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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文化与敦煌艺术-电子书下载

人文社科 2年前 (2022-07-11) 1316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本书从世界美术史的角度,从文化比较学、艺术哲学与美学的角度,对敦煌艺术的源流、题材、表现形式和风格等作了详细的描述和论证;同时对敦煌艺术的分期、发展、演变,以及各时期的艺术风格与时代特征作了详细的分析。书中附有大量的古希腊、古波斯、古印度艺术作品,以及敦煌各时期艺术的经典之作,供读者参阅和比对,以期作出自己正确的思考与判断。
敦煌艺术通过丝绸之路使古代世界四大文明古国的文化艺术相碰撞、相交融、相汲取,凝结成人类文化艺术史上的璀璨明珠,产生了独一无二的、综合性的艺术群体和新型的文化艺术形态。

作者介绍

何山
1941年生,湖南湘阴人,著名书画家。1964年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壁画专业。同年就职于敦煌文物研究所,从事壁画的临摹、研究与创作工作。曾受教于庞薰琹、张仃、吴冠中诸先生,深受他们融古参今、博采众长、转益多思、构建新型文化形态的治学精神与美学思想的影响,对中国传统艺术有深刻的理解,对西方艺术亦了然于心,强调艺术家的生命全在于作品。创作壁画作品《黄河之水天上来》《楚魂》等;岀版著作《中国当代名家画集——何山卷》《何山作品选集》《百体篆书千字文全解》《西域文化与敦煌艺术》等。

