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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复兴-电子书下载

小说文学 2年前 (2022-07-11) 992次浏览 已收录 0个评论 扫描二维码

简介

文学与美,最后还是一个“人”字。
此书是理解和体悟白先勇文艺脉络极其完整的一部文化散文集,主要收录关于文学、艺术活动的新篇章。白先勇在书中谈小说的创作经验,谈昆曲的美学价值,谈《红楼梦》的前世今生,谈文化经典的保存与流传以及如何复兴中国传统文化,内容的时间跨度,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直至现在。
白先勇所念想的是,重新发掘传统文化的精髓,并接续现代世界的新文化。可见,实现我们自己的“文艺复兴”,是白先勇心中多年来的一个夙愿。
1、特别收录白先勇珍藏数十年照片,记录中华文化复兴的过程,保存那些不被凐殁的身影。
2、王家卫《一代宗师》、周杰伦《兰亭序》等御用书法大师董阳孜,亲笔题写书名。
3、特别赠送镶嵌式绝美藏书票、董阳孜手书特级书法条幅,收藏价值极高,以飨读者。
4、精装典藏,唯美烫白工艺,典雅色系诠释文化情怀,还原“美的复兴”的真实温度。

作者介绍

白先勇
当代著名作家,祖籍广西桂林,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后赴美国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室研习创作,并获硕士学位。
白先勇作品颇丰,著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长篇小说《孽子》,散文集《八千里路云和月》《蓦然回首》《树犹如此》等。其中《台北人》入选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
2004年之后,白先勇将主要精力投入传统文化昆曲艺术的宣传推广当中,重新整理戏曲《牡丹亭》《玉簪记》《白罗衫》《义侠记》等,其中青春版《牡丹亭》演出已达数百场,在华人世界引起很大反响。2018年4月,被授予“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终身成就奖”。
我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中华文化的文艺复兴。

部分摘录:
一九六〇年,我们那时都还在台大外文系三年级念书,一群不知天高地厚一脑子充满不着边际理想的年轻人,因为兴趣相投,热爱文学,大家变成了朋友。于是由我倡议,一呼百应,便把《现代文学》给办了出来。出刊之时,我们把第一期拿去送给黎烈文教授,他对我们说:“你们很勇敢!”当时他这话的深意,我们懵然不知,还十分洋洋自得。没料到《现代文学》一办十三年,共出五十一期,竟变成了许许多多作家朋友心血灌溉而茁壮,而开花,而终于因为经济营养不良飘零枯萎的一棵文艺之树。对我个人来说,《现代文学》是我的一副十字架,当初年少无知,不自量力,只凭一股憨勇,贸然背负起这副重担,这些年来,路途的崎岖颠踬,风险重重,大概只有在台湾办过同人文艺杂志的同路人,才能细解其中味。
台大外文系一向文风颇盛,开风气之先者,首推我们的学长诗人余光中,那时他早已名震诗坛了。夏济安教授主编《文学杂志》,又培养不少外文系作家。高于我们者,有叶维廉、丛甦、刘绍铭。后来接我们棒的,有王祯和、杜国清、潜石(郑恒雄)、淡莹等。然而我们那一班出的作家最多:写小说的,有王文兴、欧阳子(洪智惠)、陈若曦(陈秀美),诗人有戴天(戴成义)、林湖(林耀福)。还有许多杆好译笔如王愈静、谢道峨,后来在美国成为学者的有李欧梵,成为社会学家的有谢杨美惠。这一伙人,还加上另外几位,组成了一个小社团叫“南北社”(详情见欧阳子《回忆〈现代文学〉创办当年》)。我们常常出去爬山游水,坐在山顶海边,大谈文学人生,好像天下事,无所不知,肚里有一分,要说出十分来。一个个胸怀大志,意气飞扬,日后人生的颠沛忧患,哪里识得半分?陈若曦老闹神经痛,但爬山总是她第一个抢先上去。王文兴常常语惊四座,一出言便与众不同。欧阳子不说话,可是什么都看在眼里。大家一时兴起,又玩起官兵捉强盗来。怎么会那样天真?大概那时台北还是农业社会——清晨牛车满街,南京东路还有许多稻田,夜总会是一个神秘而又邪恶的名词,好像只有一两家。台大外文系那时也染有十分浓厚的农业社会色彩:散漫悠闲,无为而治。我们文学院里的吊钟一直是停摆的,图书馆里常常只剩下管理员老孟(苏念秋)一个人在打坐参禅,而我们大伙却逃课去办《现代文学》去了。幸亏外文系课业轻松,要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来写文章办杂志?而且大家功课还不错,前几名都是南北社的人囊括的。
一九五九年大二暑假,我跟陈若曦、王愈静通了几封信,提出创办《现代文学》刍议,得到南北社社员热烈支持。于是大家便七手八脚分头进行,首先是财源问题,我弄到一笔十万块的基金,但只能用利息,每月所得有限,只好去放高利贷(后来几乎弄得《现代文学》破产,全军覆没,还连累了家人)。欧阳子稳重细心,主持内政,总务出纳、订户收发由她掌管。陈若曦闯劲大,办外交、拉稿、笼络作家。王文兴主意多,是《现代文学》编辑智囊团的首脑人物,第一期介绍卡夫卡,便是他的主意,资料也差不多是他去找的,封面由张先绪设计。我们又找到两位高年级的同学加盟:叶维廉和刘绍铭。发刊词由刘绍铭主笔,写得倒也铿锵有声。叶维廉是创刊诗一首:《致我的子孙们》,气魄雄伟。我们那时只是一群初执笔杆的学生,《现代文学》又没有稿费,外稿是很难拉得到的,于是自力更生,写的写,译的译。第一期稿不够,我便化一个笔名投两篇。但也有热心人支持我们的,大诗人余光中第一期起,从《坐看云起时》一直鼎力相助。另一位是名翻译家何欣先生,何先生从一开始便跟《现代文学》结下不解之缘,关系之深,十数年如一日,那一篇篇扎硬的论文,不知他花了多少心血去译。我们的学姊丛甦从美国寄来佳作一篇《盲猎》,外援来到,大家喜出望外。于是由我集稿,拿到汉口街台北印刷厂排版,印刷厂经理姜先生,上海人,手段圆滑,我们几个少不更事的学生,他根本没看在眼里,几下太极拳,便把我们应付过去了。《现代文学》稿子丢在印刷厂,迟迟不得上机,我天天跑去交涉,不得要领。晚上我便索性坐在印刷厂里不走,姜先生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将《现代文学》印了出来。一九六。年三月五日出版那天,我抱着一大沓浅蓝色封面的《现代文学》创刊号跑到学校,心里那份欢欣兴奋,一辈子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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