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无边的挑战:中国先锋文学的后现代性(修订版)(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本书主要从现代性的角度切入中国先锋文学乃至新时期文学,从理论源头和创作实践上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做了独到的梳理。本书是国内最早系统分析当代先锋派文学的著作,也是最早探讨了如今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几乎成为常识的后现代性问题,是当代文学研究领域引用率最高的著作之一。多年来,它的敏感与精辟,锐气与生动,始终引起当代文学研究者的注意。
中国礼仪之争:历史、文献和意义(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中国礼仪之争”是发生在明末清初中国,扩展到欧洲,并对此后的西方和中国文化产生影响的大事件。争论的核心关乎中国人的祭祀仪式,如“敬天”“祭祖”“祀孔”等礼制。徐光启等儒家天主教徒皈依后保持祭祀,利玛窦等耶稣会士则以“补儒易佛”的宽容态度加以容纳。这种做法后来受到怀疑,终于在康熙年间酿成冲突。莱布尼兹、伏尔泰、孟德斯鸠等启蒙思想家参与论战,欧洲“汉学”对此形成一系列看法,深刻地影响了20世纪的中国思想史。本书使用新近公布的“中国礼仪之争”汉语文献,首次对这段历史做出详细描述,并指出其在明清史、教会史、中西文化交流和比较经学研究中的重要意义。
庄子哲学及其演变(修订版)(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本书原为“中国社会科学博士论文文库”第一册,此次修订版除对原文作校改、增删、补充意外,增加了四篇新作、长篇引论和学术自述,介绍并讨论了首次出版以后的新情况和新发展,以及作者思考写作的历程和背景,内容对研究者和初学者都会有所启示。 本书前编主要依据语言数据的全面统计分析讨论《庄子》一书内外杂篇的关系及各篇分类问题,中编主要依据《庄子》内篇讨论庄子思想的主要概念、学说和整体的特色、结构等相关问题,后编则是对外杂篇之思想流变的分类梳理。 本书之观点、方法、结论都有与众不同的探索。作者后来所提出的“反向格义”、“两种定向”等观念在本书中都已初露端倪,对中国思想、哲学与文化的相关研究也会有参考价值。
心学之思——王阳明哲学的阐释(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通过心体的重建,王阳明由性体走向了心体,从而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哲学视域的转换。以心体(良知)为基石,王阳明在心物关系上指向意义世界的建构,在伦常之域中要求化理念伦理为德性伦理,在本体与工夫之辨中坚持二者的统一,在人格之境上强调从“说”走向“在”。本书从理论层面对心学内在的哲学意蕴做了深入分析,具体阐释了心学中心体与性体、本体与工夫、言说与存在、德性与规范、存在与境界以及心物之辩与天人之际等重要理论问题,并探讨了其中蕴含的哲学意义。
中国现代喜剧论稿(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作为中国新文学的一部分,中国的现代喜剧滥觞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成形于“五四”之后的20年代,在30年代取得了关键性的发展。随着中国喜剧观念现代重塑的过程,喜剧合法性的问题得到了初步的解决,中国的现代喜剧艺术自30年代中期开始进入成熟期,并在1940年以后迎来了自己的黄金时代。中国喜剧由其古典形态向现代形态的历史转型至此基本完成。 本书以此为背景,在史料钩沉、搜集、甄别和整理的基础上,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系统考察了中国现代喜剧在1927-1939年间的生态环境、思想背景、艺术类型、发展历史、运动规律、价值立场、总体风貌及其在中国喜剧史上的贡献和影响。此外,书中还辟有专门章节,研究了幽默喜剧、讽刺喜剧和风俗喜剧在这一时期的发展路径、类型特点以及它们之间的互动关联;并结合重点作品进一步探讨了本期代表性作家丁西林、熊佛西、欧阳予倩、李健吾、陈白尘、徐訏等人的艺术追求和他们在现代时期的创作实绩。 本书的附录部分为对于林语堂幽默思想、朱光潜喜剧思想的研究和1927-1939年间中国现代喜剧主要作品的编目。
