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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lection丛书第一辑(套装共9本)-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5) 1297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大众的反叛》
是被加缪称之为“尼采以后欧洲最伟大的作家”、大众社会理论的先驱奥尔特加·加塞特的经典社会学代表作。作者深刻地洞察到,在过去安守自己社会身份、悄无声息的平庸大众依靠民主与技术主义的红利大步流星地走到聚光灯下,想要统治文明社会。大众是否就有这样的资格呢?是否应该存在着一种克制的力量呢?作者在书中对此进行了全面地论述。
《暗网》
是一本深入揭秘“暗网”这个神秘世界的著作。 进入暗网,是扑面而来的黑暗和罪恶:暗杀市场、人肉搜索、比特币犯罪、隐秘毒品交易、色情直播、自杀联盟…… 作者杰米·巴特利特,拥有丰富的社群媒体经验,耗时4年,在暗网上结识背后的“潜伏者”,并设法约他们在线下见面,进行长时间的深入访谈。其中有执拗顽固的种族主义者、污力十足的成人色情女主播、冷漠冰山的比特币犯罪天才……他们的故事都与暗网息息相关。 潜伏在暗网背后的人们,常常被妖魔化,通过与他们的亲身接触,作者也在思考过度自由的网络,会使人在现实生活中和网络中变得有多么矛盾、不同。书中也讨论了网络伦理等尖锐问题。
《日食之后》
是一部精彩的回忆录和犯罪纪实非虚构作品,同时又洋溢着人性的光辉和温暖。 书中所述案件,案发时曾经不为人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案件的重重疑点被发现,媒体大量的报道使得案件成为美国大众舆论的焦点,并被收录于权威纪实刑侦纪录片《美国法医档案》。 30岁的单身母亲克丽丝特尔,带着12岁的女儿在小镇上相依为命。她们的生活平静却也温馨。1994年5月11日深夜,克丽丝特尔被人暴力侵害致死,凶手逃脱,熟睡中的女儿萨拉幸免于难。萨拉失去了母亲,被各种亲戚轮番收养又抛弃。十几年里,她努力读书,找到工作,独立生活。2006年,在一次DNA检测中,凶手意外出现,经过一年的庭审,其被判处终身监禁。萨拉前半生的噩梦终于告一段落。
《密码女王》
书写了美国首位女性密码分析员伊丽莎白·史密斯·弗里德曼的传奇故事。这名智慧女性在联邦调查局等机构尚不成熟时,一直潜伏在情报前线,打击黑帮网络,追捕纳粹间谍,为两次世界大战取得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她推动中央情报局和国家安全局的成立,为重要组织创建通信安全系统,帮助建立了一门影响历史进程的新学科,直到现在仍然深刻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是世界上当之无愧的密码学先驱。
《死亡的视线》
从一个真实故事出发——美国贝斯代特医疗中心的护士助理控告两名护士为一位临终患者注射了过量的吗啡,谋杀了这位病人,作者科恩博士从这起医疗指控案入手,列举了大量事实和案例,临终关怀、医学连环杀人犯、各国安乐死的现状,法律与宗教在此议题上的应对举措等等,揭示了现代医学、医疗护理从业者面对的困境,以及这背后关于生命价值,生命权与死亡权的哲学、生命伦理争议。
《永远的现在时》
被《纽约时报》评论称本书“在人类文化史和科学史上都留下了一段无法被忘记的传奇”。 1953年,一场癫痫手术的失误,使得27岁的H.M.丧失了记忆功能,生活无法自理。这一悲剧事件却恰恰使当时的医生发现了人类大脑中关于记忆功能和结构和运行机制。从此,H.M.成为了医学研究的绝佳素材,著名的杰出医学家苏珊·科金担负齐了照顾和研究H.M.的重任,时间长达50余年,直到H.M.于2008年去世。 之后科金用几年的时间将这五十多年来留下的文字整理成书,更记录了她和H.M之前的特殊情谊和诸多感人故事,这也是本书最让读者受用的原因。在科金细腻动人又不失严谨的笔下,H.M.不仅仅是一个研究对象,更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重返美丽新世界》
英国著名作家阿道司·赫胥黎晚年最重要的社会学论著,也是其内容最精简、信息量却最庞大的作品。 赫胥黎在《重返美丽新世界》中亲自解答了几十年前小说《美丽新世界》出版后社会舆论的众多疑问;对比了《美丽新世界》与乔治·奥威尔《1984》的异同;精确预言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类在政治、环境、科学等问题上将要面临的众多难题,并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分析了包括:民主社会中政府对公民的欺骗、集权社会中专制对人民的统治、新兴毒品对未来人类社会的操纵、各类娱乐项目对21世纪普通人思想的控制等重要问题,并预言了未来社会的发展。而他的这些预言在21世纪的今天看来,多数竟然已经成真……
