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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口述历史第1辑·英雄创世记(全8册)-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14) 1303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发起于2007年,专注于全球互联网领域关键人物口述史料的记录、收集、整理、研究、呈现以及传播交流,目前已完成访谈超过500人,覆盖5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互联网之父”和关键人物。 项目以口述历史的研究方法,用文字、图片、音频、影像等形式记录他们独特的记忆、经历、观点和故事,形成一个原始、丰富、鲜活、多维的互联网历史个人记忆库。全面、具体、真实地呈现互联网历史,全景式反映互联网50多年的发展与演进,深度展示网络时代人类新文明群像。 《互联网口述历史第 1辑·英雄创世记》是“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的首辑成果呈现,访谈对象包括: 鲍勃·卡恩(Bob Kahn):“互联网之父”,美国计算机科学家,TCP/IP的共同开发者之一,提出了开放架构网络的想法,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创造了“国家信息基础设施”一词,该词后来被进一步广泛称为“信息高速公路”。2004年,获得图灵奖。 全吉男(Kilnam Chon):“韩国互联网之父”,韩国计算机科学家,主要贡献是使韩国成为继美国之后第二个连接互联网的国家。 拉里·罗伯茨(Larry Roberts):“互联网之父”,美国计算机科学家,美国工程院院士,仅用8年时间就完成麻省理工学院的本、硕、博连读,曾带领团队创建了现在互联网的前身——阿帕网。2001年,获得美国工程院德雷珀奖。 伦纳德·克兰罗克(Leonard Kleinrock):“互联网之父”,工程师,计算机科学家,曾为互联网前身——阿帕网的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2001年获得美国工程院德雷珀奖。 路易斯·普赞(Louis Pouzin):“法国互联网之父”,法国软件工程师,他建立了早期的分组交换网络CYCLADES,影响了之后的TCP/IP。2003年,普赞被法国政府授予“法国总统颁授骑士勋章”。 胡启恒:中国互联网先驱,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模式识别与人工智能领域先驱探索者之一,2013年入选国际互联网名人堂,成为获得全球互联网无上荣誉的首 个中国人。 温顿·瑟夫(Vinton Cerf):“互联网之父”,TCP/IP和互联网架构的联合设计者之一,美国工程院院士,IPv6论坛的名誉主席。2001年,获得美国工程院德雷珀奖。 维纳·措恩(Werner Zorn):“德国互联网之父”,德国计算机科学家,被公认为德国互联网的创始人之一。曾带领团队使德国成为世界上第四个接入国际互联网的国家。1987年,措恩帮助中国从北京向海外发出中国的首封跨国电子邮件。

作者介绍

方兴东 浙江大学特聘教授,清华大学新闻传播学博士。 南加大安娜伯格传播与新闻学院和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访问学者。浙江大学融媒体研究中心副主任,浙江大学社会治理研究院首 席专家,浙江传媒学院互联网与社会研究院院长,“互联网口述历史”(OHI)项目发起人,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互联网史研究项目首 席专家,中国互联网协会研究中心主任。互联网实验室和博客中国创始人。著有《网络强国》、“IT史记”系列等互联网相关著作30本。主编“互联网口述历史”“网络空间战略丛书”等系列丛书。

部分摘录:
第一次访谈 访谈者:方兴东、钟布
访谈地点:华盛顿特区
访谈时间:2017年8月25日、26日
访谈者:您好!首先我想介绍一下我们的项目。“互联网口述历史”项目实际上是由我的一位中国朋友方兴东博士开创的,他应该算是互联网先驱之一。他将Blog 2.0(博客)引进中国,他也很年轻,是互联网领域的成功人士之一。
方兴东博士实际上早在2007年就开始了“互联网口述历史”这个项目,并采访了大约200名从事互联网行业的中国人,内容包括互联网是如何传到中国的等。所以当两年前我开始加入的时候,我说让我们把这个访谈做成国际性的吧。互联网真的没有任何边界,我们先从亚洲开始,进行的情况比较好,我们再去走访各个国家的互联网先驱和创始元勋。所以,我们开始制订计划,打算采访500人,包括欧洲、非洲、中东等地,接下来我们马上就要去以色列采访了。
鲍勃·卡恩:谁在资助这个项目?