开启理性之门——笛卡尔哲学研究(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本书是对西方近代哲学创始人、理性主义哲学代表人物笛卡尔的哲学进行全面系统研究的一本学术力作。作者对笛卡尔从书的世界到读世界之书的人生经历、对人类知识之树的构想和学术著述活动都做了详尽的介绍,对笛卡尔的普遍怀疑和方法论体系、“我思故我在”和主体哲学的确立、天赋观念论、和理性主义的基本原则、对上帝存在和外物存在的证明、心身二分和心身统一、自然哲学及形而上学和物理学的关系等核心理论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分析与阐释,并对笛卡尔哲学在西方近现代哲学中的影响力、生命力做出了全面和准确的描述。本书不仅深化和推进了我国对于西方哲学的研究,而且还为广大读者展示了理性主义思维方式的精彩画卷。法国哲学学会前任会长、国际法语国家哲学联合会前任主席雅克·董特生前还专门为本书作序。
中西美学与文化精神(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文化精神是一文化中一切时代、一切思想的总和。本书从文化精神的角度研究中西美学。作者从文化范式入手,在把握中西美学基本精神和对中西美学作宏观整体比较的前提下,切入到中西美学中“和谐”、“悲剧”、“崇高”、“荒诞与逍遥”、“文与形式”、“典型与意境”等基本概念,和“创作理论”、“灵感理论”、“灵感的主体构成”以及“审美具体方式”等具体问题,并结合了大量的中西艺术实践,作了观念的梳理与理论的分析概括来寻找横跨不同范式之间的共同规律。
走进分析哲学(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分析哲学是20世纪最主要的哲学思潮,它使逻辑分析成为哲学的基本方法,使语言成为哲学研究的直接对象,从而使哲学研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促成了“语言转向”,在哲学领域中形成了一场所谓“哥白尼式革命”,对哲学的发展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它的代表人物弗雷格、罗素、维特根斯坦、卡尔纳普等人的思想至今影响不衰。 本书通过分析亚里士多德、中世纪学者和海德格尔的相关论述指出,语言分析自古有之,但是,单纯的语言分析,并不会成为分析哲学。因此,本书不仅展现了分析哲学的思想和面貌,而且把它放在哲学史的主线上,揭示了它的独特性质和意义。
生命伦理学(增订版)(当代中国人文大系) 生命伦理学是20世纪60年代诞生的新颖交叉学科,50多年来一直发展迅速,现已扩展到世界上几乎所有重要国家。生命伦理学目前不仅在学院之内活动,而且已经深入实践,走向生活。生命伦理学的发展不仅有助于解决生命科技以及医疗卫生中的伦理问题,也有助于指出人文社会科学理论如何综合科学技术发展应用实际的进路。 本书1987年出版,是对当代生命科学技术伦理问题的讨论,这些生命科学技术包括辅助生殖、生育控制、遗传和优生、生命维持、器官移植、行为控制等。本书在对生命科学技术以及医疗卫生中的伦理问题,即应该做什么和应该如何做的问题进行探讨的基础上,也提出了对生命科技以及医疗卫生进行管理的建议,其中不少建议已经被采纳在法律、法规、条例之中。今天增订再版此书,并附有作者近年来的多篇学术论文,可帮助读者一窥我国生命伦理学发展的历程。
价值论——一种主体性的研究(第3版) 哲学价值论是正式形成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与存在论、意识论相并列的哲学基础知识理论分支,一向由西方哲学家特别是新康德主义、实证主义、实用主义等所探讨,长期缺少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系统阐述。本书属于中国马克思主义学者自主创新的一项成果。 本书运用马克思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立足于学科的高度,就价值现象的本质、发生和存在的基础,价值意识表现形式和显示实践形态等问题,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和探讨,并经过分析论证,对价值的本质和特性、价值分类及其方法、各种具体的价值类型、价值意识与价值观念、评价与评价标准、社会评价科学化的可能性与方法论原则、价值与真理的关系等一系列基本概念和原理,以及当代价值观念变革和文明冲突等重大问题,做出了自己的理论表述,使之具有较清晰的面貌和逻辑,从而确立了一个有当代中国特色的价值哲学研究框架。
