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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战队-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5) 1191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没人知道为什么里科一定要加入太空军——去一个被虫族占领的星球送死。
毕竟,他家境优渥,就算不出地球半步也能安稳地过一生。
可他还是去了。只是,他对即将到来的考验一无所知:地球联邦突然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里科被派往宇宙深处,攻打虫族大本营。
这是一场人类战争史上从未有过的浩劫:人类对虫族毫无准备,太空舰队几乎全军覆没……
只有熬过你熬不过去的坎,才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 作者简介:
罗伯特·海因莱因(Robert A. Heinlein, 1907-1988)
与阿西莫夫、阿瑟·克拉克并称为“20世纪科幻三巨头”,被视为科幻黄金时代的开创者、硬科幻的先驱和科幻出版门类的确立者。
◆海因莱因一生获奖无数,仅雨果奖就获得11次。他也是美国科幻奇幻作家协会终身成就奖——大师奖的得主,被誉为“美国现代科幻小说之父”。
◆海因莱因拥有超越时代的创作能力。他曾被视为将科幻从低薪、低声望的命运中拯救出来的领军人物,其作品《异乡异客》更是摘得“载入史册的畅销科幻”桂冠。
◆海因莱因是了不起的科幻开拓者,仅《星河战队》就开创了“太空虫族”“动力装甲”和“投射舱式空降”等科幻概念。他也是了不起的科幻预言家,从二战的走向、冷战的爆发,到互联网、手机的出现,都被他预言成真。
◆八十多年来,海因莱因几乎是所有科幻和科学工作者的偶像。阿西莫夫曾公开推崇海因莱因;主带小行星以海因莱因的名字命名;阿波罗15号宇航员在月球上致敬海因莱因;埃隆·马斯克将海因莱因的作品视为自己事业的灵感起源。

部分摘录:
我吓坏了,我不干了,
没停步呀,我记得,
头也不回跑回家,
锁在妈妈房间里。
洋基傻小子再接再厉,
洋基傻小子了不起,
留意音乐与舞步,
对姑娘们献殷勤。
我从来不曾真正打算入伍。
当然更不会是步兵!哎呀,我宁愿在公共广场挨十鞭子,让父亲责怪我毁坏家族的名声。
噢,我曾向父亲提起这件事,在我高三那年接近期末的时候,我说我考虑参加“联邦军”。我想,每个快满十八岁的孩子都想过——当时,我的生日快到了,就在毕业的那一周。当然,大多数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漫不经心稍微考虑一下,然后就去做别的事了——上大学,找工作,诸如此类。我想,我本来也会是那样……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极为认真打算入伍的话。
中学的时候,我和卡尔做什么事都在一起——一起看女孩子,一起两对约会,一起参加辩论队,一起在他家的实验室玩电子设备。我自己对电子学理论懂得不多,但我拿焊枪的手还算利落,于是卡尔负责动脑,我则动手执行他的指示。这很好玩,我们一起做任何事都很好玩。卡尔家不像我家那么有钱,但我们之间不介意那个。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父亲给我买了一台劳斯牌直升机,那是我的,也差不多是卡尔的;反过来说,他家里的实验室也像是我的。
所以,当卡尔告诉我,他不打算直接升学,而是会先去服役——这时我犹豫了一下。他相当认真,似乎认为这件事又自然、又正确、又明显。
于是我告诉他,我也要入伍。
他对我做了个奇怪的表情:“你老爸不会让你去的。”
“嗯?他怎么能阻止我呢?”他当然不能,法律不允许。这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第一个完全自由的选择(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男孩或女孩年满十八岁就能志愿入伍,任何人都不能干预这件事。
“你到时就知道。”卡尔换了个话题。
于是,我去找父亲商量,旁敲侧击,试探着问。
他放下报纸和雪茄,盯着我看:“儿子,你疯了吗?”