访谈者:现在的资金主要来自方博士的互联网实验室[1],他个人出资。我们没有任何其他资金来源。实际上我的工作没有工资。我从宾州州立大学租车开到这里。我希望看到这背后的价值。
鲍勃·卡恩:那采访结束后,你们整理出来的文档会怎么处理?
访谈者:我们希望最终就我们的采访内容做些纪录片。我们还会将所做的所有东西,在旧金山互联网档案馆存档。我们和他们已经开始合作,他们已经把那边所有的链接都发给我们了,但是我们想确保所有的东西都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确保在上传之前,没有什么让人感到困惑的地方。这是一方面。另外,这些也是开源的,计算机历史博物馆也很感兴趣,要存档这些东西。当然还有互联网实验室自己的网站,会放在那上面。所以,其实我在想,就此在宾州新建一个研究中心,用来介绍互联网前50年的发展历史,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弄清楚互联网历史的前50年,这对后来人而言是多么具有启发性。所以今天,我真的特别想了解您的全部故事,而不是只了解一些片段。您知道,在这方面我也做了一些调研工作,比如您就读纽约城市学院[2]之后的很多事情。但还有很多是我们不知道的,我们希望去了解,也希望像您这样的互联网先驱,能在镜头前告诉我们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样日后才会有人对这一段历史感兴趣。我们会看到这一天到来的。
鲍勃·卡恩:我来问你几个根本性的问题。想象一下,如果你和成百上千的人交谈,那么你对互联网就会有成百上千种的不同看法,对吗?
访谈者:没错。
鲍勃·卡恩:如今,有人会认为互联网是一个已经实现的概念;而有些人会认为互联网是一种指定如何编码的架构;有些人会认为它是一种特定的网络,后来得到扩展,从而形成了互联网;有些人认为它是很多种协议。有那么多不同的观点,那你们如何向以后回顾这些的人们去阐明互联网到底是什么?
访谈者:没错。其实这和科学是一样的,每个人对科学到底是什么都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每个人都对科学发展有所贡献。人们这边测试一下,那边测试一下,然后就认识到了重力的存在。这样人们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种力。同样,这500个人中的每一个人,对互联网意味着什么及其重要性,都会有不同的看法。我们想做的,就是记录下来,展示给全世界,尤其是向后来人,让他们知道互联网是如何发展起来的。人们可以从不同的人那里去了解。虽然有些人说的可能会比其他人更有见地,不过我觉得,所有这些都能帮助人们了解这件事。
鲍勃·卡恩:说到这儿,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声称自己是“互联网之父”,但是很可能会有5到100位声明自己或多或少都算发明了互联网。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说他们是“互联网之父”,我甚至不确定这个称谓是不是真正可行,因为我更想知道他们实际做了什么贡献,而不是他们给自己贴了什么标签。那么,你们将如何在这种情况下解决这个问题呢?
访谈者:我们不打算对这些信息做筛选,我们想让后来人自己去看。是这样,比如说有些人的观点是这样,说自己创立了这个,创立了那个,不过大家会想,实际情况是不是和说的一样呢?我相信大家会有自己的判断,当大家有了平台,就会有很多例子,所有的信息都在那儿,大家可以自己弄明白。其实,我想说的是,哥伦比亚大学已经有一个口述历史中心。北卡罗来纳大学也有口述历史中心。所以,所有这些历史资料,会汇集到一起,这是一种通常意义上的记述历史的想法。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鲍勃·卡恩:好,我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然后接下来再按照你的节奏继续。就是当你做访谈的时候,呃,其实我想问的有两点。第一点是当你去访谈的时候,他们大多数人不一定和我们今天所说的互联网的发展有什么直接关系,甚至可能有些人与之基本没什么关联。比如说Web[3]和互联网之间的区别,脸书和Web之间的区别,或者脸书和互联网的区别,中间会有很多分歧和误解。我的意思是说,由于人们最终使用这些应用程序的体验,这些东西似乎都融合在一起了。当然,互联网更多是一种基础设施,就如同我们使用的电气基础设施,比如收音机,比如房子的取暖设备、炉子,还有风扇、照明设备,等等。那么你们要如何去阐明?如果要区分的话,对于后来人,哪些是真正的互联网?