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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睿文化生活美学精选合集(共8册)-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5) 1091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套装共8册,分别为《捡来的瓷器史》《做衣服》《造房子》《东南园墅》《色彩的秘密生活》《古色之美》《中国绘画的深意》《茶之基本》
《捡来的瓷器史》选取了中国瓷器发展历史上十个重要的节点,以工艺为骨架,以历史、文化与美学为血肉,尝试勾勒出瓷器史整个发展的历程,作者将这些历史节点,通过一块块并不引人注目的、所谓拣来的破碎瓷片引出,以小小瓷片切入,从工艺史的发展出发,兼及文化、美学、技术与贸易的历史,并着重梳理了景德镇作为瓷都在制瓷史上的重要地位,以及景德镇的工艺技术发展引发的瓷业变革。整本书,见微知著地勾画出瓷器史在宋元至清末民初这一历史阶段的发展面貌。
《做衣服》:山本耀司是世界时装界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然而,我们在对山本耀司的解读中,先锋观念往往被放大,却忽视了他在衣服中倾注的工匠精神。在《做衣服》中,山本耀司首次详尽地阐述了他的造衣理念和方法,他对女人和美裳的独到观点,对背影的迷恋,对剪裁的坚持,对快时尚的厌恶。山本耀司也温情回忆了他的童年、母亲,和友人。
《东南园墅》是建筑界一代宗师童寯(jùn),向世界介绍中国古典园林之美的经典著作,也是其晚年于病榻上用英文书写的最后一部著作,初版于1997年;本次全新修订版由童寯之孙、同济大学教授童明执笔翻译,以简洁雅致的文笔,重新传达出童寯先生英文原著的真意……

部分摘录:
假玉器 孔子说“君子比德于玉”。玉既然成为君子德行的最高标准,地位当然远超“物”的范畴。不过玉成于天然,美玉的获取并非易事,虽然孔子一再强调玉的价值并非在其稀有,但这无疑更印证了美玉的珍贵。美好与稀有集于一身,自然,便不是普通人轻易可以得到并拥有的。孔子说“君子比德于玉”,大概也无意中暗含了这样的意思吧。
美好而珍贵的材料,人们当然想要找到它的替代品,这样的事例,史不绝书。想法虽好,岂是易事。孔子身后千余年,这样的想法也从未实现。
直到北宋景德镇烧造的瓷器跃入世人眼帘,人们惊讶地发现,这哪里是瓷器,简直就是玉。于是景德瓷的“假玉器”之名,流布天下。
把景德镇瓷烧制最初的动因归于对玉的模仿,只是一厢情愿的猜想,并无确凿的根据可言。只是某个时间,高水平的瓷器,已然近乎于玉,市场对此大加肯定,匠人们自然精益求精,把仿玉的审美追求变成工艺的方向,这或许才是更合理的解释。
不过,“假”字太过刺眼,虽然是夸奖,看上去却像讽刺。景德镇地属饶州府,于是人们又把此地所产的瓷称为“饶玉”。这样的说法,让人们觉得景德镇瓷,简直就是玉的一种。
难怪真宗皇帝如此兴奋。
回到我捡来的瓷片。事实上,这种瓷器在当时,也算不上是最高水平的产品。不过瓷器的基本特征,却已经清晰显现。
在陶瓷史上,这种瓷器的学名叫青白瓷。名称已经透露了瓷器的面貌:白里微微透出淡淡的青绿色调,不经提醒,常常意识不到那层幽微的色彩。倒是花纹的边缘,青色更深、更明显,宣示它的存在。这种淡淡的青色,在后世得到一个略带诗意的美名:影青。疏影横斜,月来弄影。青白瓷反倒少有人提。
这也造成一个误会。青瓷历史上有诸多的名品:天青、冬青、粉青、梅子青。影青的名字让它会被误认为是青瓷的一种,实际上却属于完全不同的一大类。
这一类,恰好介于青瓷与白瓷之间,听上去是又青又白,分类上,显然是不青不白。这种白里泛青、青中透白的感觉,恰好更接近于玉的质感。相比之下,北方白瓷的白更接近于象牙,而青瓷的色调与白又离得太远,很难与白玉联系起来。
