亘东西,连接了太阳升起和落下的地方。它时而随着扎格罗什山脉起伏,时而沿着河床延伸,有时穿越犬牙交错的山岩和峡谷,有时则狭窄如小路,但无论如何,对于那些行走其上的路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伟大的奇迹了。人们一般认为只有仁慈的神才能将这样一个惊人的事物创造出来。但是没有人明确知道是哪一位神在什么时候完成了这项功绩,[1]不过可以肯定,这一定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也许,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像时间本身一样古老。数千年来,呼罗珊大道上留下了无数行人的足迹:游牧部落、商队,还有国王们出征的大军。
两河流域和伊朗
特别是有这样一个帝国,数百年来始终是冷酷和战无不胜的代名词,它不断地向这片地区扩张,并且残忍地宣称自己“像鲜血染红羊毛”一样染红这里的群峰。1亚述的居民此时居住在今伊拉克北部地区,生活在平坦的冲积平原地区的城市中。他们的国王——那些征服者们——将战争带来的恐惧和灭亡扩展至远达埃及的地方,扎格罗什山脉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屏障而构不成任何挑战。亚述诸王将自己看作令人骄傲和充满智慧的文明庇护者,他们拥有许多奢华的宫殿和花园,修建多条运河,他们一直将征服边境以外的蛮荒之地视为己任,这些蛮荒之地激起他们无尽的欲望。虽然拥有无坚不摧的武器,亚述人却无法征服所有的山地部落——这些人居住在扎格罗什山中,他们可以像动物一样攀上高峰,也能隐匿于茂密的丛林深处,他们落后到可以完全依靠橡果为生,其野蛮程度甚至不值得惊动圣听。然而,多次征伐之后,这些人还是怕了亚述人的名字,亚述掠夺的战利品使帝国日渐强盛。年复一年,那些在征战中被俘获的虚弱的战俘,被赤裸裸地捆绑在一起,成队地带回亚述人故乡那些神圣的城池:亚述古城(Ashur)、尼姆罗德(Nimrud)、尼尼微(Ninevh)等。渐渐地,亚述人形成了一种习惯,就是在帝国境内四处迁移人口,把被打败的敌人迁移到另一个被放逐的民族的居住地,令其洒扫整理前者的房舍,清除碎石中的杂草或者耕耘那些荒芜的焦土。
这些策略最终产生了效果。公元前18世纪后期,呼罗珊大道所在的范围正式被纳入王国并处于亚述官员的管理之下。亚述最伟大的国王萨尔贡二世(Sargon Ⅱ)夸耀道:“他们匍匐在我的脚下,祈求我庇护他们的生命。他们知道如果不跪倒并亲吻我的双脚,我就会毁坏他们的城池。”2
而俘虏并不是在扎格罗什山区发现的唯一财富资源。虽然山区蛮荒而且丛林密布,气候恶劣,但这里的村庄却以牧草丰茂而闻名。数百年以来,这里越来越经常地被一些自称为雅利安的部落袭击,雅利安人是一些驯养马匹的游牧民族,他们从东部高原上来到这里。3这些外来者后来虽然定居下来,但是仍然保留了很多他们祖先的特点,他们在新的定居山谷中饲养了大群的长角牲畜,只要地理环境允许,他们更喜欢生活在马背上。亚述人自己并不饲养马匹,总是会用惊讶的词汇形容扎格罗什山区的那些牧马者拥有“无数的骏马”4,而亚述军队当然也会非常容易地顺手牵羊,在掳掠部族人口的同时将这些良马收入囊中。其中人们公认以米底人(Medes)驯养的马匹最为优良,这是一个由一些定居在呼罗珊大道两旁的雅利安部落组成的松散联盟。亚述人重视这一地区并不令人感到惊奇,他们控制了米底地区,5就能让他们掌控当时世界上最重要的贸易通道,也能令他们的军队以更加迅速和猛烈的速度前进。到公元前8世纪为止,骑兵对于亚述维持军事霸权已经至关重要。那些来自山区的骑马部落成为这个国家继续强大的生命源泉。即使与最为富饶的银矿相比,这些扎格罗什山脉上的牧马部落仍然更加珍贵。
然而,亚述的霸权为其自身的衰落埋下了种子。这条山脉是不同民族杂居的地方,既有雅利安人也有其他民族,而米底人本身也是由多个互相争斗的小酋长所统治。异族人的征服最终推动这一地区形成统一的政权,开始激励这些互相攻伐的部落联合起来。到公元前670年左右,由于受到一个正式的米底人联盟首领的威胁,亚述人在扎格罗什山脉上的防线开始告急,他们获得的贡品逐年减少,而索取贡赋变得越来越危险。公开的反抗如星火燎原一般爆发。随后的几十年里,亚述国王雇来记录自己胜利的文书官员们几乎完全不再提到米底了。
这种沉默掩盖了一个令人惊骇的发展。公元前615年,一位国王宣布建立统一各个米底部落、超越酋长权力的王权,他的名字叫基亚克萨雷斯(Cyaxares),此人联合了帝国其他叛乱的臣属,让自己的联盟部队从他们的要塞直接攻入亚述帝国东部侧翼。山民们这样突然暴动的后果是毁灭性的。战争仅仅过了3年,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尼尼微,这座亚述帝国最为强大的堡垒被攻破并被夷为平地。令帝国臣属们感到惊异和高兴的是,这座“血腥城池”在米底骑兵的铁蹄之下变成废墟。“刀光闪闪,长矛猎猎,骑兵冲锋陷阵,主宰生杀,死者如山,尸横遍野!”6
