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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吕雅诗选-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3) 1357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艾吕雅诗选》精选了法国著名超现实主义诗人艾吕雅歌颂爱国主义、自由与和平的诗歌。他的诗题材广泛,内容充实,情感都达到一定的浓度。艾吕雅认为应当在生活的平凡的一面去挖掘真正的诗;在平凡中发现不平凡,通过平凡表现伟大。平凡的表现使我们的感情更容易接近伟大,了解伟大,接受伟大。平凡的诗句才能最“忠实”地、最“纯”地表达伟大;在这意义上,平凡的诗句是伟大感情的钥匙。艾吕雅甚至说诗的任务就是使“不平凡的事物平凡化”,也就是说使人对于异常的事物发生亲切的感觉。艾吕雅常常企图通过“朴素”和“平易”来抓住最真挚的情感,用“朴素”与“平易”来提炼“平凡”的题材,使之成为通到不平凡的感情去的钥匙。《艾吕雅诗选》中流传甚广的一首诗是《自由》,他深刻地表达了对于自由的极其固执的向往,以及在向望中的迫切与焦急不安的心情。他还在诗中用了超现实主义的手法,即梦与现实的交错,把一些毫无关联的事物,故意放在一起,使之发生突兀的印象,以及“此中有深意,欲辩已忘言”的奥妙。

作者介绍

保尔·艾吕雅(1895—1952),法国二十世纪伟大的抒情诗人之一,超现实主义运动的奠基人。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他以诗歌为武器,痛斥战争,《自由》一诗被译成十种语言,由飞机空投到敌占区,广为流传。出版诗集数十种,主要有《和平咏》《畅言集》《礼赞集》《诗与真理》《和德国人会面》《和平的面目》等。

部分摘录:
我愿意和你们谈谈是我非常关心的,同时又是目前在法国热烈讨论着的一个问题:即事诗[2]的问题。如果有什么题目使当今法国的诗人们不安,正就是这个题目。说实话,这件事常常不仅使他们不安,而且使他们发生反感与愤慨。太多的无聊诗匠,太多的平淡乏味的唱小调的人,都在写诗,于是作为人生最固定的(感情)基础的、永恒的诗歌,在一般诗人们看来,似乎受到了威胁。你们一定很难设想,我们在法国遇到何种的反对,因为在法国那些恶劣的思想习惯,那些老旧的拘束,仍然是有它们的势力的。现在我想将我们的论点,提出来向你们请教。我们幸而有一种战斗诗歌的真正传统,这种传统不但是世界性的,而且也是法国的传统。法国可以举出一些诗人来,和普希金、密茨凯维奇[3]、裴多菲、波特夫[4]、洛尔迦[5]与马雅可夫斯基等人相提并论,那就是维永[6]、佗比涅[7]、维克多·雨果、兰波[8]以及《马赛曲》与《国际歌》的两位不朽的作者。即使在我国——在别处也一样——有很多诗人在他们甜蜜的幻梦中,或个人的不安中,昏昏睡着了,我们仍然可以肯定说,当代的法国诗歌,经历了战争与祖国被敌人占领的考验之后,比过去要壮大得多了。它的爱国主义的情感更加强烈了,它和被压迫的人们靠拢了,决意为反抗压迫、反抗战争而战斗,它找到了集体的声音。许多法国诗人和作家都在那一场斗争中贡献了自己的生命。对于我,这是异乎寻常的光荣,今天能在这儿——作为全世界和平的首都的莫斯科,紧靠着克里姆林宫的、宣告真正属于人类的一切胜利,宣告友好的未来必然要到临的那些红星,宣读已经牺牲的诗人与作家的名字:圣-保尔-鲁、雅克·德古尔、玛克斯·雅各伯、加勃里埃·佩里、乔治·包理采、班嘉曼·克雷米欧、洛伯·德讷、让·普来弗……,以及没有提到的许多作家,他们都为了不甘心丧失做人应有的尊严,不肯在野蛮人面前低头而牺牲了生命。