《知觉之门》
阿道司·赫胥黎晚年时应朋友之邀,亲自尝试了从一种名为佩奥特的仙人掌中提取出的活性成分——麦司卡林,并且导致了诸多幻觉的出现。同时,赫胥黎的朋友以及妻子也在旁录下了整个过程。事后,经历过幻象的赫胥黎内心无法平静,便根据脑海中的种种回忆,以及重听录音中自己的喃喃细语,再加上自己对于幻觉的种种思考,写下了《知觉之门》一书,并在之后又写作了它的续篇《天堂与地狱》。两篇上下呼应,借着幻觉,探讨了超越整个时代的人类最终问题——“清除一切迷障, 知觉之门将开, 万物显出本相: 如其所是,绵延无止。” 在阿道司·赫胥黎临死之时,面临巨大的病痛,他给妻子在纸上努力写下了最后的遗言:“LSD, 100微克,肌内注射。”
《卢丹的恶魔》
记录了欧洲历史上一件巨大的冤假错案。事情发生在黑暗的中世纪结束之后、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前的公元十七世纪中叶。当时法国小城卢丹的教区长名叫于尔班·格兰第,此人博闻强识,仪表堂堂,只可惜他同时也是一枚情种,暗中欠下许多风流债。这些丑闻令他在卢丹与很多人结仇,敌人们决心要报复他。 不久,当地修道院的一群修女被“魔鬼附身”,并声称全是因为格兰第神父与魔鬼签下了契约,使群魔来到中间与她们荒淫无度,才令她们被污鬼附身。经过宗教法庭和世俗法庭的审判,格兰第被判有罪,不仅身体受到非人的酷刑,最终还被火刑烧死。 阿道司·赫胥黎梳理了近300年来针对这一真实事件留下的相关文字资料,进行了严肃缜密的推论,推翻了修女们被魔鬼附身的说法,同时点出了十七世纪法国在政治、民生、宗教上存在的诸多问题。因赫胥黎在写作这本书时,语气上不偏不倚,保持中立,行文奇特,读起来相当有趣,尤其是用大篇幅对修女们的淫乱行为、驱魔人的驱魔仪式、普通民众的野蛮无情进行的记录。

部分摘录:
我想跟你讲讲我的妈妈。
让我试着详细而准确地描述她。最主要的事实有哪些呢?凡母亲般的慈爱之举,她没有落下的。通常情况下,她既温柔又充满关怀,而且我一直都知道她爱我。她的朋友和亲人告诉我,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常常将此挂在嘴边,而且毫不吝惜地表现出来。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十二年中,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为我掖被子。她会坐在我的床边为我唱歌,用手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
当我生病或哭泣时,她会拿来一块凉爽的毛巾为我敷额头。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叫我“小甜心”,久到我不希望朋友们知道。大多数周六的早晨她会为我做薄饼和培根,还让我一边蘸着浓厚的糖浆吃饼干,一边看我最喜爱的动画片《加菲猫》,而且她会陪我一起看。她总是务必让我把作业做完,确保我上学的时候带着午餐,穿着打扮整洁得体。
但这些都没有什么新意,和其他所有疼爱孩子的女人并无两样。
让我再试一试。
我的妈妈是一个充满活力、热情洋溢的女人。她相信家猫有灵性,而且雨天蕴藏着令人忧愁的特质。她认定人要辛勤地劳动,而且她在工作中——在工厂里手工缝制皮鞋——投入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她觉得人要活得随性自然,有一次还怂恿我借着她男朋友的普通调频民用波段电台唱歌,我们俩扯着嗓子唱道:“我们坏,坏,坏,坏,坏到骨子里!”直到他从比萨屋买完吃的回来,两只手满满当当,不住地摇头,我们则在那儿傻笑。
她有着一头优雅夺目的红发,那种金红的色调我只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小时候,我从未在杂货店买东西时错牵别人的手,也从未和妈妈走散或迷失过。我就盯着那头亮发,不让它离开我的视线。如今,每当我难得一遇地看到拥有那种红发的女人时,嘴里便开始发干。我会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看,双手感觉空落落的,同时希望对方没有注意到我。
