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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读的女权:女性主义源流(合集共7册)-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3) 1372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女权,就是男权,就是平权。女权不是女尊,不是特权,而是平权。事实上,女权主义原本就不该是一个单调的标签——始于启蒙运动,历经两百多年发展的女权运动,完成了几次阶段性的跨越。 “她国系列”精选了西方关于女性主义的经典作品,内容包含对于教育、婚姻以及生活中**常见的那些对两性区别对待的种种现象的思考。 如今女权问题受到越来越广泛的关注,在女性**关注的话题如恋爱、工作、婚姻中应该如何思考女权?我们可以把思想拉回到一百年前的萌芽时代,看看当时女性的想法。如果回到原点再思考,也许会对现代女性的定位有更加清晰的认识。 《被误读的女权:女性主义源流》套装共7册,包括: 《为女权辩护:关于政治及道德问题的批判》 《女人之罪》 《一小时的故事:凯特·肖邦短篇小说集》 《咎》 《觉醒》 《她的国》 及其续篇《她在他的国》。

作者介绍

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1759-1797),现代女权主义的奠基人。玛丽出生的年代,启蒙主义正光芒四射,浪漫主义运动接踵而至,美国独立战争和法国革命遥相呼应。这是一个风雷激荡,思想活跃,人文主义精神继续发扬光大,个体权利愈加受到尊重,主体意识曰益觉醒的时代。与上升时期资本主义相适应的这些思想在欧美社会广为传播,“自由、平等、博爱”观念至少在口头上成为大家的普遍追求。正是在这种时代氛围的感染与熏浸下,玛丽逐渐成长为一名女权主义者。 凯特•肖邦(Kate Chopin,1851-1904),美国女作家,本名凯萨琳•欧福拉赫蒂(Katherine O’Flaherty),出生于美国圣路易斯,被誉为“美国女权主义文学创作的先驱之一”。她于1870年嫁给了奥斯卡•肖邦,一个棉花商。两人先是住在路易斯安那的新奥尔良,后又搬到一个大农场和讲法语的阿加底亚人住在一起。在1882她丈夫去世之后,肖邦与她的六个孩子返回圣路易斯。朋友们鼓励她写作。她在快四十岁的时候出版了第一本小说《咎》(At Fault 1890)。 夏洛特·珀金斯·吉尔曼(Charlotte Perkins Gilman ,1860.7.3-1935.8.17), 美国女性主义先锋作家、《先驱》月刊出版人、社会评论家、社会活动家、演讲人、商业艺术家、教师。吉尔曼曾入罗得岛设计学院,此外,所受其他正规学校教育不多,但其祖母家族中女流先驱辈出,姨祖母斯托夫人(Harriet Beecher Stowe)乃《汤姆叔叔的小屋》(Uncle Tom’s Cabin)作者。她历经两次婚姻,产后引发的抑郁症困扰终身,大部分作品基于自己的生活体验。在患乳癌三年后,吉尔曼于加州帕萨迪纳自杀。

部分摘录:
男性为了给自己的专制找到理由和借口,发明了很多巧妙的言辞,以证明两性应该致力于谋求极为不同的品质,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儿,他们就想证明女性不应被允许拥有足够的智能,以获得那些真正配得上被称为是“美德”的东西。然而看起来上帝指引给人类的、获得美德与幸福的唯一途径,就是承认女性也同样拥有灵魂。
所以,如果女性并非朝生暮死、微不足道之人,为什么要混淆是非地把她们的愚昧无知称作是天真呢?男性抱怨我们女性行为愚蠢、反复无常,这种抱怨有充分的理由,可是他们却不太批判我们感情上的善变与卑躬屈膝的恶习。可我要说,这些都是愚昧无知的必然结果!思想要是只能根植于偏见之上,它就不可能是稳固的。而当下,偏见的思潮却畅行无阻,为害无穷。小女孩们以母亲为榜样,她们被教导说:要对人的弱点有些了解,好能耍些小手腕,性情要温顺、要表现得很听话、要留意维持着一种孩子般幼稚的仪态,这样她们就能得到男人的保护;她们还必须要漂亮,一辈子里至少有二十年时间,除了这个她们无须考虑其他事情。