一九四三年,我编了一本五十多位诗人的集子,为了不让解放之歌衰歇下去。而在今日,重又面临着使法国变为附庸国家的威胁,面临着战争的威胁;反抗这些新威胁的必要性产生了一批新的诗人,他们决意把诗歌作为一种武器来使用。法国的作家们和诗人们相信他们的力量在不断地增长,因为他们明白,正像斯大林同志所说:
生活中新产生的、一天天成长的东西是不可克服的,要阻止它的前进是不可能的。
——人民出版社版《斯大林全集》第一卷第二七五页
我们日益明白,伟大的光明、伟大的希望照耀着我们的时代。我们明白在一九一七年,全世界贫困的人们振奋起来。一切都起了变化,阴影重又变为清凉,战斗的痛苦将位子让给了胜利的欢快,让给了人的光荣,让给了绝对的意义上的诗歌。自从十月革命以来,人类的真理树立在地球上了;所有可能的事物,一下子变成了可以实现的事物;所有自然的财富,很久以来是不可能的,变成了我们伸手可及的东西。被马克思与恩格斯发展到最高度的人类的良知,变成年轻的诗歌。
我们明白自从一九一七年以来,列宁的名字,斯大林的名字,“莫斯科”“斯大林格勒”这类名字,比常用的最美丽的名字充满着更多的诗意。现在我们知道,正跟高尔基所说的一样,世界上没有比人——我们的朋友和仇敌——更值得我们注意的了。自从一九一七年以来,苏联的诗歌是客观的:歌唱真实的自然——有它的弱点的、可以改造得更完美一些的、听人指挥的自然,起着母亲及服务员的双重的、高尚作用的自然;歌唱完全洗净了自私成分的劳动的诗;歌唱为自由而战斗的诗;歌唱大家平等享用的、物质的幸福的诗;歌唱人的伟大的诗——伟大之中不容许有一丝阴影,也不容许别人比自己渺小。诗人的理想实现了:他为了大家,并依靠了大家来进行创作。诗人这名词过去曾经显得可笑,可是现在它重新获得了它的高贵的意义。现在,诗人是兄弟的同义词。这名词具有面包的分量,具有不愿意再挨饿的人的热烈与轻松。和一切游移不定的哲学相反对,诗人这名词意味着连死亡也不算什么不可克服的灾祸,因为语言由这一个人传授给那一个人,可以传至永久,超越虚空。
可能在你们眼中,今天法国诗人们的“政治诗”显得既落后于战斗诗的辉煌传统,亦落后于苏联诗歌的惊人的活动范围;那么,你们可以说我们无非是先驱者——早就在望,然而尚有待于争取的一块土地的先驱者。
对于我们之中很多的人,所缺少的就是更强一些的自觉,对于人的各种可能性、同时也是对诗歌的各种可能性的自觉。我们应当说服我们自己,正如歌德所说,“所有的诗都是即事诗”。同时亦必须说服我们自己:如果要使一种情景从特殊性转移到一般性,并且由此而获得它的价值,使它持久,使它永恒,那就必须使这种情景和诗人自身的、哪怕最单纯的愿望相符合,和他的心、他的精神、他的理智相符合。否则这种情景不免只有片刻间的、一瞬间的意义;光是在某一日期这一情景被诗人好好歹歹歌唱过的这一事实,丝毫不足以保证这情景的永远性。
我想举一个极简单的例子,也是最被我们那边的那些主张“纯诗”的人所批评的一件事,就是最近为庆祝斯大林七十寿辰而写的一些诗。如果斯大林的生活没有这样远大的历史远景,那些诗是不可能产生的;那些诗表现了斯大林伟大的生平,对于人类的高度重要性。
因此有一些情景永远局限在插曲和轶事的阶段。可是另一些情景则将发生的事件提到历史的高度,诗的高度。
如果诗题不好,不可能设想那诗会有任何价值,例如保尔·克洛岱尔所写的《印度支那伞兵》那样的诗。那无非是为人们的良心与理智所不能容忍,并且认为是历史的丑恶赘疣与毒疮的、那场战争的一段插曲。我们不能将诗歌与任何正在衰老与死亡的东西相结合。再引用斯大林的话来说:
……生活中衰老的、走向坟墓的东西是必遭受失败的,哪怕它今天还显得是一个强壮的力量。
——人民出版社版《斯大林全集》第一卷第二七五页
也就因此,我写那首关于矿工罢工的诗,当时就意识到自己在歌唱一种向前发展的情景,通过这种情景,人们向生命前进了一步,而不是站住不动,或退向死亡。