缅因州短暂的夏天到来时,她会晒好几个小时的日光浴,懒洋洋地躺在湖边狭窄的沙滩地带,躲在一副超大的白色塑料太阳镜后看小说。她非常瘦,一对锁骨出落得很精致,星罗棋布的雀斑洒满了全身,而且会随着每次日光浴的进行加深颜色,越来越多。我会和她一起做烘焙,随着夏天急匆匆地迈向甜苦参半的秋日,我那金黄的头发色调也愈发浓烈了。此时的树木会变成红色,接着由红转黄,又由黄变橙,仿佛一团火焰,燃尽所有那些周末慵懒的午后时光。
每年我们都会开车去几次波特兰南部的海边。她最喜欢在海滩上收集海胆,我也很爱踩着黄色的沙粒帮她四处搜寻。在我很小的时候,海胆的数量还很充裕,但随着年月的推移,情况发生了变化。也许是因为水温的升降,又或许是猎食者多于以往。
对于那些将头发染红的女性,她总是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坚定的优越感。她把她们指出来,告诉我问题所在——这个发色染得太过均匀,那个眉毛颜色太深,肤色不够红润。如今我也成了这些女性中的一员,但她的基因帮我缓和了伪装。我的驾驶证上,“头发”一栏旁甚至有一个小小的“红”字。
不过,那些天生的红发女郎,则是妈妈心中秘密的姐妹淘。她喜欢英国王室的菲姬、维诺娜·贾德、邦妮·瑞特,甚至还有长袜子皮皮。
大概在我八岁的时候,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美发厅烫了卷发。我喜欢那种被关注的感受,一连数小时坐在那里,任由别人打理头发。但我讨厌那令人窒息的药水味,还有头皮被紧紧拉扯的感觉。这次经历让我开始明白,痛苦可以换来美丽。
妈妈害怕鸟儿离得很近,而对于飞蛾,不论距离是近是远都令她恐惧不已——它们模糊不清的翅膀在空中扑腾,飞行轨迹捉摸不定。她四岁的时候就看了希区柯克的《群鸟》。然而,这非但没有让她对恐怖电影望而却步,反而还让我看了许多不该看的惊悚片,包括我十一岁时看的《双面女郎》,还有同一年看的《阶梯下的恶魔》,影片《继父》也在其列。
自我记事起,她几乎每天都画着牛仔蓝色的眼线,令她淡蓝色的眼神更显专注。在小镇的百货商店和破旧的乡村商场里,她为自己淘到了满衣柜炫丽的奇装异服。几乎每个月她会出去放松一次。每次出门时,她的装扮都让人以为她要去的不是一间昏暗的酒吧或者市政厅的舞会,而是一个迷人得多的地方。她偏爱有着大衣领和法式袖口的白色薄纱衬衫,合身的背心裙上绽放着明快大朵的花卉图案,黑色的缎纹裙摆褶裥垂至膝盖。她的首饰盒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配饰——猫型的仿金耳环,琢面玻璃心形挂在银色的弯钩上,细小的贝壳用钓鱼线连成一串,那是我们一起在海滩上买到的。她略微收藏了一些镶嵌着半贵重宝石的细金戒指——紫水晶是她的最爱——都是从凯马特百货商店和埃姆斯连锁店买到的。她的梳妆台上立着一排高低错落的香水——Exclamation,BabySoft,XiaXlang,Tabu。这些味道柔和而清新的香水,都是她在药店所卖的节日贺卡旁找到的。
她的高跟鞋落在厨房地板上发出的咔嗒声,对我而言意味着快乐,我能从那声音里体会到其中的兴奋。她只会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最后一刻把它们穿上。我们会开车到她最要好的朋友琳达家,只需要往镇上的方向开两英里,下车后穿过木制的门廊就到了她家的纱门前。妈妈会喊一声:“嘿!”琳达便让我们进门。她忙着一会儿从卫生间到卧室,又从卧室转到厨房,还不忘在换衣服、抹口红和涂睫毛膏的空当抿一口咖啡。她说话的音调盖过了收音机的声音,腕上的手镯叮当作响。我喜欢琳达,她的皮肤是始终如一的棕褐色,脸上常挂着笑容。她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给人的拥抱却舒适有力,亮眼的金色卷发拂过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她的头发因为发胶而定型,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一向都会稍微有些拖延,而我总是乐意于此。晚上的这段时间是我能够参与其中的,之后我们三人便会回到车里,开车穿过小镇到外婆家。我将在这里过夜,而她们则会出去跳舞。
跳舞是妈妈最大的乐趣之一,她可以融入到任何一首歌的节奏中,四肢如一位可靠的泳者般优雅自如地舞动。直到今天,她的朋友们还对此念念不忘:她在舞池中是那么投入,带着他们一起沉浸其中。
就连坐在车里的时候她也喜欢动起来,一边跟着音乐唱歌,一边摇摆身体,她称之为“车之舞”。她经常会考我,让我在副歌部分开始之前听辨乐队的名称或歌名。她会大声而略微走调地唱出歌词,我则忸怩害羞地咕哝着。她会用胳膊肘轻轻地推我一下:“小可爱,大点儿声唱啊!”