哪些不过是人们对互联网的观念和看法?还是说你们打算把这个问题留给别人,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访谈者:我们要认识到,对一些问题是存在误解的,比如说什么是网站,什么是应用程序,互联网到底是什么,等等。我觉得目前我听过的最恰当的说法,是泰德·纳尔逊(Ted Nelson)[4]所做的比喻,他将万维网比作大海,万维网上的网站就是大海中的船只。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您也有类似的担心,人们对一些术语的含义和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存在很多误解,我觉得您说的关于年轻人的方面,非常对,可以说大多数年轻人都觉得这些东西是一回事,觉得万维网、网站、应用程序和互联网是一回事。他们不会像您这样,作为这个领域的专家来对这些东西做太多的区分。我觉得,互联网有了这么大的发展,我们开始意识到,应该有一种可以称为“辨识能力”的新知识,我们可以称之为“网上辨识能力”,或者叫“互联网素养”。就像对媒体,人们对媒体应该了解哪些方面的东西,媒体的作用是如何影响社会民主的,人们使用信息的方式可能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以前人们觉得虚假新闻、误传误报这些东西很好玩,很可笑,但有些人会利用这种信息来左右别人的想法,甚至操控其政治意图。我自己是做这方面研究的。我想或许有一天,新闻业会有一种大的觉醒,涉及所有的信息。这在宗教方面已经有所体现,宗教已经经历了大觉醒,还有公民权利的大觉醒。以前,有些人会觉得自己相信某种宗教,那自己就比别人更好,现在看来这是完全错误的。后来,人们觉得女人也应该有投票权,黑人也应该投票,这种事情还有很多。这是一种社会的进步。我觉得关于信息和“辨识能力”,一定会有大觉醒的,人们最终会了解:哦,原来是这样。
鲍勃·卡恩:不过,既然大家还在设法弄清楚互联网到底是什么,我更倾向于采用一种比较全面的观点,是这样的,其实在20多年前,有一种关于互联网的定义,大家可以在互联网上找到,现在仍然在使用。我记得这一定义是由美国联邦网络委员会(Federal Networking Council,缩写为FNC)给出的,比较全面地从整体上定义了互联网,这一定义的意思是说,互联网是一种基于利用IP地址的全球信息系统,其上还有一些协议比如TCP/IP,还有就是允许基于IP地址使用其他类型的协议,包括所有的应用程序,但并没有指出哪种具体协议或应用程序。从赋能的角度来看,如果把互联网比作世界经济的话,我们不会说银行业是互联网,不会说餐饮服务是互联网,就像我们不会说海上的某艘具体的船,比如“玛丽女王号”,从A点航行到B点,不会说它是海洋运输系统。它不过是一个个例,是海洋运输系统的组成部分。其实从概念上讲,“海洋使运输成为可能”这一点,和人们对于“互联网运输系统”的理解是一个类型的。所以说,基础设施的定义所定义的,不仅仅只有应用程序,更为全面的定义应该包括所有人们已经开发了的应用程序。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
访谈者:您说得很有见地。我很喜欢您的看法。
鲍勃·卡恩:我想提一下这些定义。嗯,拉里,你已经见过他了,他在这方面贡献很大,也得到了社会上很大部分人的认同。其实,这也是全球范围内人们就互联网的定义进行角力的一种体现,甚至在某些圈子中,人们倾向于基于这些定义来制定法律。所以说互联网是一种全球信息系统,我认为是这样的。有些人认为互联网只是一种电信系统,与信息无关。制定法律法规取决于如何定义这些东西,这一点你可能非常了解。
访谈者:是的。所以我想说的是,所有这些事情,人们现在所关注的一些新问题,比如网络安全、政策的制定,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方式方法,如何去审查,如何去治理,所有这些事情,等等。
鲍勃·卡恩:我认为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与互联网的实际技术发展无关。互联网的主要问题涉及两方面:一是实际的工程方面,即构成互联网的技术的发展;另一方面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逐步演进的机制,因为现在互联网诞生已经有40多年了,互联网的运作方式在概念上仍然和最初制定的方式差不多,但细节上已经完全不同了。在我看来,问题在于要确保所有的组件之间都可以进行相互操作,不管是网络、计算机还是应用程序。大家知道,这些组件的规模,在互联网的发展过程中已经扩大了至少100万倍,甚至有1000万倍。现在的通信带宽和以前相比,提高了100多万倍,我们早期使用的计算机、大型主机或分时系统,它们所占用的空间大小和我们现在坐的房间一样大,还设有空调。如今一只数字手表的计算能力可能比那些机器的计算能力还要强,但不管怎样,它们已经出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计算能力提高了100多万倍,用同样多的钱,现在可以买到100多万倍的存储容量。网络底层技术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是那些协议基本上还保持不变,继续运行。在科技史上,这是相当惊人的。