不应当将即事诗和奉命诗混为一谈。应景诗只能在偶然的情况之下符合作者的愿望、深刻的信念以及感受力。真正的即事诗应当从诗人心里自然流露出来,像一面忠实的镜子似的准确。这样的诗于是就符合于马雅可夫斯基所谓“社会的订货”,而与偶然的、无效的、无法传达的那些“订货”恰恰相反。
外在的景况应当和内心的景况相应合,就好像是诗人自己使外部的景况发生似的。所以它变成和恋爱的激情一样地真实,和春天所孕育的花,和努力建设、反抗死亡的快乐一样地真实。诗人追随着他自己的意念前进,但是他的意念带领着他走上人类进步的路线。于是,渐渐地,世界代替了他自己,世界通过他而歌唱。有时候,诗人可能是很贫乏的,比什么也不如,可是他能比谁都强地反映他那时代的希望,和当时人们所进行的战斗。我所说的就是鲁日·德·李尔[9]。他原来只会写一些平淡无味的诗,滥调的情歌,甚至也没有什么坚强的信念;可是,骤然间,他身上燃起了看不见的火焰;骤然间,他创作了一支歌儿,这支歌现在仍旧传遍世界,超过一切特殊的情况,甚至使人难以置信。这支歌就是《马赛曲》。
上述事例可能是景况操纵了诗人的、唯一的例子。在那种情形之下,诗在《非诗人》身上出现,好像理性在疯人身上出现一样。这是以世界的客观的钱币,换取了沉浸在梦中的诗人的主观的钱币的例子。《马赛曲》是个人天才的破产,群众在个人身上的胜利;是历史变成了诗的灵感,并且尊严化了的例子。通过这例子,生命的诗,客观的诗,使人不能不承认它的重要性。
在《马赛曲》里,谁在发言?一个诗人在发言吗?鲁日·德·李尔在发言吗?绝不是。他的时代,或者是当时发生的事件在发言吗?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因为直到今天,在迥然不同的情况之下,这支歌儿还能够将群众的愤怒和希望、冲动力、崇高的品质和对于未来的信心,一一具体化。
《马赛曲》并不是一个人的歌,而是大家伙的歌;对于这支歌,决没有人会提出什么意见。
阿拉贡在他的诗集《艾尔莎的眼睛》序文中这样写:“我歌唱人和他的武器。我锻炼了我的语言丝毫不为别的,许久以来,我丝毫不为别的而准备了这歌唱的工具……我歌唱人和他的武器,再没有比目前更为切适的时机了。”
这些武器,正是和平的武器。它们使人对他自己的力量更有信心。在这儿[10],我们看到了团结在一起的、不可战胜的力量。
在苏联,我们生活在和法国完全不同的基础上。我们所做的旅行,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空间的旅行,而是时间上的旅行。也就是这个社会主义的时代,在我们动身的前夕,使我们明确认识了老旧世界的一切妖形怪状——我们就生活在那个老旧世界里,在那里土耳其诗人拿齐姆·希克梅特在绝食,希腊诗人里索斯[11]在反动统治者设置的马克罗尼索斯[12]的监狱消磨精力,南斯拉夫的诗人望戈关在铁托的牢房奄奄一息。在那个世界里,法国的码头工人有的被监禁,有的遭杀害,因为他们拒绝做战争贩子的同谋;这世界,通过西班牙、希腊、越南等处的战争,正在分崩离析;如果我们不在争取和平的战斗里团结起来,这一个世界准备着要摧毁整个文化;而我们,共产党人,是那个文化的唯一的继承者。
今天的诗人们知道,如果他们不到处服务于和平与正义这一巨大的工作,他们就不配存留在人类的记忆中;而善良、慷慨的苏联人民,是推动我们参加这一巨大工作的先锋队,他们自己则很幸福地有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的继承者,约瑟夫·斯大林做他们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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