弥尔顿[1]就是这样描述我们脆弱的、最初的母亲[2]的。他说女性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展现温柔与甜美的迷人风采。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除非他采信了纯正的伊斯兰教义的说法,想要否认女性拥有灵魂,想拐弯抹角地说:上帝创造女性只是为了让她们具备甜美可爱的吸引力,并且盲从于男性的管教,好让他们的感官在思考的间隙得以被取悦。
他们是在说服我们把自己当成温顺的家畜,这可真是奇耻大辱!比如,他们经常十分热心地劝说我们,要表现出迷人的柔顺、要用服从换来支配的权力。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一个会这样做的人是多么的不足取,这种人怎会有可能永生不朽?谁会服从这种险恶的统治?培根勋爵[3]说:“当然了,人类在肉体上与兽类相近,如果他不能在精神上贴近上帝,他就是卑贱可耻的生物!”事实上,男性的行为在我看来非常不合逻辑——他们想要保护女性的良好品性,方法却是让她们永远处于孩子般幼稚的状态。卢梭的观点比较不会自相矛盾,他希望让两性的理性都不再发展——因为如果男性吃下了智慧之果[4],女性自然也会跟着试试,可是她们的理解力没有受到完美的教育,这让她们只能接受罪恶的知识。
我承认,孩子应该天真单纯,但是当这样的形容词被用到成年男女身上时,它就成了软弱的委婉说法。如果上帝要女性取得人类的美德,她们就该被允许靠近真正的光明之源,而不是在星斗的微光下独力摸索。通过运用理性,她们会变得坚定稳固,这正是孕育了我们未来希望的、最坚实的基础。我想,弥尔顿的观点与我非常不同,他只醉心于美貌那无可争辩的特权。以下我摘录他的两段诗歌作为对比,它们很不一致,不过大人物们倒是常被感性主导,说出自相矛盾的话:
美艳无缺的夏娃对他表示:
“我的创作者和安排者啊,你所
吩咐的,我都依从,从不争辩,
这是神定的。神是你的法律,
你是我的法律。此外不闻不问,
这才是最幸福的知识,女人的美誉。”[5]
这跟我对孩子们讲的话一模一样。只不过我还会跟他们说:“现在你们的理性还在成长,在它基本成熟之前,你要听从我的建议。之后,你就应该自行思考,从此你将只依赖上帝。”
然而,在接下来的这几行诗句里,当弥尔顿描写亚当向造物主争辩的时候,他的意见似乎又与我的一致:
“您不是造我在这儿做您的代言人,
把这些愚劣者遥遥放在我下面吗?
不平等之间,能有什么交际,
什么和谐,或真正的欢乐呢?
这要求互相平衡,互相授受。
但在不平衡的情况下,
这个张,那个弛,互不配合,
结果,二者不久便厌倦了。
我所说的和所寻求的友谊,
是能互相分享一切出于理性的愉快。”[6]
所以,在对待女性的态度上,让我们忘掉那些世俗的观点,去探索如何做才能帮助她们更好地完成上帝所赋予她们的使命吧——希望我这样说不会惊吓到读者。
“私人教育”这个词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我用这个词表示这样一种对孩子的关照:它帮助孩子逐步地提升各种感知能力、培养性情、在青春萌动时控制欲望、在身体成熟之前学会运用理智,以便于他们在成年后能够顺理成章地完成学习思考的重要任务,而不是从头开始。
为了避免误解,我得补充一下,我不认为私人教育能够像一些乐观的作家所相信的那样创造教育的奇迹。男性与女性,都在极大的程度上受到他们所处社会的观念和习俗的影响。在每个时代,都有一种挟裹一切的流行思潮,赋予这个时代的人一种共通的性格特征。所以我们很容易得到一个结论:除非社会有所改变,否则我们不能对教育寄望过高。然而这对于我要证明的观点来说已经足够了,我认为,无论环境对人的才智有什么影响,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运用自己的理性变得更有德行。若非如此,如果人性本恶、低劣异常,我们又怎能免于成为无神论者?又或者我们如何能免于崇信魔鬼?
