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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通俗文学大家张恨水小说全集(套装共37册)-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1) 1148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此次编辑整理的张恨水小说全集,甄选了张恨水先生最负盛名的《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八十一梦》、《水浒新传》、《纸醉金迷》等29部中长篇小说,另外还惊喜附赠张恨水8部诗词散文笔记小品等,读者可以最大限度了解张恨水先生德业文章之全貌。
【主要作品简介】 ★ 《春明外史》:张恨水成名作, “春明”原是唐朝都城长安的一个城门,后来就泛指京城。小说叙述了主人公记者杨杏园和梨云的恋爱经历以及与李冬青情感上的纠葛,作者笔锋触及各个阶层,描述了一幅北京20世纪20年代的风俗画和黑幕图。涉及之广,描绘之细,前所未见。
★ 《金粉世家》:张恨水扛鼎之作,也是其第一部现代意义上的通俗巨制。借“六朝金粉”的典故,以北洋军阀内阁总理金铨的封建大家族为背景,描写了一段平民女子与世家公子的爱情悲剧,影射出一部豪门贵族风雨飘摇的盛衰史。这部小说也开启了现代文学“封建大家庭批判”题材的先河。
★ 《啼笑因缘》:张恨水代表作,一经发表便引发轰动,以至于“上至党国名流,下至风尘少女,一见着面,便问啼笑因缘”。多次改编成电影电视剧,风靡一时。故事通过三个性格命运完全不同的女子与男主人公的姻缘际遇,借一场恋爱悲剧反映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社会黑暗动乱。
★ 《八十一梦》:该书是张恨水先生抗战时期影响最大、最受欢迎,在大后方最畅销的一部长篇小说,作者用“寓言十九,托之于梦”的手法,将当时社会上有关国难的种种丑陋现象,燃烛犀照,痛加鞭挞,毫不留情,其锋芒直指统治当局。因而成为现代讽刺小说的里程碑之一。
★ 《水浒新传》:该书创作于抗战期间,是金圣叹腰斩本(70回本)的续作。全书讲述梁山好汉大聚义后协助宋朝朝廷抗击金国入侵的故事。借北宋末年宋江抗战,表现中国男儿在反侵略战争中奋勇抗战的英雄形象。
★ 《纸醉金迷》:抗战胜利前夕的国统区,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一切围绕着金钱转,官员贪污、商人投机,女人拆做白党,整个后方社会沉湎于声色、发国难财的疯狂。作品锋芒直指丑陋卑锁的世态炎凉。深刻揭示和批判了那个特殊时代,人性在金钱面前的迷失与挣扎。

作者介绍

张恨水(1895年5月18日-1967年2月15日),安徽安庆潜山市人。张恨水原名张心远,恨水是他的笔名,取自李煜的那阙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
一生创作120多部小说,塑造了万数以上的各类人物的文学形象,作品情节曲折复杂,结构布局严谨完整, 上承章回小说,下启通俗小说,雅俗共赏,对旧章回小说进行了革新,将中西小说技法融为一体,促进了新文学与通俗文学的交融。
因而其被誉为“中国大仲马”,“民国第一写手”,可以称得上是中国现代通俗小说史上的集大成作家,现代文学史上”章回小说大家”和”通俗文学大师”。张恨水是20世纪上半叶通俗文学创作的一座高峰,老舍称他是国内唯一一位妇孺皆知的老作家。

