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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把你蠢哭了吗-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1) 1145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人们普遍认为,科学写作应该崇高、严肃,同时也将大脑视为一种界限模糊的构造,既是连通人类经验与未知世界的桥梁,也是一个不可亵渎的妙物。但作者站在神经科学家的立场,却一直在与此唱反调。在作者看来,大脑确实复杂难懂,也的确非常有趣,但若就此把它特殊化,认为它批评不得,就会很没意思。反倒是大脑那些较为随性、杂乱的特性,与其完全无视,反而更应该重视,甚至大书特书。
因此,本书不仅写作风格诙谐幽默,而且讲的还都是大脑如何经常犯错的糗事,将神经科学与普通日常生活之间的距离大大拉近,令神秘而引人好奇的大脑走下神坛,帮助读者快乐地了解关于大脑想知道的一切。

作者介绍

作者迪安·博内特(Dean Burnett)博士是一名神经科学家,供职于英国卡迪夫大学的心理医学和临床神经科学研究所。他还是一名单口喜剧演员,在《卫报》开设的科学博客——Brain Flapping(大脑夸夸其谈)——在过去的两年里已经收获了超过1,600万的阅读量,并且广受各界人士的赞誉。

部分摘录:
我到这儿是干吗来着?  (长期记忆和短期记忆之分) 我们都有过这种体验吧?有时候,原本正在房间里做着什么事,突然想起来要到另外的房间拿个东西。起身去拿的半路上,被什么打了岔,好比说注意到广播里放的曲子,听到旁边有人说了什么好笑的话,或是突然想明白了之前看过的某部电视剧中琢磨了好几个月的剧情大转折。不管是什么吧,反正就是到了要去的那个房间,却一下子想不起到底是来干什么了。这种令人沮丧、心烦,还浪费时间的情况,却偏偏是大脑处理记忆的方式出奇复杂而造成的诸多怪癖之一。
大多数人最熟悉的记忆分类方法是区分短期记忆和长期记忆。两者区别明显,但又相互关联。它们的名称很恰当:短期记忆最多持续一分钟左右;长期记忆能够与你相伴终生,实际上也的确如此。有人把回想起一天前或几小时前的事称为“短期记忆”,那是错的,它们都是长期记忆。
短期记忆维持时间不长,但负责对实时的信息做有意识的操作,也就是我们当前正在想的事。我们之所以能够思考,是因为信息就在短期记忆中;这就是短期记忆的功能。长期记忆提供了丰富的数据辅助我们思考,但真正进行思考的是短期记忆。(因此有些神经科学家更喜欢说“工作记忆”,它实际上是短期记忆再加一点额外的处理,后面我们会说到。)
很多人可能想不到短期记忆的容量非常小。目前的研究结论认为,短期记忆的平均容量是一次最多4样“东西”。假如要背一组单词,那么人只能记住其中的4个。这个数值是根据无数次实验得到的,实验人员让人们回忆刚刚看到的一组单词或物品,能够很有把握地回想起来的平均个数为4。多年以来,这个容量值一直被认为是7加减2,源起于乔治·米勒(George Miller)在20世纪50年代做的实验,所以也常有人称其为“神奇数字”或“米勒定律”。然而,重新评估回忆结果并修正实验方法后,目前的数据表明,真实的短期记忆容量更可能是4样东西。
此处我用了一个模糊的说法“东西”,不是(好吧,不只是)因为我说不清,实际上在短期记忆当中把什么算作“1样东西”会根据情况而变。人们开发出了很多策略来突破短期记忆容量的限制,尽量扩大储存空间。其中一种方法叫“组块化”,意思是把事物归类为小的整体,即“组块”,从而充分利用短期记忆容量。比如,实验者要求你记“气味”“妈妈”“奶酪”“像”“你的”5个字词,那就有5样东西;但假如要求你记住“你妈妈的气味像奶酪”,那么就可以把这句话作为1样东西,当然也有可能让你和实验者打起来。
与之相反,我们并不知道长期记忆的容量能有多大,因为还没有人能活到把它装满,但它确实大得要死。为什么短期记忆就那么限量?部分原因是它在不停地工作。我们清醒时的每一刻(以及睡觉时的有些时刻)都在经历和思考着什么,源源不断的信息以惊人的速度进进出出。因此完全不适合把短期记忆用作长期储存——后者需要稳定和有序,否则就会像把你所有的箱子和文件夹都扔到了繁忙的机场入口。
