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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译历史套装(24册)-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15) 1266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草原帝国》作者:勒内·格鲁塞 译者:蓝琪
《德国的浩劫》作者:弗里德里希·迈内克
《法国革命史》作者:乔治·勒费弗尔 译者:顾良、孟湄、张慧君
《佛罗伦萨史》作者:尼科洛·马基雅维里 译者:李活
《哥特史》作者:约达尼斯 译者:罗三洋
《旧制度与大革命》作者:托克维尔 译者:冯棠
《喀提林阴谋:朱古达战争》作者:撒路斯提乌斯 译者:王以铸、崔妙因
《莱茵河》作者:吕西安·费弗尔 译者:许明龙
《历史是什么?》作者:E.H.卡尔
《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国际关系 1919—1939》作者:E.H.卡尔
《琉璃宫史》译者:李谋、姚秉彦、蔡祝生、汪大年、计莲芳、赵敬、韩学文
《论历史上的英雄、英雄崇拜和英雄业绩》作者:托马斯·卡莱尔 译者:周祖达
《罗马帝国衰亡史》作者:爱德华·吉本 译者:黄宜思、黄雨石
《罗马十二帝王传》作者:苏维托尼乌斯
《蒙古帝国史》作者:雷纳·格鲁塞 译者:龚钺
《蒙塔尤》作者: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
《世界征服者史》作者:志费尼 塔西佗
《编年史》译者:王以铸、崔妙因
《塔西佗历史》译者:王以铸、崔妙因
《往年纪事》作者:拉夫连季
《希罗多德历史》译者:王以铸
《战争史》作者:普洛科皮乌斯
《中世纪的城市》作者:亨利·皮雷纳 译者:陈国樑

部分摘录:
上古时期的草原文明 现在已知最早的欧亚之路是北方的草原之路。在旧石器时代,奥瑞纳文化沿着这条路经西伯利亚——在安加拉河上游、离伊尔库茨克不远的马利塔地区曾经发现了一尊属奥瑞纳时期的维纳斯雕像——进入中国北方,泰亚尔·夏尔丹注意到,在华北甘肃宁夏附近的水洞沟黄土坡和陕北榆林地区西南的萨拉乌苏河都有奥瑞纳式文化遗址。同样,马格德林文化似乎在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上游)、在中国东北(多伦诺尔、满洲里和海拉尔),以及在河北省都有它的代表物。河北省北京附近的周口店山山顶洞内发现了人骨架和人体装饰品,还发现了骨针、钻有小孔的动物犬状形牙齿、骨制的垂饰物、带孔的贝壳、珠母碎片和赤矿石的堆积遗址。 [1]
在新石器时代,或更确切地说,是将近新石器时代末期,西伯利亚草原之路还成为一种梳形陶器向亚洲传播的途径。这是一种饰有平行直线纹的陶器,它于公元前第3千纪上半叶在俄罗斯中部地区发展起来,并由此传入西伯利亚的部分地区,逐渐对甘肃齐家坪的中国原始陶器产生了影响。在随后而来的一个时期,即公元前第2千纪初期,一种饰有螺旋纹的优质陶器——其风格最初形成于基辅附近的特里波利耶,在布科维纳的斯奇彭尼兹、比萨拉比亚的彼特里尼和摩尔达维亚的库库特尼——可能同样是经过西伯利亚、从乌克兰传入中国,大约公元前1700年在中国河南省仰韶村重新蓬勃发展起来,以后又在甘肃的半山地区发扬光大。最后,按塔尔格伦推算,西西伯利亚的青铜时代约开始于公元前1500年左右,并与同时期多瑙河地区的伟大的青铜文化(奥涅提兹文化)有联系;而在西伯利亚中部的米努辛斯克,青铜时代是在300年之后(约公元前1200年左右)才开始的。西西伯利亚的青铜斧和长矛头在中国被仿造出来,以致使马克思·劳尔推测,中国大约在此时期(大约公元前1400年)模仿了西伯利亚的青铜技术 [2] 。