部分摘录:
流沙世界与生命绿洲 我这里讲的“中国西部”,界限是东起兰州,经河西走廊,西至新疆诸地,也就是史书上说的西域。广义而言,西域是对中国西部诸地的统称,还包括中亚各国。鉴于中亚锡尔河、阿姆河流域曾经并入汉唐帝国的版图,中亚的许多民族国家是在古代中国西北部游牧部族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所以对这些国家,我们将一并来考察。
传说“昔黄帝方制九州,列为万国”,或曰“九州颛帝所建”。
我国最早的地理著作《禹贡》记载,分天下(注:这里的“天下”是指当时我国的地域)为九州,而正西是为雍州之域,即汉称古之西域,今河西走廊的广大地区至阿姆河、锡尔河流域。晋之沿革地图及唐贾耽《禹迹图》非常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这一带,气候干旱,降雨量极少。造成这种干旱的内陆性气候的原因很多,据地质学家们推测,远古时,新疆一带是一片海洋,约在新生代第三纪至第四纪之间(即距今一两千万年前)才形成陆地。由于帕米尔高原及其周围地区的地壳剧烈隆起,阻滞了印度洋暖流的进入,东西横贯的喜马拉雅山、昆仑山、喀拉昆仑山、天山、阿尔泰山、阿赖山、兴都库什等山脉,峰岭嵯峨,重峦叠嶂,长年积雪,寒风凛冽。
长年干旱气候的影响、强烈的风蚀作用形成了大片的戈壁和沙漠。例如新疆南部塔里木盆地中央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等无边的瀚海,年复一年地吞蚀着大片的土地。敦煌莫高窟附近的鸣沙山,每年也以惊人的速度向前推进,吞蚀着古代遗址。
还有大量的盐碱地、盐原和雅丹地貌区。这种雅丹地貌区,在中国古代典藏中称为“龙堆”“白龙堆”。这种盐碱沉积物所结成的硬壳覆盖在土地上,使土地几乎寸草不生,形成一望无际的可怕的赤裸世界。这些不利条件无疑给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以及交往造成了困难。
所以大凡谈起中国西部,人们马上就会联想到一片黄沙世界,古人是这样,今人也仍谈“漠”色变。
唐代诗人岑参(715—770)在《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一诗中写到“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在《玉门关盖将军歌》里有“黄沙万里白草枯”的句子。可见西部一带的地理条件并不怎么好,几乎是一片流沙的世界。
但是,造物无言却有情,在干旱、戈壁、沙漠、盐原、风蚀等艰苦的环境中,也镶嵌着无数绿色的“珍珠”,形成了与“生命真空”迥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我们可以看到的,在高山峻岭、浩瀚沙漠之间点缀着绿色的生命之岛;高山积雪的融化形成了绿色区域丰富的地下水源,流泉清澈见底。众多的河流沿岸土地肥沃、草木茂盛,也有如《敕勒歌》中所描绘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观。在这些“绿色生命之岛”上,生息着我国西部少数民族部落和众多的古代城郭国家,孕育着一种粗犷而奔放的文化与艺术精神,产生过辉煌的、震惊世界的古老文化和艺术。
任何史学都应当从这些自然基础以及它们在历史进程中由于人们的活动而发生的变更出发。
——马克思
这种独特的自然环境,有别于中国的东部、南部各地域的风貌,这种差异,正是它存在的独特的个性和历史价值。
沙漠戈壁有骆驼,辽阔草原有骏马,山区小道有毛驴……连车轮都是有区别的。南方的田间小道滚动的是灵动精致的小车轮,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满月;西北尘土飞扬的道路上是硕大粗犷的大车轮,如滚动在旷野上的夕阳。
这里山高、水长,星罗棋布的盆地绿洲,一望无际的河谷草原,绵延千里的原始森林……形成了塞外独特的自然风貌。
独特的自然风貌,形成了民族间不同的生活习俗,形成了各自物质形态的距离,形成了中国西部各民族的“异域”情调和思想意识的差异,以及为适应环境所形成、所创造的一切“设计”。
在古代,人类与环境的关系主要在于选择与适应,在选择与适应中改造环境,在适应与改造中求得更好的生存。而不至于使生态失去平衡,像现代人类社会所造成的生存危机。
地理环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种变化,随着人类对地理环境影响越来越大而不断加速,我们现在再也不能以千年为单位来计算了。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1987年6月22日报道,联合国环境计划署及澳大利亚政府的一项报告表明,全球三分之一的土地正在逐渐变成荒地,威胁到8亿5千万人的生计;全世界每年有21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变成沙漠。[3]敦煌及其附近的楼兰、尼雅文化遗址的消失就很能说明问题。
虽然,地理环境的变化,较之人类社会的变化要缓慢得多,但是,我们既不能因此低估了地理环境这一自然基础对人类社会的思想、观念、意识生产的重要作用,也不能因此而认定它对人类社会影响的决定性、绝对性作用。因人类既不是“天意难违”的懦夫,也不是“人定胜天”的英雄,而是在历史的进程中逐渐意识到:一切都在相互联系、相互影响与相互制约之中;意识到“我们始于迷惘,终于更高水平的迷惘”。人类只是在特定的地理环境、历史传统、社会状况下,从事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创造和设计着自己的生活。并且在此基础上构筑起自己的精神壁垒。这个壁垒既是凝结民族的内力与指针,同时也是行为的模式与规范,以及民族的精气神的依赖。
人类终归是人类,它不仅有意识地选择、适应环境,而且有意识地利用与改造环境。在争取满足自身的需要、社会发展的需要之中创造着自己的历史,从而奠定艺术繁荣的基础。
我国西部自然环境有它严酷的一面,也有它轻快、美好的一面;有它辉煌的过去,也有被风沙埋没的痛苦……辽阔的西部,孕育了彪悍的西部民风,习惯于生活在这里的人民,这里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天堂”。
据史料记载,距今1300多年之前,仅在新疆塔里木盆地的周围绿洲上就活跃着许多小国(如今这些小国的遗址大多淹没在沙海之中)。其中著名的有塔里木河下游的楼兰、且末河下游的且末、尼雅河下游的精绝、克里雅河下游的扜弥、和阗河下游的于阗、皮山河下游的皮山、策勒河下游的渠勒等三十六国,以及发展到后来的五十余国。这些绿洲国家当年曾荣极一时,后来却都被湮没在流沙世界了。
这里曾经也是我国古代人类的发祥地之一,许多原始部落在这一带活动,根据中国神话、传说及历史记载,这一带部族被统称为戎、狄。夏商周三代时在我国西部活动的部族主要是西戎、析支、羌、鬼方等,春秋时为白狄、犬戎等,战国时有匈奴、月氏、羌、乌孙等。他们都过着往来不定、迁徙无常的游牧生活,活跃在这流沙世界里的生命绿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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