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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贤南哥的信-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1) 957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我再说一次,我拒绝你的求婚,也不愿意再以“姜贤南的女人”活下去。你可能会以为是因为缺少了煞有介事的求婚仪式,我才却步不前,但并非如此。我都已经郑重否认过,真不懂你为何老是这样说。我想过我的人生,不想和你结婚。认真谈起结婚话题后,令我反感的一切都变得鲜明起来,包括过去你不 尊重我是独立个体,以爱为名替我套上的桎梏和轻视,还有害我变成了既无能又小心眼儿的人。
你并没有照顾什么也不会的我,而是害我变成了什么都不会的人。你把一个人打造成笨蛋,随心所欲地指挥来去,觉得很开心吗?谢谢你向我求婚,只有如此才能一语惊醒我这个梦中人。
姜贤南,你这个王!八!蛋!

作者介绍

赵南柱
1978年生于首尔,2011年以《侧耳倾听》获第17届文学村小说奖,曾获第2届黄山伐青年文学奖、第41届今日作家奖。著有长篇小说《82年生的金智英》《她的名字是》《献给柯曼妮奇》等作品。
崔恩荣
1984年生于京畿道光明市。2013年获《作家世界》新人奖,正式踏入文坛。曾获第5届青年作家奖、第8届青年作家奖、第8届许筠文学作家奖、第24届金俊成文学奖。著有短篇小说集《祥子的微笑》。
金异说
1975年生于忠清南道礼山,2006年以短篇小说《13岁》入选首尔新闻新春文艺,正式踏入文坛。曾获第1届黄顺元新进文学奖、第3届青年作家奖。著有短篇小说集《没人说的事》《如今日静谧》;长篇小说《恶血》《欢迎》《善花》。
崔正和
1979年生于仁川。2012年获创批新人小说奖,正式踏入文坛。曾获第7届青年作家奖,著有《极度内向》、长篇小说《不存在的人》。
孙宝渼
1980年生于首尔。2009年获《21世纪文学》新人奖,2011年以短篇小说《毛毯》入选东亚日报新春文艺,正式踏入文坛。曾连续4届(第3至第6届)荣获青年作家奖、第46届韩国日报文学奖、第21届金俊成文学奖。著有短篇小说集《让他们跳一支林迪舞》;长篇小说《Dear Ralph Lauren》。
具并模
1976年生于首尔。2008年以《魔法面包店》获第2届创批青少年文学奖,正式踏入文坛。曾获第39届今日作家奖、第4届黄顺元新进文学奖。著有短篇小说集《红鞋党》、《但愿我不是唯一》;长篇小说《一匙的时间》。
金成重
1975年生于首尔。2008年以《请将我的意志还给我》获中央新人文学奖,正式踏入文坛。曾连续3届(第1至第3届)荣获青年作家奖。著有短篇小说集《搞笑艺人》、《国境市场》。