部分摘录:
春来总是负啼鹃,披发逃名一惘然!
除死已无销恨术,此生可有送穷年?
丈夫不顾嗟来食,养母何须造孽钱。
遮莫闻鸡中夜起,前程终让祖生鞭。
这首诗,是个羁旅下士所作,虽然说不出什么好处来,你看他满腹牢骚,却立志甚佳,在作书的这部小说里,他却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呢。这人是皖中一个世家子弟,姓杨名杏园。号却很多,什么绿柳词人啦,什么沧海客啦,什么寄厂啦,困庐啦,朝三暮四,日新月异,简直没有一个准号;因此上人家都不称他的号,都叫他一声杨杏园。
在我这部小说开幕的时候,杨杏园已经在北京五年了。他本来孤身作客惯的,所以这五年来,他都住在皖中会馆里。这皖中会馆房子很多,住的人也是常常拥挤不堪,只有他正屋东边,剩下一个小院子,三间小屋,从来没有人过问。原因这屋子里,从前住过一个考三次落第的文官,发疯病死了,以后谁住这屋子,谁就倒霉。一班盼望升官发财的寓公,因此连这院子都不进来,谁还搬来住。杨杏园到京的这年,恰好会馆里有人满之患,他看见这小院子里三间屋,空堆着木器家伙,就叫长班腾出来,打扫裱糊,搬了进去。会馆里也有人告诉他,说住不得的。杨杏园笑道:“我本来倒霉,不搬进去,不见得走运;搬进去倒落得清闲自在,住一个独院子了。”
人家见他如此说,也就由他。其实这个小院子,倒实在幽雅。外边进来,是个月亮门,月亮门里头的院子,倒有三四丈来见方,隔墙老槐树的树枝,伸过墙来,把院子速了大半边。其余半边院子,栽一株梨树,掩住半边屋角,树底下一排三间屋子,两明一暗。杨杏园把它收拾起来,一间作卧室,一间作书房,一间作为好友来煮茗清谈之所,很是舒服。一住五年,他不愿和人同住,也没有人搬进来。
说到这里,正是三月初旬的天气。北地春迟,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得堆雪也似的茂盛。窗明几净,空院无人,对着这一捧寒雪,十分清雅有趣。杨杏园随手拿了一本诗集,翻了几页,正看到那“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之处。忽听见有人喊道:“杏园在家吗?”杨杏园丢了书本望外一看,却是他影报馆里的同事何剑尘。连忙招呼道:“请进来坐,请进来坐。”何剑尘看见他桌上放了一本诗集,笑道:“你倒兴复不浅,其实我们难得有这一天假期,应该出去逛逛才是。”杨杏园道:“何尝不是呢!但是我就想不出一个消遣的地方来,二来我这院子里的梨花,正开到好处,多多赏玩一会,我觉比逛那龙蛇混杂的游艺场,却好得多。”何剑尘道:“难道北京之大,就没有你消遣之所吗?这未免矫情太过了。这样罢,我来做个小东,请你吃小馆子,吃完了,我们去看中国电影戏儿,好不好?”杨杏园道:“吃小馆子我倒赞成,哪家好呢?这却是个问题。”于是彼此讨论半天,后来是何剑尘硬行主张,要到九华楼去。杨杏园道:“九华楼的扬州菜,倒有几样不含糊,就是地方窄小的不堪,老等没有座位。”何剑尘道:“去早一点,总可以不至于等座位的。”杨杏园道:“吃馆子要等座位,那也是个虐政。不过我常见一班吃学专家,越是窄小而又拥挤的地方,越是爱去,好像有什么学问似的。于是开馆子的人,他有展开局面的机会,也不展开了。”何剑尘笑道:“你能看到此层,也就于吃学三折肱了。”说说笑笑,不觉已是七点钟,二人便坐着车子向九华楼而来。
杨杏园一进门,便觉油香酒气,狂热扑人。那雅座里面,固然是乌压压的坐了一屋子人,就是雅坐外面,柜台旁边,三三两两的包月车夫,有的拿着毡条,有的披着洋毯,排班也似的站着。杨杏园回头对何剑尘道:“如何?我不说是无望吗?”那柜上掌柜的,不待何剑尘回话,便道:“楼上有座位,二位请上楼罢。”何剑尘对杨杏园道:“且上楼看看。”二人上得楼来,见这三间单间,早放下了帘子,里面杯盘争响,人语喧哗,闹成一片。外面散座,四张桌子,也全坐满了人,二人大失所望。正想下楼,一个伙计正从一个单间里出来,见了何剑尘,满面堆下笑来道:“三爷,你好久不来了啊。”说时,顺手搬两张凳子过来,把他肩膀上的手巾拿下来,就是一顿乱擦。口里说道:“您二位请坐,这单间已经在算账,说话就得。”说到这里,何剑尘正要问话,只听见左边屋子里,一阵筷子敲盘子声,当当的直响,意思是叫伙计,或者催菜。那右边屋子里又喊道:“伙计!拿花卷来。”这伙计接连答应了两个喂字,转身就走。杨杏园笑道:“这伙计的职务,要是叫我干一天,我必然肝脑涂地。亏他三百六十天,朝朝如是,居然乐此不疲。”何剑尘道:“什么乐此不疲,也是为吃饭二字所迫罢了!好像夜静更深,人家都睡的甜蜜蜜,我们还是睁着两只大眼睛,在那电灯底下,什么内阁问题,什么国会风潮,把人家瞎账,正研究得个不了。扩而充之,彼此境况,都是一样啊。”杨杏园道:“言归正传,你看还是等一等座位呢,还是另走一家。”何剑尘道:“我是几天想吃这里的松鼠鱼和烧鸭炒芽菜。还是等一会罢。”杨杏园没法,也只好坐下来等,不免用目光射到散座上去。只见西角席上,坐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穿了一身的哔叽衣服,胖胖的脸儿,嘴唇上养一撮短胡子,神气很足。一个年纪轻些的,穿了一身西装,戴了一副茶青色的克罗克斯眼镜,头上分发,梳得光溜溜的一丝不乱,雪白的一张脸,一根胡桩子也没有。杨杏园正在打量他们,那个穿西装的也回头向这边看来,他见了何剑尘,忽然站起来道:“何剑翁好久不见了。”何剑尘一看,原来是内务日报的主任凌松庐。便也站起来道:“久违!久违!”凌松庐道:“你是两位吗?我这席上正有两个位子,这面坐罢。”何剑尘道:“不必,不必,各便罢。”凌松庐哪里肯,再三再四,硬要何杨二人坐下,何剑尘没法,只得坐上这边来。大家介绍之后,才知道那位小胡子系樟脑局局长,他的职务系在福建地方专办樟脑事宜,姓江,名大化,是把南洋华侨资格来作官的。这时添了杯筷,凌松庐点的菜,一碗一碗送上来。凌松庐对何剑尘道:“我虽然是福建人,就爱吃江苏馆子,北京空有几家闽菜馆,全不是那一回事。剑翁对于江苏馆子,自然是内行了,请你点几样罢。”又对杨杏园道:“我们虽然初次见面,却不必客气,请杨先生也点一两样。”何杨头里少不得谦逊一番,后来点了几样炖鲫鱼红烧鸽子之类。不一时,饭毕,凌松庐在皮夹里拿出一支雪茄,一面擦洋火,一面吸着。吸了两口,仰在椅子上,将右手大指食指,夹着雪茄,却用中指不住的弹烟灰。抬头望着江大化道:“吃过饭,哪里去玩?”江大化道:“还是胡同里走走罢。”凌松庐对何剑尘笑道:“你看如何?”何剑尘道:“我却是一家相识的没有。”江大化道:“过于客气,这里拐弯就是韩家潭,何不走走?”杨杏园看见何剑尘那个样子,是有点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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