草原古代史上一个突出的特征是发展了一种日益风格化的动物艺术,这种艺术显然是独创的,是为装饰镶嵌在马具和装备上的铜片、银片和金片而设计的,是游牧民的一种奢侈品。在库班的迈科普墓地中出土的金银合金花瓶和一些明显反映亚述—巴比伦风格影响的纯金银制成的动物形象(公牛、狮子等)是这种艺术的代表。据塔尔格伦推算,这些艺术品的年代大约是公元前1600年至1500年 [3] ,与米诺安中期文化同时。这种最初的亚述—巴比伦的影响一直持续到有史时期(公元前第6世纪),这一点在著名的克勒姆斯青铜斧上可以看到。
塔尔格伦倾向于认为,大约从公元前1200年起,一支印欧种的辛梅里安人(Cimmerians) [4] 开始居住在黑海以北的俄罗斯草原上。辛梅里安人被认为是属于色雷斯-弗里吉亚人种(Thraco-Phrygian) [5] ,他们或者是“来自”匈牙利和罗马尼亚,或者,更少假设性,他们原来“就住在”匈牙利和罗马尼亚 [6] 。这位著名的芬兰考古学家把最近在第聂伯河流域和库班发掘出来的这一时期的大量古物,至少是把其中的一部分,归属于这些辛梅里安人。在古物中,最重要的有博罗季诺珍品(公元前1300?—1100年左右),包括青铜镰刀在内的斯特科夫珍品(公元前1400?—1100年),尼科拉耶夫的青铜铸器(公元前1100年?)和阿布拉莫威卡的青铜镰刀(公元前1200年?),它们都是在多瑙河下游与第聂伯河下游之间的地区发现的。此外,在库班还发现了金片和一尊纯银制的斯特拉米沙斯托夫卡雅公牛像(公元前1300年?)。最后,在捷列克河畔,有皮亚蒂戈尔斯克棺椁(公元前1200年?)和科本初期的棺椁(属纯青铜时代,大约是公元前1200年?—1000年)。南俄地区的所有这种辛梅里安艺术都与甘扎-卡拉巴克赫地区的外高加索文化有联系。在甘扎-卡拉巴克赫已经发现饰有几何纹动物图案的优质青铜纽扣(外高加索文化开始于公元前1400至1250年间,最迟在公元前第8世纪结束)。辛梅里安艺术还与塔里锡文化有联系,塔里锡青铜艺术大约在公元前1200年达到繁荣 [7] 。
波克罗夫斯克(今恩格尔斯)木棺的年代可以推至公元前1300至1200年,它反映出前辛梅里安文明,或者说辛梅里安的青铜文明,是从伏尔加河传播到乌拉尔山区和突厥斯坦的。在下诺夫哥罗德(今高尔基)附近的色玛,一批珍品使我们看到了处于低级阶段的铜器和青铜器文化,尤其是一些带孔的战斧(公元前1300—800年)。在哈萨克地区,一种类似的文化,即安德罗诺沃文化,传到了米努辛斯克,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时由卡拉苏克文化延续下来。这是最早的西伯利亚青铜时代,其中有带孔的斧子(它可能对商朝中国安阳地区的青铜斧有影响),扁平的匕首,色玛式的矛头和带有纯几何纹的装饰。高加索的动物艺术似乎没有传入这一地区。再往北,在叶尼塞河河畔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我们于相当晚时才发现了铜石并用时期的艺术,其中产生了一些著名的麋形和马形的石刻。
