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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之后:亲密关系中的暴力(全7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5) 1289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套装共7册,分别为《杏仁》《黑色睡莲》《只有他知道一切》《午后四点》《猎头游戏》《看不见的客人》《玫瑰的遭遇》
《杏仁》: 每个人的脑袋里都有一组构造,它的大小、形状跟杏仁差不多,因此被称为“杏仁核”。受到外部刺激时,“杏仁”核”会亮起红灯,做出不同的反应,我们从而感到喜悦、憎恶、不安或是害怕。 但我的“杏仁核”好像坏掉了,受到任何刺激都没有丝毫反应。医生说这是“述情障碍”。对我而言,开心和难过,只是抽象的概念;而情绪和同感,则不过是模糊的印刷字体。可是还好有母亲和外婆,我的生活并不算糟。 直到那个圣诞节。先是母亲和外婆,再是三名试图阻止的路人和一名警察,后是那名男子,六死一伤。男子的遗书写着“今天,不管是谁,只要笑着的人,都将跟我一起离开”。 外婆为了保护我而死,母亲也成了植物人,而我,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在我眼前发生,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报答。从那天起,再没有人像外婆那样叫我“可爱的怪物”,我变成别人眼里真正的“怪物”,没有情感的“怪物”。 直到我遇见另一个怪物。
《黑色睡莲》: 一切都是假的,发生在吉维尼村庄的谋杀案却是真的。 真实与幻象相互纠缠,正如那黑色睡莲,让人捉摸不定。 2010年5月,巴黎西部吉维尼小镇——画家莫奈故居的所在地,一场凶杀案串起了三个女人的命运。法奈特,一个极具艺术天分的十一岁女孩儿;斯特凡妮,小镇上的女教师,以及一位在暗处目睹一切的老妇人。 她们三个有着共同的秘密,她们都梦想着能够离开吉维尼,这座美丽的村庄于她们而言犹如牢笼。然而,在5月的这一天,吉维尼这座牢笼为她们打开了大门,只为她们敞开。游戏规则很残酷:她们当中只有一个人能逃脱,其他两个都得死。
《只有他知道一切》: “第一次打她的时候,我期待她有更多反应……”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故事随即展开。 作家奥利弗与妻子相爱多年,情投意合,他们一起创作了多部优秀儿童书籍,生活令人艳羡。直到一天晚上,在一顿愉快的晚餐之后,奥利弗突然一拳打向妻子,使其丧失蜷缩在地,随后又持续重击,直至妻子昏迷。 意外的家暴如同打开往昔的钥匙,自此,所有与奥利弗有关的人悉数登场。他们口中的奥利弗各不相同,却又有相似之处。如同拼图一样,奥利弗破碎的过往被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午后四点》: 面对丑陋的身体和无趣的灵魂,他沉默不语,又大笑不止。 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助人的善举,还是自我的救赎? 中学教师埃米尔和妻子朱丽叶,为了摆脱普通人的生活,退休后搬到了一处河畔小屋避世隐居。刚住下来,的邻居贝尔纳丹就来敲门,并且从此每天午后四点准时到来,干坐两小时后又准时离去。埃米尔尝试逃离和让妻子装病,但邻居照来不误。埃米尔终于忍无可忍,把贝尔纳丹轰出了家门。但两天后的一个深夜,他听到贝尔纳丹家有机器的声响,好奇地过去一看,发现贝尔纳丹竟躺在车库的地上,开着汽车的发动机想自杀…… 作者简介:
孙元平,韩国小说家、电影导演和编剧。西江大学获得社会学及哲学学士学位后,又进入韩国电影艺术学院导演专业学习。《杏仁》是作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一举拿下第十届韩国创批文学奖,引起欧美出版界的热烈关注,并深获好评。 米歇尔•普西(Michel Bussi)法国大师级作家。普西以学者的深入观察对人性善恶进行独特解读,加上对景致的细腻铺陈和曲折悬疑的情节布局,让他在法国文坛独树一帜。已在中国出版《直到那一天》《她不是我妈妈》《时间杀手》等作品。 利兹·纽金特(Liz Nugent):爱尔兰获奖作家,1967年出生于都柏林,知名编剧,因《只有他知道一切》在爱尔兰掀起的阅读狂潮。《只有他知道一切》是她的首部长篇小说,入选2016年国际都柏林文学奖长名单,荣获爱尔兰年度佳犯罪小说奖。 尤•奈斯博,风靡世界的挪威作家。他拿过北欧众多犯罪小说大奖,包括玻璃钥匙奖、书店业者大奖等,还获得英国国际匕首奖和美国爱伦•坡奖提名,作品被翻译成50种语言,在50多个国家出版,销量突破4500万册。

部分摘录:
我第三次按洛蒂·马森的门铃。事实上,门铃旁并没有她的名字,但我不断在艾勒松特街这一带按门铃,最后才找到她。
这一天早早就变暗变冷了,而且变化得很快。我的脚在发抖。午餐后,我从公司打电话,问可不可以在八点左右去找她,她犹豫了很久。最后,等到她简单地用“好”这个字答应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时,我知道她一定是打破了对自己许下的誓言:不要再跟这个断然离她而去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门锁嗡的一声打开,我紧紧拉住门,唯恐这是自己上楼的唯一机会。我走上楼,不想在电梯里与多事的邻居打照面,让他们有时间打量我,把我记下,猜想我是谁。
洛蒂已经先咔啦一下把门打开,我瞥见她苍白的脸。
我走进去,把门在身后带上。
“我又来了。”
她没答话。通常都是这样。
我问:“你还好吗?”
洛蒂·马森耸耸肩。她跟我初次见她时一样,像个胆怯的小女孩,娇小,衣衫凌乱,有着一双像小狗的棕色眼睛,眼神惊恐,油腻的头发垂在脸庞两侧,看起来没有精神。她弓着背,衣服的颜色暗淡、剪裁不合身,给人的印象是这个女人在努力遮掩自己的身体,而非吸引旁人的注意。但是洛蒂没有理由这么做,她的身形窈窕而丰满,皮肤光滑无瑕。但是,我想她就跟那种总是遭人毒打、遗弃,从未获得过应有优待的女人一样,散发着一种顺服的光芒。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被激起那种过去未曾有过的感觉,一种保护的本能,还有一股让我们发展出短暂关系——或者说婚外情——的肉欲。婚外情。我们的关系还在,但婚外情已经是过去时了。
那年夏天,我第一次在狄安娜的某个赏画会上看见洛蒂·马森。她站在房间的另一头,正盯着我看,想要闪避我的眼神时却太迟了。任谁捕捉到女性投射过来的眼神都会感到受宠若惊,但是当我知道她不会再把眼神投向我时,便漫步到她正在研究的画作前面,对她做自我介绍。当然,这主要是出于一股好奇心,因为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所以向来对狄安娜非常忠诚。心怀恶意的人可能会说,我的忠诚并非以爱为出发点,而是基于一种风险评估。他们会说,狄安娜的行情比我好多了,她充满吸引力,因此,除非我愿意余生同行情比她差的人一起过,否则根本没有冒险的本钱。
也许吧。但是洛蒂·马森的行情跟我是同一等级的。
她看起来像个怪胎艺术家,而我自然而然地以为她就是艺术家,又或者是艺术家的情人。否则,像她这样身穿松垮垮的棕色灯芯绒牛仔裤和单调紧身灰毛衣的人,怎么拿得到赏画会的邀请函?结果,她是个买家。用的自然不是她自己的钱,出钱的是一家位于丹麦欧登塞、需要买些画装饰新址的公司。她是个在家工作的西班牙语译者,翻译过图册、文章、使用说明书、电影和一本专业性的书籍,那家公司是她固定合作的几个对象之一。她讲话轻声细语,会露出一抹试探性的微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浪费时间与她交谈。我很快就被洛蒂吸引住了。是的,我想“吸引”这两个字是用对了。她长相甜美,身形娇小,只有一米五九——不用问也知道,我很会看人的身高。等到那晚我离开赏画会时,已经要到了她的电话,因为我说要把赏画会那个艺术家的其他画作传给她。那个时候,我可能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心怀不轨。