4年之后,曾经令整个近东地区长久笼罩在其阴影之下的庞大的亚述帝国终于崩溃了。而对于战胜者来说,肆意劫掠是非常自然的事情。米底人在一夜之间登上了权力的顶峰,他们占据了原来帝国北部的大部分地区。米底人的国王们不再是原来的小酋长,现在他们可以正当地在赢得的地位上肆意挥霍了——扩张势力、炫耀权力。公元前610年,米底人攻入叙利亚北部,一路烧杀抢掠。公元前585年,他们又将战火烧到了吕底亚(Lydia,吕底亚人生活在今土耳其西部地区)境内,但由于战场上空发生了一次日食,所以交战双方各自罢兵。根据一项匆忙达成的协议,米底和吕底亚两个对立的帝国以哈里斯河(Halys)作为他们的边境分界线,在随后的30年里,近东地区的势力均衡所带来的和平局面一直没被打破。7
米底新国王阿斯提阿格斯(Astyages)却丝毫没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想法。现在他的心思转移到与别的大国作战的事情上去了,他将注意力转向帝国北部和东部远离新月形沃土的偏远地方。沿着之前亚述诸王的足迹,他开始向亚美尼亚和今阿塞拜疆地区的荒山野岭进军,想让这些国境之外的野蛮人学会敬畏他的圣名。8从其他的方面来看,米底人还保持着过去准部落和游牧民族的习俗,虽然他们对于近东地区大国的传统还不算熟悉,却能够激起米底国王的野心。毕竟像阿斯提阿格斯这样的人物,他的权威并不比吕底亚国王或者埃及法老的权威小,很难想象他会甘心在一个帐篷中治理他的帝国。古代的帝王们都将宫殿财富和坚固的首都视为理所当然,阿斯提阿格斯自然也想拥有这一切:用黄金和石头宫殿来证明他的辉煌事迹。
沿着呼罗珊大道登上山顶的旅行者们都能看到,在通向前方伊朗高原的道路旁,在如画的风景中矗立着一座宫殿,七重宫墙闪闪发光,每一重都涂上了不同的色彩,最里面的两层建有镀银和镀金的城垛,这就是埃克巴坦那(Ecbatana),米底国王的要塞,建成仅仅100年就成了世界的中心。9这里可以控制东西方的贸易,而且为它的主人敞开了通向扎格罗什山脉及其背后所有地区的大门。对于米底人的部落酋长们来说,这更是一个令人担心的建筑。虽然他们得到绝对的保证,自身的自由不受王家琐事约束,个人领地不受党派斗争干扰,但是他们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被阿斯提阿格斯宫廷控制的附庸。在宫殿的七彩围墙建立起来之前,埃克巴坦那曾经是各个部落自由聚会的公共场所,在它的名称中保留了这一功能的含义:“聚会点”。但是现在这些时光已经远去,米底人为了争取自身自由同尼尼微的暴君斗争了那么久,如今却成了一个离家园更近的暴君的臣民。
不必惊讶于在后代的记忆中,阿斯提阿格斯成了一个食人魔鬼,也不必惊讶于当试图解释失去自由的原因时,米底人将埃克巴坦那当成奴役的象征和发源地。10
世界的主宰 据说,即便在所有证明其伟大的证据中,阿斯提阿格斯仍然被一个预言的重重鬼影所包围:他不断梦见自己受到折磨,不断有迹象警告他国家将被毁灭。米底人将这归结为一类幻觉,而所有在世的祭司们都在试图占卜这到底可能意味着什么。这些宗教方面的专家善于趋吉避凶之术,他们向国民保证人们性命无忧,因为对这个虔诚而规矩的民族来说,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即使在最明亮的光芒之下也会有黑暗的阴影。而对于祭司们来说,好像全世界都已经对这一显而易见的真理熟视无睹。在遥远的地方,人们守护着一束永恒的火焰,它既不在最寒冷的泉水旁边,也不在最高的山峰之上,这束火焰燃烧在一处不被尘世污浊之物污染的纯净地方。造物主同时带来了黑暗和光明。蝎子、蜘蛛、蜥蜴、蛇、蝼蚁……各种爬虫和蠕虫都是从无处不在的阴暗中自然生长出来的,而祭司的职责就是只要见到这些生物就消灭它们,同样也要保卫人们尤其是国王的梦境免遭黑暗的侵扰。“空气中充满了鬼魅,它们飘浮在人的呼吸中,现形在那些被幻觉惊扰的人的视线里”11,伟大的国王也需要像圣火一样得到精心照料。
但是像米底这样强大的帝国,崛起、获得独立并走向强大之后,还不到一个世纪就再次屈服于外来统治,这在很多人看来难以置信。对于米底人来说,却有很充分的理由了解本地区令人痛苦的大国角逐规律:盛衰无常。没有一个帝国,包括亚述,能够击败所有与之抗衡的力量。在近东地区,那些掠食者潜藏在各个角落,捕捉弱者的气息,伺机发动攻击。古老的国家不断消失,新兴的国家取而代之。那些编年史学家们在记录他们曾经赞美过的帝国的毁灭时,可能觉得自己正在描绘一些古怪的年代久远的陌生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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