从公元前1150至950年间,辛梅里安文化继续在黑海北岸发展。这似乎是诺沃格里格鲁夫斯克文物(带孔的青铜手斧)和布格河畔的尼古拉耶夫的青铜铸器时代(约公元前1100年?)。在捷列克草原上,科本的纯青铜时代与格鲁吉亚的、 名为勒尔瓦尔的文化显示出有趣的相似,勒尔瓦尔文化是草原上较先进的文化(由于该地发现了铁),它产生了饰有人和动物形象的奇特的青铜带,这些形象在风格上是呈几何图形的,表现了打猎和耕种场面(约公元前1000至900年间)。此外,在萨马拉和萨拉托夫之间的波克罗夫斯克(今恩格尔斯)可以看到一种地区性青铜文化,它继续在这一地区发展,这可以从赫瓦伦斯克墓群得到证实; 据塔尔格伦估计,这些墓的年代是在公元前1200至700年间。塔尔格伦还断定,这一文化是属于斯基泰人 [8] ,即当时第一次出现在俄罗斯的北伊朗人的,他们继辛梅里安人之后将统治黑海北岸草原。
辛梅里安文化的最后阶段处于公元前900至750年间。这是加利西亚地区的米海洛夫卡文物时期,其中有著名的金王冠,它反映了这一时期的辛梅里安文化与高加索文化和奥地利的哈尔希塔特文化(公元前800—700年?)有相似之处。在基辅南部,带有高加索影响的波德戈尔扎文物也属这一时期;敖德萨东部科布勒沃的带孔的青铜斧也属这一时期;一般而言,当时在南俄罗斯大量存在的、矛端上有两个槽口的矛头都属于这一时期(约公元前900—700年)。辛梅里安的青铜文化还流传到罗马尼亚,在摩尔达维亚采取了波德-希拉斯特安和穆列什文化的形式;在瓦拉几亚采取瓦尔托普文化的形式。然后,辛梅里安青铜文化继续传入匈牙利。有理由认为(正如塔尔格伦的观点),当东南部的高加索文化和奥地利的哈尔希塔特文化已经进入铁器时代时(哈尔希塔特I期文化大约处于公元前900至700年间),辛梅里安人和色雷斯人仍逗留在青铜时代。在别处,处于伏尔加河与乌拉尔山之间、属于斯基泰人先驱的哈瓦伦斯克文化群同样也发展缓慢了,该文化群大约在公元前900年时曾产生过索斯诺瓦雅·马扎青铜铸器。在这段时期内,在西伯利亚的米努辛斯克,青铜时代的第二阶段发展起来,根据塔尔格伦的观点,这一时期是处在公元前1000至500年之间,以带有两个眼的有孔青铜斧为代表,其装饰仍以几何图形为主,尽管也有少数珍贵的动物形象,它们无疑是装饰在刀、剑的把柄上 [9] 。
应该记住,俄罗斯草原上的辛梅里安人的青铜时代在它的最后阶段是处于与两种铁器文化(奥地利的哈尔希塔特文化和高加索文化)的交流之中。在辛梅里安文化的较晚地层上发现了来自哈尔希塔特的铁刀,正像在斯基泰人早期地层所发现的一样。 [10]
2. 斯基泰人 根据希腊历史学家们提供的证据,并得到亚述王国编年史的补充,在公元前750至700年间,来自突厥斯坦和西西伯利亚的斯基泰人从辛梅里安人手中夺走了南俄罗斯草原。希腊人称之为“斯基泰”(Scyths,skythai)的民族,亚述人称之为“阿息库兹人”(Ashkuz),波斯人和印度人称之为“萨迦”(Saka) [11] 。从名称上推断,斯基泰人属于伊朗种人 [12] 。他们是在今俄属突厥斯坦草原上“最早的伊朗国家”内保持着游牧生活的北伊朗人,因此,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免受亚述和巴比伦的物质文明的影响:这种文明强烈地影响了他们的定居兄弟、在南方伊朗高原上的米底人和波斯人。斯基泰人与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萨尔马特人一样,对历史上的马兹达克教和对其后不久逐渐转变了米底-波斯人信仰的琐罗亚斯德改革还一无所知。