下次碰面时,我们约在“寿司与咖啡”喝卡布奇诺。我跟她解释说我想要把画作印出来给她看,而不是用电子邮件传送,因为计算机屏幕会骗人——就像我也会骗人一样。
等她很快地把画作看完之后,我跟她说自己的婚姻不愉快,之所以会坚持下去,是因为我老婆很爱我,我对她有责任。任何已婚男女想要钓未婚男女时,都会用这种由来已久的陈词滥调,但是我看得出她没听过这种话。以前我也没亲耳听别人对我说过这种话,但是我当然知道话可以这么说,而且心想它应该会奏效。
她看看手表,说她该走了,而我问可不可以找个晚上去拜访她,为她介绍另一个更值得她的丹麦客户投资的画家。她犹豫了一下,但答应了。
我从画廊拿了几幅糟糕的画作,还有地窖里的一瓶红酒去找她。那是个温暖的夏夜,她帮我开门时脸上露出一副认命的表情。
我跟她说了一些自己的糗事——那种看似让你没面子,却因为你敢损自己,实际上能让你显得很自信又有成就的小事。她说她是独生女,小时候跟着爸妈环游世界,她爸爸是某家国际自来水系统公司的总工程师。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与其他地方相比,她并没有更喜欢挪威。但就是这样而已。对一个能讲数国语言的人而言,她的话实在很少。我心想,因为她是译者,所以她宁愿听别人说故事,而不是讲自己的故事。
她问起我老婆的事。尽管她一定知道狄安娜的名字,因为她收到了邀请函,但她还是说“你老婆”。如此一来她的确让我感到比较自在,也让她自己自在点。
我跟洛蒂说,当“我老婆”怀孕,但我不想要小孩时,我们的婚姻受到了莫大的冲击。而狄安娜声称,她是因为我的劝说才去堕胎的。
洛蒂问我:“真的吗?”
“我想是吧。”
我看见洛蒂的脸色一变,于是问她怎么了。
“我爸妈也曾经劝我去堕胎,因为当时我才十几岁,而且小孩不会有爸爸。不过,我还是因此恨他们。恨他们,也恨自己。”
我哽住了,哽住的同时又解释说:“我们的胎儿患有唐氏综合征,遇到这种事的父母有百分之八十五会选择堕胎。”
说完我马上就后悔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唐氏综合征会让我不想跟我老婆生小孩这件事变得更容易理解吗?
洛蒂说:“无论如何,你老婆都很可能会失去这个孩子,患有唐氏综合征的小孩通常也有心脏病。”
心脏病,当时我想,内心隐隐感谢她这么配合我,感谢她让我不用解释那么多,让我们都比较好过。一个小时后,我们俩脱掉所有衣服,我心里为自己的胜利而欢呼——对于那些习惯了征服的人,这看来没有什么,但这让我飘飘然了好几天,好几周,确切来说是三周半。我只不过就是有了情人而已,二十四天后就分手的情人。
现在,我看着她,她就在我眼前,感觉非常不真实。
汉姆生曾写道,在尝过恋爱的滋味后,人类很快就会腻了。任何分量太多的东西,我们都吞不下去。我们真的如此乏味吗?显然如此,但我并不是那样。我的情况是,良心不安的感觉一直侵扰着我,并不是因为我无法回报洛蒂的爱,而是因为我爱狄安娜。我当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对这段婚外情的最后一击却是个奇怪的小插曲。那是夏末时分,我犯下罪的第二十四天,地点是洛蒂那所位于艾勒松特街的两居室小公寓,我们俩已上床睡觉。在那之前,我们彻夜聊天——准确说来,是我说了一整晚的话。我不断阐述自己对人生的看法。这是我在行的,我的话带有保罗·柯艾略的风格,也就是说,我说话的方式会让易受影响的人着迷,而让要求较高的听众不快。洛蒂棕色的眼睛盯着我的双唇,她咀嚼着我说出的每一个字,我能看到她漫步在我编织的幻想世界里,全盘接受我的论断,她爱上了我的精神世界。至于我自己,我爱上了爱我的她,她那忠诚于我的双眼,那份沉默,那欢爱时几不可闻的低声呻吟,与狄安娜电锯般的哀鸣全然不同。恋爱的感觉让我在那三周半里性欲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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