部分摘录:
笛卡尔哲学的目的与弗朗西斯·培根一样,是使人成为“自然的主人和拥有者”,利用自然并且按照自然而行事,最终获得人类的幸福,这反映的是文艺复兴时期人们的愿望。要达到这个愿望就需要科学,科学就是力量,这是他和培根的共同呼声。在那个时代,科学和哲学仍然是融为一体的,笛卡尔经常把“科学”、“哲学”和“自然之光”或“理性的自然之光”等词等同或互换地使用。笛卡尔要建立一个庞大的哲学体系,这就是他所描绘的人类知识之树。“哲学的第一部分是形而上学,它包括知识的一些原理,在这些原理中要解释上帝的主要属性、灵魂的非物质性、在我们之中的全部清楚的简单的观念;第二部分是物理学,在其中,我们在发现物质事物的真正原则之后,就要一般地考察整个宇宙是怎样组成的,接着特别要考察地球的本性和最常被看成是和地球联系在一起的全部物体,像空气、水和火,磁石和其他矿物质的本性。所以,必然要分别地研究行星、动物,特别是人的本性,目的是我们以后能够发现其他对人有用的各门科学。所以,哲学作为一个整体,像是一棵树,它的根是形而上学,它的干是物理学,它的那些由这个干发展而来的枝是全部其他科学。它们又归结为三门主要的学科,即医学、机械学和伦理学——后者我是指最高和最完善的道德科学,它以其他各门科学的全部知识作为前提,是智慧的最高等级。”[1]要进行哲学研究,建立和把握这一庞大的哲学体系,首先就要掌握逻辑学,即科学方法论。逻辑学教导我们怎样最好地指导我们的理性发现那些我们不知道的真理。这就是前面所说的《谈谈方法》中所讲的内容。只有当我们掌握了这一发现真理的工具或技艺之后,我们才进入到真正的哲学。
笛卡尔的人类知识之树是由形而上学、物理学和其他有益于人生的科学所组成的。笛卡尔认为,果实不在树干上,而是在其枝端上,哲学的功用体现在各门具体科学之中,在医学、机械学和伦理学的枝端上结的是人类幸福之果,医学直接是为了恢复和保护人的身体和健康,机械学是为了减轻和解放人类的体力,而伦理学则是使人的精神安宁和幸福。一切学问都直接或间接地为了人。哲学的目的就是人、人的幸福。笛卡尔对完成他的这一伟大事业矢志不渝,充满信心,决心只要一息尚存就将不遗余力,留给世人一套完整的哲学。
笛卡尔的这一思想尽管是在《哲学原理》的法译本序言中才明确表述出来,但是,在青年时代,他早已把这个作为他的奋斗目标和工作计划。既然一切科学的原则都应当是从哲学里面取得的,而在当时的哲学里找不出任何原理是确定的,那么他想,应当首先努力建立哲学中的原则。但是他又想,既然这项工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就应该谨慎从事,避免仓促判断和偏见。要想在这件事上取得成就,还需要更长的一段时间来做准备工作,使自己更成熟一些。他给自己规定,在这段时间里,“一方面要把以前我所接受的一切坏的意见都从我的心里拔除干净,一方面积累若干经验,作为我以后进行推论的材料,同时经常练习应用我所规划的那种方法,以便使自己这一方面的能力逐渐巩固起来”[2]。
笛卡尔回忆说,从1619年算起,“九年过去了,对于学者们惯于争论的那些困难,我还没有得出任何确定的意见,或者说我还没有开始寻找任何比通行的哲学更为确实的哲学基础。在我之前许多杰出的人曾力图进行同样的工作,但在我看来,他们并没有成功。他们的例子使我想象,它是如此的困难,以至于如果我没有发现我已经得出结论的那个报告被传播出去,我可能就不敢着手这项工作”[3]。
与尚都和贝律尔的会见,成为笛卡尔建立他的哲学体系的直接动力。1628年11月,在巴黎罗马教皇特使的住所举行了一次会议,各界名流都前往参加。笛卡尔也应邀参加了会议,和他同去的还有麦尔塞纳神甫。会上一个叫作尚都的人宣讲他关于哲学的新观点。尚都是一位才子,对医学特别是化学有很深的造诣,具有解放精神,要冲破经院哲学的羁绊;他在讲演中反对亚里士多德和漫步(逍遥)派哲学,认为科学只能建立在或然性之上。尚都的观点激发了大家的兴趣,引起了普遍的争论。在同座的奥拉托里会首领、红衣主教皮埃尔·德·贝律尔等人的催促下,笛卡尔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笛卡尔表示佩服尚都先生的雄辩和讲演天才,赞成尚都哲学应该在经院哲学和漫步(逍遥)派哲学的绝对统治下解放出来的主张,但他认为尚都并没有提出更好的哲学来代替它们,他所提出的东西比根据经院哲学的方法提出的东西更有争议,因而和经院哲学只是名词的不同,实际上是殊途同归的,他的原则和经院哲学的原则一样,是含糊不清的,不能解决实际问题。笛卡尔用严密的论证驳斥了科学可以建立在或然性(Vray-semblance)上的观点,认为科学只能建立在确实性(Certitude)的基础上。