可以看看其他方面的技术,看一下其规模有多大的变化。与汽车最初被发明时相比,现在汽车的速度可以开到多快?现在飞机的速度与它最初被发明时的速度相比快了多少?甚至在电信行业,这些年它的规模增长,与计算机行业的规模增长是一致的。计算机的体系结构已经全部改变了,或者说今天和以前相比,已经完全变样了。虽然说,假如从更深的层次上去看,计算机体系结构并没有改变那么多。现在有上亿个逻辑门,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数量不多,也许会从约翰·冯·诺依曼[5]体系结构发展到分布式多处理单元,也许还会发展到量子体系结构。这些东西会改变,虽然速度会不断提高,但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互联网大体上没有变,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我认为这是因为互联网的定义是独立于其所涉及的底层技术的。这对将来的所有发明都是一种挑战,包括那些人们现在正在研究的与信息管理有关的发明,最明显的原因在于:如果将其与当时的技术联系起来,一旦那种技术过时了,这些付出努力的发明就会随之变得过时。所以,需要让其以某种方式独立于其他所有东西。我认为这种挑战非常有意思。
访谈者:是的,没错。温顿·瑟夫曾分享过其中一些观点,他说如果没有某些应用程序,我们就不会获取某些种类的信息,很多东西不容易归档,就像当今网站上的东西,或许10年以后,若干年后,这些网站已经不存在了。
鲍勃·卡恩:这是过去30年我们一直在努力解决的一个问题。我觉得对于某些事情的发展来说,这是最基本的。因为人们永远不会只为基础设施而需要基础设施。比如有人说,我们这里有种全新的供电技术,能提供十亿伏的电压,你愿不愿意把它放到你的房子里?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是我的话,我的第一反应会是:不要,听起来太危险了,我不要。那如果要放的话,拿它来做什么呢?原因就在于,绝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判断事情的依据是如何利用那些基础设施。如果不去用道路运输东西,那么不管使用汽车还是马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道路系统都没有用。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电力,问题在于用它来做什么。对于数字信息网络和信息系统来说也是如此,人们需要了解的是可以用它们做什么。现如今基础设施总的来说有个很有意思的特性,即倾向于降低发挥生产力的门槛。比如对于那些研究万维网的人来说,如果他们想要创造一些新的东西,他们不必再费力去建互联网才能做到,可是如果没有互联网,他们就无法创造出今天这种形式的网络,除非他们重新创造出互联网。所以说,互联网可以让人们能够付出更小的努力就能达到目的,而不用去再造全部的东西。由此可以看出,减少障碍至关重要。但当今互联网的发展,或者算上我们最近所做的事情,就是通过互联网以数字的形式从一台计算机上获取另一台计算机的信息。为什么要从一台计算机上获取另一台计算机的信息呢?不是说仅仅是为了实现这个过程,而是因为想利用别的机器上的信息做些事情,或者看到别的机器上的信息。所以过去40年里,大多数情况下,人们使用互联网,就是通过用手敲键盘、用眼睛看屏幕或是看打印出来的内容。我觉得方式可以不止这些,因为人们确实是想利用机器,来四处搜集或发送信息,或者是想用某种比较有效的方式来协调、协作。所以,除非能有更有效的方式减少障碍,否则就得发明与之相伴的一切。并非所有在计算机上构建应用程序的人,都必须从头开始构建自己的操作系统,因为他们可以利用研究机构或行业所生产出来的产品与服务来实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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