因此,我心目中最完善的教育,是通过锻炼理性来强健体魄和塑造心灵,或者换句话说,能够将美德养成为一个人发自内心的习惯。事实上,要是一个人的美德并非是其理性思考的结果,那么称他为有德之人实在是滑稽。这是卢梭对于男性的判断准则,我将之延伸用于女性,并且我坚定地相信:她们的问题并不在于试图具备男性的美德,而在于被矫揉造作之风围绕。可是,在这种风气之下,女性所受到的那种帝王般的崇拜确实令人心醉神迷。除非时代的风气有所改变,开始建立在更加合乎理性的原则之上,否则即使是她们需要付出辱没人格的代价,也不太可能说服她们,这不合理的特权实则是个祸害。而她们如果想要享受纯真的感情所带来的宁静的满足,她们就得回归本性,与男性保持平等。为此我们必须要等待,也许要等到王公贵族在理性的引导下开始认识到人类真正的高贵所在,不再推崇那种孩子气的幼稚,等到他们放弃炫耀世袭的尊荣。如果到那时,女性还不愿意放弃她们因美貌而享有的特权,那我们才真的可以说她们的理性不如男性。
也许有人会指责我傲慢自大,但我仍然要表明我的观点,我坚信:从卢梭到格雷戈里博士[7],所有那些曾经写作了女性教育与女性仪态指导书的作家们,他们的作品加重了女性的虚伪和软弱,没有这些教导她们不致如此,她们本来可以成为更加有用的社会成员。我原本可以换个低调一点的说法来表达我的观点,但我怕那样会让它听起来像是无病呻吟,而不是对我的思想感情的忠实描述,不是出于我的经验与思考的结果。当我论述这部分观点的时候,我会提到一些上述几位作家的作品中我最不赞同的段落。在开始之前,我们有必要明确,我反对所有那些在我看来意图贬低女性的书籍,它们意图教导女性放弃美德,取悦他人。
如果按照卢梭的观点,男性在身体长成后,心智也自然会达到某种程度上的完善,那么为了让他与他的妻子能够灵魂相属,也许妻子就该完全依赖丈夫的理性,就像美丽的常春藤攀附着橡树,依赖着它的支撑,它们一起达成了一种力与美的协调统一。但是啊,那些做丈夫的,还有他们的妻子,常常只是大号的孩童。不仅如此,由于青年时代的放荡无度,男性连在外表上都很难称得上是有男子气概。让盲人为盲人引路,我们不需要上帝的智慧也能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在当前这个腐朽的社会里,有很多原因促使人们通过压制女性的理性和放纵她们的感性来使女性陷入被奴役的地位。其中为害至深的一种办法,大概就是让她们缺乏条理性。
做事有条有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准则。男性从幼年起,就被授以和示范这个法则,而女性一般来说接受的是一种无序的教育,很少能在秩序方面接受到与男性同样多的指导。这种漫不经心、盲人摸象般的做事方法——除了这个词,还有什么说法能更好地描绘这种从没经过理性检验、只凭本能所知的常识随意行事的情形?——让女性缺乏自事实中进行总结提炼的能力。所以她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昨天的生活,只因为她们一直就是那么过的。
对女性在幼年时疏于理性教育所导致的恶果,远超过人们一般的设想。理性较好的女性所知的那一点东鳞西爪的知识,相比男性所获得的知识要杂乱无序得多,并且大多是单纯从个人生活经验中总结出来的,她们很少将个人体验与经过思考提炼的经验进行对比。由于她们的依附地位,以及她们更多的是家庭成员而非社会成员,女性所学大多支离破碎。而且一般而言学习对她们来说只是次要的事情,她们很少会对什么学科燃起百折不挠的热情,而这恰恰是砥砺才华、明辨是非的必由之路。在当今社会,绅士们需要点学识来配合他的身份,男孩们也必须要接受几年教育。但是对于女性,培育理性总是要让位于妆点肉身。甚至于当她们的身体已经在各种规矩以及柔顺为要的错误观点的要求之下变得柔弱无力的时候,还要再特意禁止她们展现优雅自然的体态之美。这可真是多此一举,她们发育不良的身体怎么可能具有这样的美感。而且,她们年轻的时候并不需要与人比拼才华,不需要认真系统地学习。即使天赋出众,也会过早地被用在关注琐事与仪表上。她们只关心事情的结果和改变,却从不关心其原因,她们用一套繁复的行为规范来代替基本的原则。
为了证明是教育让女性变得软弱,我们可以看看军人的例子。他们和女性一样,也是在头脑里积累下足够的知识和行事原则之前,就进入社会了。他们和女性的表现也类似:士兵们在谈话中得到些一知半解的、肤浅的知识,这些知识和他们的社会经验不断混杂;他们其实只是对礼仪和习俗的了解,却经常被与对人类内心的了解相混淆。但是他们这种通过偶然的观察得来的不成熟的认识,从未经过辨别,也从未将经验与理论进行比照,怎能称得上是对人类心灵有所了解?军人和女性,都鲜有美德却谨守礼俗。他们性别不同,但所受的教育一样,我能看到他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军人比女性多些自由、多些见识。
现在我要对政治问题做一点评论,这也许稍微偏离了主题一点,但是这个话题是我思考中自然出现的一个环节,我不想就这样跳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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