这些斯基泰人的生动形象保留在库尔奥巴和沃罗涅什的希腊-斯基泰式花瓶上。他们留着胡须,戴着如同在帕赛波里斯浅浮雕上他们的萨迦兄弟一样的帽子,即防御草原寒风的护耳尖顶帽,穿着萨迦人以及他们的堂兄弟米底人和波斯人都很普遍的宽松服装——束腰上衣和大裤子。草原上的骏马再现于切尔托姆雷克古坟出土的两耳细颈银酒罐上,马是斯基泰人须臾不可分离的伴侣,斯基泰人爱用的武器是弓 [13] 。这些马上弓箭手们“无城郭”,只有人们称之为“旅行城市”,即伴随他们作季节性迁徙的篷车,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一千九百年以后,在13世纪,即迦儿宾和卢布鲁克村的威廉的时代 [14] ,穿越同一片俄罗斯草原的成吉思汗蒙古人跟随着的就是与之类似的大篷车。在这些篷车里他们安顿妻子和堆积财产:金制装饰品、马具和装备上的饰片,无疑地还有地毯——因装饰这些用具的需要,产生了斯基泰艺术,并决定了它的形式和总的发展方向。斯基泰人在公元前7至3世纪期间也如以往一样仍是俄罗斯草原上的主人。
今天的语言学家们认为,斯基泰人应该归属于伊朗种人——印欧家族,属印-伊种或雅利安种。然而,正像刚才提到的那样,他们的生活方式与突厥-蒙古种的匈奴各部的生活方式非常相似,大约在同一时期,这些匈奴部落活跃在草原的另一端,即中国边境上。草原上游牧生活的条件,无论是在黑海和里海以北还是在蒙古,确实是非常相似的,尽管蒙古草原上的条件更加艰苦。因此,毫不奇怪,每当我们读到希腊史家们笔下描述的斯基泰人和看到希腊-斯基泰式花瓶上的斯基泰人时(除去体态和语言),就文化和一般生活方式而言,我们总想起中国编年史家和画家们描绘的匈奴人、突厥人和蒙古人。我们发现这两个种族中有许多习俗是共同的,这或者是由于他们类似的生活方式迫使他们得出了解决问题的一致的答案(例如,斯基泰人和匈奴马上弓箭手们都是穿裤子和靴子,而地中海各族或早期中国人是穿长袍。还有他们都使用马镫 [15] ),或者是由于他们在地理位置上的实际接触,使处于同一文化阶段上的斯基泰人和匈奴人产生了相同的习惯(殉葬即是一例,在斯基泰人和突厥-蒙古族人中,殉葬风俗流传到很晚时期;而在西亚和中国,这种风俗很早就不存在了,甚至自乌尔墓和安阳墓以后就不再看到) [16] 。
于是,在公元前750-700年间,斯基泰人(确切地说,是斯基泰-塞人中的一部分,因为塞种人中的大多数仍留在天山附近,在费尔干纳一带和喀什噶尔)从图尔盖河和乌拉尔河进入南俄罗斯,在那里他们赶走了辛梅里安人 [17] 。一些辛梅里安人似乎不得不逃到匈牙利避难,匈牙利可能已经由与色雷斯人有亲缘关系的一些民族居住着;人们认为正是这些难民留下了舍拉吉附近的米赫埃尼文物,赫维什附近的富库鲁文物和加利西亚的米海洛夫卡文物。其余的辛梅里安人经色雷斯(据斯特拉波记),或者是经科尔奇斯(据希罗多德记)逃入小亚细亚。在小亚细亚,他们先游荡在弗里吉亚(约公元前720年),后又到卡帕多细亚和西里西亚(约公元前650年),最后到达彭蒂斯(约公元前630年)。一些斯基泰人跟踪其后(公元前720-前700年),但是,据希罗多德记述,他们走错了路,他们从打耳班关隘穿过高加索,与亚述帝国发生遭遇。斯基泰王伊斯卡帕进攻亚述帝国,但是,没有成功(约公元前678年)。另一个斯基泰小王巴塔图亚要精明些,他与亚述人建立了友好的关系,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辛梅里安人,他们正在西里西亚和卡帕多细亚地区威胁着亚述国边境。