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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悬疑系列(套装共5册)-电子书下载

历史传记 2年前 (2022-07-11) 1287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商鞅之死、吴广死因之谜、宋仁宗生母之谜、《清明上河图》真迹何在、明成祖身世的疑问、雍正帝是否矫诏夺位…… 本书涵盖了各个方面的历史谜团。 在大量文献资料和考古成果的基础上,作者结合新研究成果,对这些谜团进行深入剖析,帮助读者了解历史真相。 套装包括《秦汉魏晋南北朝卷》、《先秦卷》、《隋唐五代卷》、《宋元卷》、《明清卷》共五卷内容。

作者介绍

范荧: 上海人。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史学硕士。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史特别是古代社会生活史和民俗的研究和教学。有《华夏五千年•宋辽金元》《中国历史之谜(续编)》《上海民间信仰研究》等著作;发表《宋代民间信仰中的佛教因素》《宋代社会的礼俗矛盾》《沪地传统民间巫术及其社会影响》等宋史与民俗文化方面论文多篇。

部分摘录:
于真假是非间——弘仁山水画的疑谜 倘若出自名画家之手的某一著名作品被发现有同名形者,除去草稿与正本的区分,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有真假之别,这是人所共识的。然而要是某一作品被发现有同形而不同名者,题跋亦不是同一年代,赠送的对象也不同(或作画目的不同),又当如何看待呢?这不是假设的情形,三卷弘仁山水画就碰上了如此怪事。
弘仁(1610—1663或1664),本姓江,名韬,字六奇,号渐江,人称梅花古衲,歙县(今属安徽)人。明诸生。明亡,曾参加抗清复明斗争。顺治四年(1647),从建阳古航禅师为僧,云游武夷等地。后回歙县,潜心习画。尝往来于黄山、雁荡山之间,以所感、所悟融于笔墨间,从而形成了寓伟峻深厚于清简淡远的艺术风格。文献记载他曾学画于萧云从,并受倪瓒绘画风格影响;他人品高尚,有清代倪瓒之称。与汪之瑞、孙逸、查士标并称“新安派四大家”,即海阳四家。
这里所说的三卷弘仁山水画分别是安徽博物院收藏的《晓江风便图》、上海博物馆收藏的《送别图》和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的《寺桥山色图》。
《晓江风便图》纸本,墨笔。清顺治十八年,弘仁为送别朋友吴羲而作。画面近处山峦连绵不断,巨石险峻,林木凋零,寒亭孤立;远方烟嶂耸立,云雾缭绕,宽阔的江面若隐若现,几只小舟荡漾水面。意境幽僻淡逸,具有空旷悠远之美。弘仁自跋书于画的尾端,全文为:“辛丑十一月,伯炎居士将俶广陵之装,学人写《晓江风便图》以送。揆有数月之间,蹊桃初绽,瞻望旋旌。弘仁。”跋后有“弘仁”朱文圆印一、“渐江”白文方印一。这幅图曾影印于《支那南画大成》第十六卷,被认为“构图严谨,笔法清秀圆润,以倪云林笔法为基,参用黄公望和米友仁等法,是弘仁不可多得的一幅精心之作”。
《送别图》,纸本,墨笔。构图、内容与“晓图”同,作者自跋题在画卷末尾,跋文云:“己丑三月,尔世居士将之武陵,学人写此送别,时蹊桃初绽,小鸟亲人,弘仁。”跋后押“弘仁”朱文圆印,“渐江”白文方印。跋文中所提到的“尔世”名吴延之(1623—1668),歙县西溪南人。
《寺桥山色图》除跋文外,与前两幅完全一样。其跋识在画卷的开篇,内容为:“辛丑度腊,仁义禅院,落落寡营,颇自闲适,日曳杖桥头,看对岸山色,意有所会,归院研冰始融,率尔涂此。弘仁。”在自跋下,押“弘仁”朱文圆印一,卷末左下角又有“弘仁”朱文方印和“渐江僧”白文方印各一。此卷曾为美国收藏家顾洛阜(John M. Crawford,Jr)收藏,翁万戈《顾洛阜收藏绘画和书法》予以著录。
最早发现这三件弘仁山水画卷除了题识外,章法、布局全然相同的是北京故宫博物院的书画鉴定专家杨新。
1978年举办“全国流散文物展览”时,《晓江风便图》曾送故宫展出过。时隔不久,杨先生到上海博物馆参观,看到了正在展览的《送别图》。1984年杨先生又于美国看到了《寺桥山色图》。
显然,三幅弘仁山水画都是被当作真迹收藏的。三者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是画稿与正本,或三种不同的变体画,还是有真有假?