仔细观察这块瓷片,可以看到表面雕刻着简单的叶状纹饰,颜色白中泛青,在纹饰边缘,青色略深,更为明显。从瓷片的断面可以看到瓷的胎质,虽然长时间埋在土里,但仍能看出具有很高的白度。人们谈论白瓷,常常会以为瓷器的表面是白色,是一层白色的釉(的确,白色的釉如今并不少见)。但古代白瓷,釉其实是透明的,呈现白色的是胎体。而青白瓷,即是在这白色的胎体表面,附上了一层略带青色的透明釉。而在纹饰的边缘,釉会更容易堆积、变厚,于是看上去色调就更深、更“青”。所以,本质上,青白瓷更接近于白瓷,或者干脆,就是南方烧制白瓷的结果。毕竟,白瓷的烧造,长期以来,就是北方瓷窑的强项。而南方的强项,是青瓷。
从古代白瓷到青白瓷,釉色变化带来的深远影响,要到数百年后青花瓷独步天下时,才能清晰地显现出来。而此时,青白瓷虽然大得皇帝欢心,但仍面对四面八方的竞争与挑战,在宋代数百年的历史中,艰难前行。甚至种种原因,让现代人误以为景德镇窑在宋代,根本称不上是第一流的窑口。现代人认为景德镇的光辉历史,要从元青花开始书写。
景德镇的地位,此时显得颇有几分尴尬。尴尬的起因,源于一个流传甚广、影响巨大却经不起推敲的说法:五大名窑。
五大名窑 五大名窑如今的说法是汝、官、哥、定、钧。但排行榜上最早并没有钧窑,第一位也不是汝窑。排在第一的,是柴窑。柴窑据说是五代后周的第二位皇帝柴荣所创,不过一直以来柴窑便只是个传说。明初文人谈论它时,已然没有见过实物,后世更无人得见。于是传说交给传说,五大名窑,换上了钧窑。
钧窑在五大名窑中显得非常特别。宋代瓷器如今给人含蓄而内敛的印象,色彩极少,却幽微精妙。虽然宋代商业一片繁荣,至今仍能听到《清明上河图》的热闹,但瓷器上,却是那么安静,需要你用全部的力量去聆听,一旦你听到,就会全身震动,仿佛受到了重重的击打。于是这种声音,成为听者之间的一个秘密,听到的人,心照不宣。可是钧窑的瓷器却常常可以在第一眼时就把你抓住。在一片肃静中,它的光华,耀眼夺目。虽然它也有温婉的月白色,更多却是沉着的紫色、含蓄的蓝色、激动的红色。而所有的颜色,又变幻莫测,比如一片幽微的蓝色中忽地跳出一团闪亮的红。那几乎是在一种失控的状态下获得的,像是色彩的高潮,工艺上,称为“窑变”。
所谓窑变,总的来说是指烧窑时产生的意外变化,有时竟达成可遇不可求的效果。窑变有时体现在形体上,比如烧制一个碗,最后却变成了人像,这些更多是附会与传说,可能只是碗严重的变形,恰好看上去像个什么,犹如今日导游给你讲解的山山水水及其背后的传说,那里一只神龟,这里一只神猴。窑变更多体现在色彩上。未曾预想的颜色,忽然就出现了。从技术的角度,窑变的确是一种失控的状态,但窑工们却要努力将无迹可寻的变化,转化为可控的技术,否则无法成为产品。而这才是生存的根本。不过这样的控制,始终是在失控的基础上完成的,完全的可控,就不再有变了。于是,窑变似乎多了一份哲学的色彩。
与钧窑血缘最近的,是汝窑。
无疑,汝窑便是那寂静之声的代表。汝窑烧造的时间很短,不过二三十年,是徽宗皇帝在位的时间。传说皇帝要求烧出雨后天空的颜色,叫“雨过天青云破处”。听起来,这样的要求,“很宋徽宗”。故事,自然容易流传,以致人们一说到汝窑,便只想到“天青”色。不过迷人优雅的颜色,只是诱人的皮肤。如果美人只是美在肌肤,就难以令人信服。陶瓷艺术的展现,需要形与装饰的配合。汝窑的装饰,已少到了极限,没有雕刻,没有绘画,仅仅是单一的色彩。而其形体的表达,同样极其简练,没有复杂的转折、精细的修饰,有时甚至显出几分拙稚。线条流转,行于当行,止于不得不止。造型上的简洁优雅,散发着不假外求的雍容气度,与釉色展现着同样的高贵气质,两者的结合如此完美,以至陶瓷工艺无论如何进步发展,再也没有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传世的汝窑数量又极少,全世界不足百件,更增加了它的神秘与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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