有一次,我看着她压在驾驶座上被短裤半遮的大腿,以一个十岁孩子稚气的直率对她坦诚相告:你的大腿跟你身体的其他部分比起来太粗了。她变得异常严肃,并用我从未听过的尖锐且一本正经的口气说道:“我告诉你,这双大腿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相似的场景:五年级的一天,我穿了一双艳粉色的高跟鞋去上学。我记得我们买这双鞋时她脸上露出的坏笑——它们正在大减价,这是一次既好玩又奇怪的大手笔花销。那天我搭配了一条紧身裤和一件艳粉色针织衫。尽管那时的我还有些胖,但我感觉棒极了。那天早上,当我十分醒目地站在学校前面的冰上等待校门打开的时候,一个高年级女生嘲笑了我的高跟鞋,而这一回,就这么一次,我没有因为受到奚落而影响心情。我告诉她这是她在嫉妒我。我告诉她我看起来美极了。而且我相信自己说的话,瞪着眼睛回应这个无趣的穿雪地靴的小贱人。
有一天,妈妈的男朋友突然离开了她,那天是7月4号。他在我们的住处醒来,说好先回家拿些东西,然后在一个朋友的烧烤聚会上和她碰面,结果却再也没有出现。几个星期后,我们开车去他家。她一个人进去,我则留在车内。大约半小时后她回来了,一下子坐进车里,右手用纸巾包裹着。纸巾上印有小碎花,浸透着迅速漫延的深色鲜血。许多年后我了解到,那天她一怒之下用拳头击碎了一扇窗户。但我并不记得那天她情绪失控过。相反,我记得她嘴唇紧闭,左手平掌在方向盘上,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将我们倒出了陡峭的私人车道回到公路上,动作完美,一气呵成。
当用新洗好的床单铺床时,她会先在床上撒上婴儿爽身粉,让床单下面变得柔软清新且干爽。她总是先把鸭绒被缩拢在枕头下方一两英寸处,然后一顺溜把被子拉上去。她还喜欢给床罩上床幔。
她有腕管综合征的前期症状,还有严重的偏头痛。由于这些缘故,她最终不得不戒掉口香糖,后来还得停掉咖啡因饮品。
我人生中经历过一次偏头痛,那是我十一岁的时候。尽管她让房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也关小了音响,但我确信她并不相信我,而是认为我在假装她头痛时的症状,好借此获得关注。其实并没有;我鲜明地记得当时可怕的疼痛——更糟糕的是,那疼痛是伴随恐惧开始的。我原本一直在看书,突然之间那些字句对我失去了意义,它们变成了我无法辨识的黑色符号。我害怕它们将永远停留在这种状态。
她会在晚上锁好家里的每一扇门,镇上没有人像她这样小心谨慎了。她总是一再检查,把铜制插销拉进拉出。如果外面很热,她会把几扇窗户开个缝隙,但这会让她有些提心吊胆。
她喜欢吃腌制的罐装希腊青椒,坐在沙发上捏住干瘪的茎柄把它们拎出来。她还喜欢冰淇淋,一口气可以吃掉一品脱的量。
如果学校有毛孩子叫我“小母牛”,她会教我听而不闻,好像这能做到一样。
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和两个朋友——我们几个都是勤奋好学、通常表现良好的学生——因为传纸条被逮到了。我们在一大张没有线格的纸上来来回回地传写了许多刻薄的话,都是关于怀孕的沙恩老师的坏话。我们每人被迫带一张纸条的复印件回家让父母签字,好让他们看看我们干的好事。这真是最完美、最可怕的惩罚了:我无法承受妈妈对我的失望。
我把纸条递给她看的时候已经哭了起来,她花了些时间看完,然后只是说了句:“下次别被逮到了。”这实在太不像她了,简直就是一次绝无仅有的仁慈的特赦令。
有一次万圣节,几个痞气的青少年把我们雕刻的大南瓜砸烂了,她去信给我们当地报纸的编辑,让他们为此蒙羞。还有一次,她和男朋友开着他的皮卡货车经过了一头被撞的鹿——一息尚存地躺在路边。她坚持把车调头开回去,花了好大的力气把它拉到货车的底层,然后带它去了野生动物救助农场。她也因为这一善举再次登上了报纸。
她的爱情选择,有好也有坏。她给予的爱常常有所缺陷,但这并不是她的死因。
因为她,我过去常常在院子里努力营救被家猫追赶的小鼹鼠。
因为她,我会用我那糟糕的声音跟着电台一起唱歌,也会在开车的时候摇下车窗,让疾风吹打我的手臂。
因为她,我会永远相信爱的可能。
她的名字叫克丽丝特尔。她曾闪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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