我喃喃地说,我想应该没有。
“嗯,听起来确实像,”他叹了一口气,“不过呢,我早该预料到:这是男孩成长过程中一个可预测的阶段。我记得,你学会走路,再也不是婴儿的时候——坦白说,你有一点坏,持续了一段时间。你打破了你母亲的一只古董花瓶——我相当确定你是故意的——但你还太年幼,不懂得它的价值,所以你只得到打手心的惩罚。我还记得有一天,你偷拿了我的一支雪茄,把你自己弄得多么难受。你母亲和我刻意不去注意,你那天晚上连晚餐都吃不下,我从来没对你提起这件事,直到现在才说——小男孩总要亲自试试这类事物,才会发现大男人做的坏事不适合他们。我们看着你进入青春期,有了转变,开始注意女孩子的不同——以及美妙。”
他又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正常的阶段。最后这一个,在青春期结束的时候,就是男孩决定入伍,穿上帅气的军服。或是认为自己恋爱了,而且是惊天动地的爱情,非得马上结婚不可。或者可能两样都有。”他苦笑了一下,“我当年就是两样都有,但还好两件事都及时刹车,没有出丑,毁掉自己的人生。”
“可是,爸爸,我不会毁掉自己的人生,只是有期限地服役——又不是职业军人。”
“我们暂且搁下这件事,好吗?听着,让我告诉你,你会去做什么——因为你会想要去做。首先,一百多年来,我们家族一直远离政治,专心经营家族事业——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打破那个优良的传统。我想,这是受到你们高中那个家伙的影响——他姓什么来着?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
他说的是教我们历史与道德哲学的老师——当然是退伍军人。我回答:“杜波依斯先生。”
“哼,可笑的姓氏——挺适合他的,肯定是外国人。利用学校掩护经营地下募兵站,应该是违法的行为。我打算写一封措辞严厉的信批评这种情况——纳税人也有一些权利!”
“可是,爸爸,他根本不做那样的事!他……”我住了口,不知道如何描述。杜波依斯先生有一种目中无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举止,表现得好像我们没有一个真正够好,都不适合志愿从军。我不喜欢他。“呃,刚好相反,他会让我们打消念头。”我补充道。
“哼!你知道怎么牵猪吗?没关系。等你毕业之后,你会去哈佛大学读商学院,你知道的。在那之后,你会去索邦大学深造,在此过程中,你也会旅行到几个地方,见几个我们的代理商,了解别的地方怎么做生意。然后,你会回家工作。你会从低阶的职位开始,进货职员之类的,只是为了走个形式——但还没等你喘过气,你就要担任主管了,因为我不年轻了,你能越快上手、担起责任,那就越好。只要你有能力、有意愿,你就会是大老板。行了!你觉得这样的计划如何?比起浪费你两年的生命,这怎么样呢?”
我什么都没说。我想过了,这些话在我听来都没有新意。父亲站了起来,伸手放在我的肩上。“儿子,不要以为我不体谅你,我明白的。但看看现实的状况,倘若有战争,我会第一个鼓励你——事业的方向也会以战争为基础。可是现在没有,谢天谢地,永远不会再有。我们够成熟,超越了战争。这颗行星现在和平又幸福,我们与其他行星的关系也够好。所以,这个所谓的‘联邦军’又算是什么呢?简单地说,他们就是寄生虫。一个没有功能的器官,它彻底过时了,靠纳税人过活。那无疑是一种昂贵的方式:给那些不从军就会找不到工作的次等人,让他们服役几年,靠公共支出过活,然后一辈子摆架子。这是你想要做的吗?”
“卡尔不是次等人!”
“抱歉。不是,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受到误导,”他皱了皱眉,然后微微一笑,“儿子,我有个东西,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一份毕业礼物。但我现在就告诉你,好让你更容易忘掉这个愚蠢的念头。倒不是我怕你可能会怎么做:我对你的基本理智有信心,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你现在心里有困扰,我知道——这将会清除你的困扰。你猜得到是什么吗?”