大家问他是否知道某种无误的方法来避免各种诡辩。他说,他已经发现了一种无误的方法来建立这种确实性,这一方法是从数学宝库中抽取出来的。他认为,根据他的方法论原则,任何真理都能够被清楚地证明。这个方法能使人们看到任何给定的命题是不是或然的,因为用这个方法人们就能得到和代数的规则所提供的同样的知识和确实性。另外,这个方法还能使命题表达的问题得到正确的解决。笛卡尔表示,他认为在哲学的领域内建立一些更清楚、更确实的原则,并据此更容易地说明自然中发生的一切事件,这是可能的。笛卡尔的论证力量使大家折服,原来表示反对经院哲学改从尚都观点的人马上改变了意见,并进而表示赞成笛卡尔的观点。
红衣主教贝律尔对笛卡尔讲的这些特别感兴趣,并请求笛卡尔单独再给他讲一次。盛情难却,几天后笛卡尔去拜访了他,和大主教讲了他在认识到通常人们所运用来研究哲学的方法的无用之后,在心中对哲学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想法,并谈到他的这些思想如果被合理地展开可能会产生出的各种结论,以及如果把他的推论方法运用到医学和机械学当中去,可能会产生的各种实际利益。红衣主教以他的敏感性一下子就抓住了笛卡尔这一成果的重要性和实际效用,于是,他以他的权威说服笛卡尔从事这项伟大的工作——发展他的哲学体系。
建立哲学体系,是笛卡尔多年的愿望,而贝律尔的恳求和敦促加强了笛卡尔实现这一愿望的决心。笛卡尔回忆道:“正是在八年前(即1628年),这个愿望使我决心离开一切可能有熟人的地方,而隐居到像这样一个国家,在那儿长期的战争已经使这样一种秩序建立起来:军队只是用来保护市民如此安全地享受和平的果实。在那个伟大而活跃的民族的人群中,他们更为关心的是他们自己的事务而不是别人的事务。但是又有最为众多的城镇的各种方便,使我可以独自生活着就像隐居在遥远的沙漠中一样。”[4]笛卡尔所说的这个国家就是荷兰,1628年年底,笛卡尔移居到荷兰去从事伟大的工作,并且此去二十余载。
笛卡尔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讲到,他到荷兰的头九个月陷入了玄学的沉思,进行了他的形而上学的研究,先是写了一篇论文《论神性》,这实际上是《第一哲学沉思集》(简称《沉思集》)的雏形,基本思想在笛卡尔于1629—1630年与麦尔塞纳的通信中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笛卡尔建立形而上学的目的是要从形而上学的基本原理中推演出别的真理,即自然哲学的真理来。他在确立了形而上学的基本思想之后,从1629年年底开始又继续研究他的自然哲学,而把他的形而上学思想的表达往后拖了十年。从1629年到1633年,他对自然哲学的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并将其概括和总结成《论世界》(Traitédu Monde)一书,系统地论述了他的物理学和宇宙学的观点。可以说,它是哥白尼和伽利略的思想在科学上的继续和在哲学上的发展。全书分成了两个主要部分,第一部分是《论光线》(Traitéde la lumière),主要论述了感觉和物理条件的区别,光和热的本性,物质的广延、硬度、流动性等特性,物质的三要素,地球上和天体上物质运动的规律等等。第二部分是《论人》(Traitéde l’homme),主要论述了包括人在内的动物有机体的运动,同时还说明动物是一种无意识的机器。笛卡尔原打算写的第三部分是《论灵魂》,但在笛卡尔的手稿中根本就找不到这一部分,也许根本就没有写出来。为了争取更多的读者,这本书是用法文写成的,并尽可能避开了全部特殊的、深奥的数学问题。
正当笛卡尔准备发表这本书的时候,1633年6月22日,伽利略因在《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中论述了地球运动的思想而被罗马教廷判罪。笛卡尔觉得在伽利略的论述中看不出任何有违宗教的地方,他害怕落得和伽利略同样的下场,因此不敢发表《论世界》。笛卡尔心想,凡是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就应该继续写下去,只要不在活着的时候发表就行了,把它留给后人去评判。这本书直到笛卡尔死后十多年才第一次出版。但是,笛卡尔这篇文章中的物理学和宇宙学的思想过了三年多,在《谈谈方法》一书的第五部分中第一次得到了公开的表述,它给我们简单地描绘了物质世界的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