一支斯基泰军配合亚述的行动方针,进入彭蒂斯,打垮了最后一批辛梅里安人(约公元前638年)。大约10年以后,亚述受到米底人的侵扰,巴塔图亚的儿子,希罗多德名为马代斯者,应亚述的要求亲自入侵和征服了米底(约公元前628年)。然而,米底人不久起来反抗,其王奇阿克撒列杀斯基泰人的首领们,斯基泰余部穿过高加索返回南俄罗斯。这些只是斯基泰入侵事件中的一小部分,却是最值得注意的部分。斯基泰的入侵威胁西亚近70年,在这70年中,这批印欧种的野蛮人成了令东半球害怕的人。他们的骑兵奔驰于卡帕多细亚到米底、高加索到叙利亚之间,寻找掠夺物。这次民族大动荡,甚至在以色列的先知中也可以觉察到它的反响,它标志着北方草原上的游牧民进入南方古文明地区的历史时期中的第一次入侵:这种入侵运动在以后大约20个世纪中将反复出现。
当波斯人取代亚述人、巴比伦人和米底人成为西亚的主人时,他们致力于使定居的伊朗保持安全,免受来自外伊朗的新的入侵。据希罗多德记载,居鲁士领导的最后一次战争正是对付马萨革泰人(Massagatae),即希瓦以东的斯基泰人(约公元前529年)。大流士发动的第一次远征是反对欧洲的斯基泰人(约公元前514—前512年)。他取道色雷斯和今天的比萨拉比亚进入草原,在那里斯基泰人又采用了他们游牧民的惯用计谋,不是与大流士交战而是在他到来之前撤退,诱他深入到更远的荒野。大流士明智地及时撤退了。希罗多德认为这次“远征俄罗斯”是专制君主的愚蠢;然而,这位阿赫门尼德王朝的君主实际上是打算以此实现一种很自然的政策,即外伊朗的波斯化,或者说是建立起泛伊朗联盟。这一事业没有成功,斯基泰人避开了波斯的影响,在南俄草原上又平静地生活了300年。大流士远征的结果至少是使西亚得以长期免受游牧部落的骚扰。 [18]
斯基泰艺术的发现使我们看到了(与塔尔格伦的看法一致)斯基泰人占据俄罗斯的进展情况 [19] 。最初,从大约公元前700年至550年,斯基泰的文化中心仍在东南方,在库班地区和塔曼半岛。这时斯基泰人肯定已经在第聂伯河下游和布格河下游之间的乌克兰南部处于统治地位,这从在马尔托罗查和麦勒古罗夫两地所发现的古物可以得到证实,尽管古物明显地是以零星分散的方式存在。据塔尔格伦,直到大约公元前550至450年间,斯基泰文化才大量地在现今的乌克兰地区涌现出来,并于大约公元前350至250年间达到了顶峰,这从第聂伯河下游的切尔托姆雷克、亚历山大里亚、索罗克哈、德勒夫等地的王室大坟墓中可以看到。斯基泰人在西方的扩张所达到的最北面是沿森林草原的北缘一带,即稍微偏向基辅南部,在沃罗涅什地区。斯基泰人在东北方的扩张是溯伏尔加河而上,直达萨拉托夫,在此已有重要发现。塔尔格伦把该地的斯基泰人,或者说具有斯基泰特征的人(无论哪一种伊朗人)都认定是萨尔马特人。
南俄罗斯的斯基泰人很可能只是一支对辛梅里安人(即一支色雷斯-弗里吉亚种人)下层实行过统治的贵族而已。贝文尼斯特指出,在希罗多德书中(IV,5—10)被说成是有关斯基泰人起源的资料表明斯基泰一名是纯伊朗人的名字,而同样是关于这些斯基泰人的另一些资料却认定他们起源于希腊,他们的名字仍是色雷斯-弗里吉亚人的名字 [20] 。残存下来的语言由考古遗物得到证实。塔尔格伦说:“甚至当斯基泰主义和希腊主义正在确立时,辛梅里安青铜时代的哈尔希塔特文化作为一种农耕文化仍继续在乌克兰存在。”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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