部分摘录:
此时我来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咖啡厅,坐在窗边的老位置,可以看见贤南哥你的公司大楼呢。我用指尖点着从一楼开始数起,一、二、三、四、五、六、七,七楼,你应该就在那众多窗户的其中一间里面。我们约好了十个小时后要在这儿碰面吧?但是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所以留下了这封信。
对不起,我已经说过好几次,我无法接受你的求婚。我决定不和你结婚。我感到很害怕,也没有信心判断这项决定是否正确,未来会不会后悔,或是没有了你,我是否能活下去。我真的苦恼了很久。
已经第十年了,等于我的人生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和你一起度过的。虽然往后再也见不到你的事实令我难以置信,但我打算就此打住。过去谢谢你了,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我想起了十年前和你相遇的那一天。都二十岁的大人了,我竟然还会在学校里迷路,原地打转,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很没用。面对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陌生的人群,那时的我似乎有些紧张,突然拥有过多的自由,不安与负担也随之扩大,犯下许多莫名其妙的错误。
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表情。你直勾勾地瞅着突然冒出来、询问工学院在哪里的我,接着以既不像嘲笑但也不怎么亲切的口吻说了一句:“走吧,我也要去工学院。”工学院偏偏位于半山腰,我们穿越了被学生唤为“亚马逊”、人迹罕至,并且大白天也十分昏暗的一小片森林。后来我才得知,只要爬图书馆旁边的楼梯就行了,那条路明亮许多,也有很多人走动,我还因此向你发了一点儿脾气。你说,是因为我看起来很着急才带我走捷径的。
起初,我很慌张地以为迷路了,走在那片“亚马逊”森林时一直很紧张,直到抵达工学院前,心脏都仿佛炸开来般怦怦跳个不停,甚至能感受到指尖阵阵发麻。放下心中的大石后,想到自己能够平安抵达工学院,不禁觉得你真是个大好人呢。
我打算向你道谢,却不知怎么始终开不了口,直到你说:“上课没迟到吗?赶快去!”我还一动也不动地愣愣站在原地。你抽走我手中的笔记本,确认了最后一页的课表,阔步走进了大楼。这时我的身体才宛如诅咒解除般总算活动自如,我一边喊着“请把手册还给我”,一边像个傻瓜般“咚咚咚”地跟上你的脚步。到头来,等于是你送我到教室的。
那天的事,在你的记忆中应该有些许不同吧?你说,是我要求你带我去的。那时你在工学院上完课,去图书馆还了书,正在前往学生食堂的路上,你甚至还将课表拿给我看。虽然当时你说“走吧”的嗓音和腔调言犹在耳,但你说那只是我的错觉,轻描淡写带过了,因为你认为这件事无足轻重。
可是,你确实说了“走吧,我也要去工学院”。我在上那堂工学院课程时,在笔记本上写了约莫十次“我也要去工学院,我也要去工学院,我也要去工学院……”。我好像完全没在听课,整堂课都在涂涂写写那些句子。要是我说出这件事,就好像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这让我觉得很难为情,所以无法向你坦白。再说,你原本不就确信,是我先拜托你的吗?
先前发生过很多次类似的情况,一时要举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啊,你还记得我们在江南遇见圭演吗?当时圭演坐在一个有偌大窗户的咖啡厅内,我们从对面经过。
你说:“那是你们系上的吧?”
我否认道:“那是你社团的学弟,所以我才会认识。”
你却一副觉得很扯的样子,笑得非常大声说:“我会不认识自己社团的学弟吗?这怎么可能!”
那按照你的话来说,我不就成了不认识系上同学的人吗?于是我也忍不住用强硬的口气说:“圭演是你社团的学弟。”你却反问我今天干吗这么敏感,还说“就当作是你对吧”。
我一时气不过,拉着你的手过马路,走进咖啡厅,亲自从圭演口中听到他说是你的社团学弟,而且和我就读不同科系。但我之所以哭出来,不是由于我对你觉得好笑的事感到生气,你还不当一回事地说难免会搞错,而是因为在去找圭演的途中,我不断怀疑自己,如果真的是我弄错了怎么办?如果是我搞混了怎么办?
父亲对我要到首尔求学一事感到忧心忡忡,从考上大学到搬进宿舍,最常从父亲口中听到的话就是“自己要小心”。女学生成为坐台小姐,表妹肚子被搞大后回到故乡,朋友的女儿被有妇之夫欺骗而搞砸人生,女性后辈喝醉酒被出租车司机侵犯……父亲口中说出了无数个女人离家后变得不幸的故事。
入学后没多久举办了一场开学派对,有一位男同学被发现偷拍喝醉的女同学,导致我们系上闹得天翻地覆。那时你也说,要我小心首尔人,尤其不能相信男人。
我也算是在大城市出生长大的,很习惯高楼大厦、水泥丛林、路面宽阔复杂且人潮拥挤的街道。尽管如此,首尔却截然不同。或许问题并不出在首尔,而是因为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意识到身边没有给我建议的前辈和能够保护我的大人,内心才会如此惶惶不安。加上课业繁重,打工又很辛苦,基于义务感而必须维系的人际关系也令我疲惫不堪。
你对各种奖学金种类及申请办法、简易选课的方法、能够替自己加分的校内活动都了如指掌,也拥有许多关于课程和教授特色的信息,在你的帮助下,我才得以相对轻松地度过学校生活。犹如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的新生朋友们很羡慕我,当时的我确实有些扬扬自得,也很自然地依赖你的判断与建议。
我们就读的科系完全不同,却修了许多相同的课,这都多亏你积极推荐人气爆棚或给分很高的课程。虽然起初学那些既陌生又不合我兴趣的科目觉得很有压力,如今回首,却发现那是能够多元学习的大好机会。
我尤其经常想起基础物理学课程。你应该还记得重修基础物理学时,我也稍微去旁听了一下吧?真不明白那位教授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是旁听生的。他说自己授课三十年,第一次遇到来旁听物理学的学生,第一堂课时要我自我介绍,还时不时问我是不是理解了,向我提问,称赞我回答得很好……我感到很难为情,也有些尴尬,但久违的物理课很有趣,我也很感谢教授。虽然我学得不好,教授却只因为我很认真听课,而对我疼爱有加。但也因为这点,我终究没能旁听到学期末。
你非常讨厌教授,说那不是对待学生的正常态度。是我太迟钝吗?其实在你说这番话前,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教授有任何奇怪之处。一听到我说没什么特别感觉,你随即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老实说,当时我之所以停止旁听并不是因为教授,也不是因为你讨厌教授,而是倘若我再若无其事地听课,我好像真的会成为一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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