“呃,猜不到。”
他咧嘴一笑:“火星假期。”
我当时肯定是一脸惊呆了的表情:“天哪,爸爸,我完全想不到……”
“我本来就打算给你惊喜,看来我做到了。我知道你们小朋友听到旅行会是什么感觉,不过,在你第一次出去之后还会怎么看我就不清楚了。但现在是你旅行的好时机——我有没有提到是让你自己去?这样也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因为,一旦你开始担起责任,即使是一星期的月球之旅也很难安排。”他拿起报纸,“不,不要谢我。先走开吧,让我看完报纸——今晚有几位先生会过来,他们很快就到了。谈生意。”
我走开了。我猜,他以为那样就解决了……我也认为自己已打定主意。火星!而且是我自己去!但我没告诉卡尔这件事,因为我暗自怀疑他会认为这是贿赂——嗯,也许确实是。我只是告诉他,对于这件事,父亲与我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是呀,”他回答,“我们家也是,但这是我的人生。”
在历史与道德哲学的最后一堂课,我想着这件事。这门课不同于其他课程的一点,在于每一个人都要修,但不一定要及格——杜波依斯先生似乎从来不在意我们有没有理解他说的话。他只会用左臂的残肢指着你(他向来懒得喊姓名),突然抛出一个问题,然后论证就开始了。
但最后一天,他似乎想了解我们学到了些什么。有个女生直率地告诉他:“我母亲说,暴力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是吗?”杜波依斯先生阴郁地看着她,“我确信,迦太基城的父老会很乐意知道这一点。你母亲为什么不去跟他们说呢?或者,你为什么不去说呢?”
他们两个以前就有过节——既然在这门课上不可能不及格,也就没有必要讨好杜波依斯先生。她尖声说:“您在取笑我!大家都知道,迦太基城早就毁灭了!”
“你似乎没有察觉这一点,”他绷着脸说,“既然你知道,难道你不承认暴力决定了他们的命运,而且相当彻底吗?然而,我不是在取笑你个人,我鄙视的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愚蠢想法——这是我一贯的原则。要是有谁坚持这个不符合历史——而且彻底不道德的教诲,说‘暴力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会建议召唤拿破仑一世与威灵顿公爵的鬼魂,让他们辩论。希特勒的鬼魂可以当裁判,评审委员会很可能是渡渡鸟、大海雀和旅鸽。暴力,赤裸裸的武力,在历史上解决的问题可多了,其他手段都比不上,相反的观点是最糟糕的那种一厢情愿。忘却这个基本真理的物种,总是要付出代价,就是生命与自由。”
他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年,又是一班——对我而言,又是一次失败。一个人可以引导孩童学习知识,却不能让他思考。”突然间,他又用残肢指着我:“你!军人与平民有什么道德差异?”
“差异,”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在于公民美德。军人对自己所属政治实体的安全会亲自承担责任,也就是要捍卫国家,如有必要,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平民没有这种责任。”
“书上的原话,”他轻蔑地说,“但你理解吗?你相信吗?”
“呃,老师,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怀疑,要是有一天,‘公民美德’在你面前呐喊,在座的各位没有谁认得出来!”他看了看表,“今天就讲到这里,这门课也结束了。也许下次我们会在比较愉快的场合再见。下课!”
之后我们就毕业了,三天后是我的生日,然后是卡尔的生日,相隔不到一星期——我还没告诉卡尔,我不打算入伍了。我确信他也认为我打消主意了,但我们一直没摊开来讨论——实在尴尬。我只是安排时间,在他生日隔天见面,我们一起去募兵办事处。
在联邦大厦的阶梯上,我们遇到了卡门希妲·伊班尼兹,我们班上的女生;身为两性族类的成员,这是其中一项美妙之处。卡门不是我的女朋友——她不是任何人的女朋友;她从来不跟同一个男生连续约会两次,而且对待我们每个人都同样温柔,却不带个人情感。但我跟她还算熟悉,因为她常来我们家借用奥运标准长度的游泳池——有时带一个男生,有时带另一个男生,但我母亲鼓励她一个人来,她也偶尔照做——母亲认为她是一个“好的影响”,她老人家总算说对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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