另一个因素是,短期记忆并没有“实体”基础;短期记忆储存在神经元的特定活动模式中。我来解释一下:“神经元”是脑细胞或者说神经细胞的正式说法,它们是整个神经系统的基本单元。本质上,每个神经元都是一个很小的生物处理器,能够接收和产生信号,信号的形式是沿着神经元最外层的细胞膜输送的电活动。以此为基础,神经元与神经元之间还能形成复杂的相互作用网络。而在相关的特定区域,比如额叶的背侧前额叶皮层,神经元的活动就构成了短期记忆的基础。通过扫描脑部可知,很多精密复杂的“思考”都发生在额叶区。
以神经元活动的模式储存记忆会带来很多问题。有点儿像把购物清单列在卡布奇诺的奶泡上,单纯从技术层面来讲是有可能做到的,因为奶泡会让字形保留一会儿,但维持不了很长时间,因而以这种方式储存并不实用。短期记忆用来快速处理和操作信息,而在源源不断的信息流中,不重要的会被忽略,然后很快被覆盖或消失。
这套系统并非万无一失。实际上,常有重要内容还未得到恰当的处理就从短期记忆中被顶了出去,于是就出现了“我到这儿是干吗来着”的情节。短期记忆还会负荷过重,受到太多新信息和新要求的轰炸而无法集中到任何一点上。你一定见过这样的情景:身处嘈杂的环境(比如小孩子的聚会,或是闹哄哄的工作会议),每个人都在哇啦哇啦地说话,有人突然大叫:“我完全不明白在干吗”。这话说得一点儿没错,此时短期记忆已经没办法应付超载的工作量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用来“想”的短期记忆只有很小的容量,我们还做得成什么事儿啊?难道不应当是干坐着连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不清吗?幸运的是,短期记忆与长期记忆相连,因而长期记忆分担了很多压力。
就拿专业译员来说吧,他们一边听着内容又多又长的演讲,一边把演讲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这显然超出了短期记忆能应对的范围吧?事实上,并没有。如果让一个还在学习外语的人试着同声传译,那么当然会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可对于译员来说,两种语言中的字词和结构都已储存在长期记忆中(大脑甚至还有专门负责语言的脑区,就像后面我们会说到的布洛卡区和维尼克区等),短期记忆只需要处理词序和句意,而这是它做得到的,尤其在经过训练后。所有人都存在此类短期记忆与长期记忆的相互作用,你不必在每次想吃三明治的时候都去学习三明治是什么,但你会在进厨房的那一刻忘记自己来是因为想吃一个三明治。
信息有多种途径可以变成长期记忆。在意识层面,我们可以靠背诵让短期记忆转变为长期记忆,比如反复默念某个重要的电话号码。反复的必要性在于,与短期记忆短暂的电活动模式不同,长期记忆基于神经元之间的新连接,而建立连接的基础是突触,重复想要记住的事情能够刺激突触的形成。
为了把信息从身体传到脑或是反向传递,被称为“动作电位”的信号沿着神经元传导,就像电流沿着惊人柔韧的电缆传送。一般情况下,次第相连的多个神经元组成一条神经,把信号从一处传导到另一处,因此信号要到哪里去必须经由一个神经元传给下一个神经元。两个(也可能更多)神经元之间的连接节点就叫“突触”。突触并不是一种直接接触的连接,实际上是一个神经元的某个终端和另一个神经元的某个开端之间形成的一道狭窄空隙(当然,很多神经元有多个开端和多个终端,只不过知道这点会搞得我们更糊涂)。当一个动作电位到达突触时,突触前端的神经元便把一些名为“神经递质”的化学物质喷进突触;神经递质穿过突触,到达下一个神经元,与其细胞膜上的受体结合;神经递质一旦结合受体,就在该神经元上引发动作电位继续向下传导,直至下一个突触。后面我们会说到,神经递质有很多不同的类型,各有不同的作用和功能。识别并结合不同神经递质的受体也各不相同,就像防盗门必须用相应的钥匙、密码、指纹或视网膜扫描才能打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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