经认真研究,杨先生认为,三幅中,《晓江风便图》是弘仁的真迹:
从题跋看,三图分别作于1649年(己丑三月)、1661年(辛丑十一月和辛丑度腊)。也就是说,《送别图》与后两件作品的创作时间相差十二年。且不论有感而作的《寺桥山色图》,既然《送别图》和《晓江风便图》都是弘仁为送别友人远行而作的,就其品行、才华而言,将十几年前的题材,也许是存留的旧画稿拿来复制,把题识稍加修改就送人的可能性非常小。何况二吴(吴延之、吴羲)都是歙县西溪南人,同姓同乡又同与弘仁交好,显见他们可能相识,或许还是本家。如果这样的话,弘仁怎么会把画相同、跋相近的作品分送二人?既然不能,这两幅画必然一真一伪。联系与画相关的材料,按题识所记,《送别图》应是弘仁四十岁时作的。据考证,弘仁出家时间在清顺治四年丁亥,时年三十八岁。可是在四十二岁前,弘仁作画极少,从现在能见到的或文献记载的几幅看,几乎都是伪作。以此推测,《送别图》自然也值得商榷。最大的可能是,《送别图》是依照《晓江风便图》摹制的。“送图”为假,“晓图”就必然是真的。说“晓图”是真迹,还有图后数人的题跋为佐证。《晓江风便图》后,计有受画者吴羲、程守(1619—1689,字非二,吴羲、弘仁的同乡好友)、许楚(1605—1676,歙县潭渡后许人,著有《黄山渐江师外传》)及清代画家石涛四人题跋。从题跋内容看,所叙创作缘起、经过确凿翔实,与画中弘仁的自识互为印证;从题跋的书法上看,四人字体各一,书写自然,是一般作伪者无能力效仿的,说明其为真迹无疑。这些都从侧面反映了“晓图”的真实性。但有一点疑问,即:若《送别图》是赝品的话,作伪者为什么把作伪纪年放在弘仁四十岁,也就是公认的弘仁伪作、疑作较多的时间段内?
再回过头来说《寺桥山色图》。从其题识看,此幅绘作时间仅比《晓江风便图》晚一个月,但是其笔法松散,缺乏灵秀气,特别是所画的芦苇、树木刻板呆滞,毫无生机、变化可言,与“晓图”无法比拟。最重要的是,此图的笔墨技法较多地吸收了吴镇的特点,而不是弘仁一向师从的倪瓒。再以画上题款与台湾华叔和“后真赏斋”收藏的弘仁《丰溪山水图》自识“辛丑十一月度腊,丰溪之仁义禅院,落落寡营,颇自闲适,日曳杖桥头,看对岸山色,意有所会,归院研冰始融,率尔涂此,殊觉潦草。渐江弘仁”相对照,不难发现,“寺图”的题识是从这里删掉了十二个字后搬过来的。凡此种种,明白无误地说明,这是一幅伪作。
杨先生的分析合情合理,但依然值得思考。
综观弘仁一生及其作品,弘仁四十岁前,确曾作过山水画,如上海博物馆收藏的山水小幅,是他早期作品,作于三十岁时。既然三十岁时能作山水小品,十年后,怎么不可能绘《送别图》呢?画史说弘仁受倪瓒影响甚深,应是指他的绘画风格定型后,而不包括早期初涉山水时期。很多画家初学画时,并不局限于固定的师从,弘仁似也不例外,如早期笔墨技法显得凌乱,甚至有其他画家的痕迹。从技巧上看,一个画家的成就是在不断努力中取得的,弘仁五十二岁时的《晓江风便图》比四十岁时的《送别图》老到、娴熟是正常的。从人的记忆而言,前述“弘仁不可能将十二年前的稿本拿出来复制一幅画送给不同的友人”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换个角度看,怎能排除他信笔挥毫时,忘记了先前的画作内容,而沉浸于全新创作的可能呢?关于人的记忆发生偏差的记载也是很多的。
此外,杨先生承认《送别图》和《寺桥山色图》的纸墨气色很旧,是与弘仁生活时代相去不远的产物,且《送别图》中“尔世”一人确为弘仁好友而不是凭空捏造的。这也有可质疑之处:如果“送图”、“寺图”是抄袭了弘仁送给吴羲的《晓江风便图》,则抄袭者必是不但熟悉“晓图”,且熟悉弘仁交友的人,特别是他早期的朋友。弘仁死于康熙二年(1663)或三年,而到康熙三十五年《晓江风便图》为程浚收藏时,尚未离开歙人之手。可见作伪者同时要具备“与弘仁同时代,熟悉他,见过并熟悉《晓江风便图》,画风近吴镇”这些条件。可如果是同时具备这些条件的人作伪的话,必然知道弘仁画法受倪瓒影响甚深,作伪时,也不会流露出吴镇的笔墨技法;还有,作伪时只要原封不动地照搬“晓图”即可,没有必要在题识上作出小别,让明白人一眼就能看穿。
总之,肯定《送别图》《寺桥山色图》为弘仁手迹的观点,自有其值得质疑处,而完全否认其为弘仁作品,就现在的论据看并不很充分。三卷弘仁山水画的是非真伪问题要真正解决,还有待深入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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